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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如何在被子里玩自己 从阳台到沙发到卧室

情话 2021-10-09
  “郡主莫要担忧,王爷若是回府,老奴第一个通知郡主。”

  “有劳管家爷爷了。”

  一路上,燕如意都显得心事重重,直到回了房间,才发现她的衣角在回来的路上被雨水侵湿了一大片。

  绿衣端着熬好的姜汤,进入房内,看着燕如意皱着一张脸,忍不住说道:“郡主,喝碗姜汤,如意身子。”

  燕如意点点头,端起桌子上的碗,温暖的触感瞬间包裹了整个手心。

  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里慌慌的,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今天在宫宴上,皇上说的话仿佛还回荡在她的耳边。

  她爹爹常年在边疆厮杀,人老实巴交,从来就不会宫里那一套的圆滑世故,若是被那皇帝抓住了什么把柄……

  在那宫宴上,皇上就表现的有些急迫了,偏偏她爹又是个榆木脑袋,死活是不开窍。

  “啪!”

  随着一声脆响,姜汤撒了一地。

  一旁的绿衣连忙奔了过来,紧张的拽住了燕如意的小手,开口道:“小姐,没事吧?有没有烫到哪?”

  “无妨。”

  看着绿衣紧张的样子,燕如意连忙摆了摆手。

  “姜汤有些烫,一时没有拿稳,倒是未曾烫到手,只是可惜了这姜汤,一口还没喝……”

  说着,燕如意看向了地上的撒的四处都是的姜汤。

  其实她哪是被什么姜汤烫到了,只是想东西想的太过出神,一时之间没拿稳罢了。

  “奴婢这就叫后厨再去准备一碗。”

  确定了燕如意的手没什么事,绿衣叫了两个仆人过来把地上的碎片清理了,这才出去。

  喝过姜汤,燕如意又去换了一身衣服,有些失神的坐在亭子里,看着湖里四散的鱼儿,思绪却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距离她回到府上,已经有一个时辰了,爹爹却还是没有回来,难道……

  “呸!”

  燕如意摇了摇头,一转头,就看到管家爷爷急匆匆的奔了过来,脸上带着喜色。

  “郡主,老爷回来了!正在大厅候着呢!”

  燕如意眼睛一亮,马上站了起来往大厅方向跑去,雨下的不大,却还在下着,打在脸上凉丝丝的,燕如意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哎哎哎,郡主!郡主!……”

  身后传来管家爷爷的声音,燕如意大声喊了一声没事,渐渐跑远了。

  等燕如意气喘吁吁的到了大厅的时候,头发已经被雨丝打湿了,一头乌黑的头发贴在两颊上,虽然年纪尚小,却已经有了娇花预开的架势。

  “爹爹!”

  瞧见爹爹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愁眉不展,燕如意连忙跑了过去。

  “如意,你这是怎么回事?”

  一抬眼,就看到燕如意浑身湿漉漉的样子,燕承泽紧张的站了起来,拉着燕如意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

  “哎呀爹爹,我没事的,就是赶过来见你的时候跑的有些心急,忘了带伞,被雨淋到了,不碍事的。”

  见燕如意毫不在意,燕承泽把脸一横,开口道:“这怎么行,快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你这样可是要得风寒的。”

  “哎呀……”

  燕如意本来想萌混过关,却被他爹不留面子的一把提了起来。

  “快去。”

  本就是习武之人,这身板那是燕如意都抵抗的了的,嘴巴不甘心的撅了撅,还是点了点头。

  “走吧,我送你过去。”

  燕承泽温暖的大手摸了摸燕如意的小脑袋,抱着她往外面走去,不知道怎么的,燕如意的鼻头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燕承泽身上的温暖隔着衣服传了过来,让她心口发烫。

  既来之则安之,他是她现在的亲人,皇上已经图谋不轨,她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他,一定不能让他落入皇上的套路之中!

  可是……

  燕如意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怕是别人一刀就能给了结了吧。

  一直到洗完澡换好衣服,燕如意都一直在纠结,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绿衣,我爹爹呢?”

  一旁正在给燕如意收拾衣服的绿衣连忙抬起了头,开口道:“回小姐,老爷在书房。”

  “好,我去去就回。”

  燕如意示意绿衣不用跟上,自己披了个披风,出了门。

  虽然原主的记忆模糊,但是好歹书房的位置还是找得到的,燕如意饶了几个弯,果然看到正亮着灯的书房。

  “叩叩叩……”

  “进来。”

  燕承泽头也没抬,依旧翻着手上的兵书,在京不比在那边关,想练武了随时找一块空地和人切磋便是,在这京城,若是出去和人切磋,怕是会引来恐慌吧,他回来这几日,的确是有些手痒了。

  “爹爹。”

  听到这道软糯的声音,燕承泽的视线终于舍得从兵书上移开,看了过去。

  只见燕如意穿了一身粉衣,活像个圆乎乎的团子,可爱极了。

  “怎么了如意?找爹爹何事?”

  见燕承泽起身,燕如意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按住了他想要站起来的腿。

  “爹爹,今日我走之后,皇上又找你说了什么?”

  闻言,燕承泽噗嗤一笑,刮了刮燕如意的小鼻子,道:“嗯?如意不好好待在房里睡觉,就过来问我这个?”

  见燕承泽明显不想回答的样子,燕如意正了正色,拽住了燕承泽不安分的手。

  “哎呀爹爹,如意是认真的,你快同我讲讲嘛。”

  都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燕如意的这一招是彻底让燕承泽没了法子。

  “皇上就说我年事已高,长久的呆在那边疆对身体实属不好,想让我就此交了兵权,好生在京城养着,好好的安度晚年。”

果然!那皇帝没安好心!

  听了爹爹的一番话,燕如意更是揣实了心里的想法。

  今日在那宫宴上皇上的话就有些不对,她本想着或许是皇上一时嘴快,没想到居然是对她顾家有所忌惮,想要把爹爹留在京中。

  “怎么了?”

  见燕如意迟迟不说话,燕承泽开口问道。

  斟酌了一下,燕如意这才开口。

  “爹爹,今日皇上在那宫宴之上说的,和留下你说的那些话,你有觉得不对吗?”

  燕承泽笑了笑,摇了摇头:“这有什……”

  他正是壮年,身体也没出什么差错,怎么就突然召回京说要安度晚年了呢,还有他回京那天的刺杀……

  燕承泽的呼吸一窒,不敢细想。

  知道爹爹是想到了什么,燕如意的秀眉一皱,接着道。

  “爹爹,都说圣意难测,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相信你比我更明白,如今皇上对我们家的忌惮你还没有看清吗?你常年定居边关,杀敌无数,可历代皇帝哪个不是生性多疑,我说到这个份上,你能明白吗?”

  燕承泽的嘴巴张了张,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还不及他腰高的女儿,感到了一阵陌生。

  这还是他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儿吗,这些话,不应该从一个七岁的孩子口中说出来。

  许是察觉到燕承泽眼神的变化,燕如意一只小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爹爹,我在宫里住的那几日,你当我是白待的吗,陷害,谋杀,哪个不是催人长大的利器,爹爹,女儿还是从前那个女儿,正是现在更懂事了,更想保护家人了……”

  ……

  翌日一早,燕如意早早的起了床,随着燕承泽进了宫。

  昨天晚上,两个人聊了很多,也正式决定,让燕如意暂且留在宫中,与狼共舞!

  “如意,怕吗?”

  马车不住的颠簸着,燕承泽转过头看向了燕如意,眼里满是心疼。

  都怪他这个当爹的太没用,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把如意当成“质子”一样的送入宫中。

  如意尚小,七岁的年纪正是天真烂漫,也是看中了这点,皇上就一定不会起疑心。

  况且现在太后和皇上对如意的印象很好,待在这宫中,也正好可以给他争取时间!

  “不怕!”

  燕如意挺了挺小胸脯,一脸骄傲。

  “若我一人可以换得顾家上上下下的性命,那也是值了。”

  “胡说!”

  燕承泽瞪了她一眼,好半晌摸了摸她的脑袋,有些失神。

  “若是你娘知道了你现在的处境,怕是要把我骂个狗血淋头,你放心,不会过很久,爹爹自会亲自把你接回去。”

  “嗯!如意相信爹爹!”

  燕如意灿烂一笑,在燕承泽的身上蹭了蹭,毕竟进了宫,见到爹爹的机会可就少了,趁着现在多亲近亲近。

  “王爷,到了。”

  随着车稳当的停下,府里的马夫探头道。

  “知道了。”

  燕承泽点了点头,拉着燕如意一起下了车。

  看着面前高耸的皇宫,燕承泽第一次感觉到离得那么远,他与那文景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多次救驾和几次的杀兵退敌,都不能让他心里对他多一份信任。

  皇家,果然无情!

  “爱卿怎么有时间来朕宫里?”

  文景笑呵呵的迎了上去,看了眼燕承泽拉在手里的小团子。

  燕如意压下心里的厌恶,面上却装的像个年画里出来的娃娃,粉雕玉琢的,煞是可爱。

  “皇上,臣此次前来,是想让如意留在宫中。”

  “哦?此话怎讲?”

  文景一挑眉目光在燕如意的身上饶了一圈,那跟盯跳蚤一样的目光,让燕如意属实感到一阵不适。

  “臣常年在那边关,从小也没带过如意,是个粗人,这几日她在宫里学到了很多,想着干脆就让她留在宫里,多学习一些也是好的。”

  燕承泽抱着拳,低头看着地面,心里也是一阵打鼓。

  现在皇上已经对他们家有所忌惮,也不知道会不会答应这个请求。

  “爱卿何必如此客气,想留在宫中直接送来便是,怎么能让你如此大费周折,亲自跑一趟。”

  文景上前一步,虚拖了一下燕承泽,示意不用行礼,又转身往燕如意那边走去,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燕承泽常年在外征战,这么多年了,也就燕如意这么一个独苗,若是留在宫中,那岂不是正好牵制住他,就算是要造反,也得想想自己尚在宫中的女儿!简直是正合他意。

  “如意?”

  见皇上喊自己,燕如意心里虽然百般不乐意,可还是恭敬地行了一礼。

  “如意见过陛下。”

  见燕如意这样,文景嘴角勾了勾,笑了几声。

  “哈哈哈,渊弟,你这女儿倒是生的乖巧,颇有几分你夫人的影子啊!”

  闻言,燕如意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母亲都不知道在那边关呆了多久了,这皇上记不记得到长什么样都是个未知数。

  “这样,传朕的旨意,渊弟的女儿怎可亏待了,从此她在宫中,享有一切特权!”

  “是!”

  一直候在书桌旁的公公应了一声,连忙往外走去。

  吩咐完一切,文景这才看向了燕承泽,笑眯眯的开口道:“渊弟啊,你女儿留在我这里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亏待了的,保证你下次来见她的时候,养的白白胖胖!”

  “谢主隆恩!”

  ……

  出宫的时候,燕如意的肚子早已经叫了起来,她有些虚弱的倚在燕承泽的腿上,脑子里全是刚才皇上和自家爹爹的客套话。

  此次回去,是回去收拾准备的,再过几日会有宫里的人来亲自接她过去,到时候,她便是真的想笼中鸟一般了。

  一想到这些,燕如意就觉得有些头大。

  “如意?困了?靠在爹爹身上睡会吧。”

  见燕如意的眼睛半眯着,料想是早上起的太早,又一路奔波,是有些累了,燕承泽扯过一旁叠好的毛毯,轻轻的盖在燕如意的身上。

  “唔。”

  本来是没多困的,在燕承泽的怀里待了会,身上毛毯又传来阵阵暖烘烘的热意,燕如意的眼睛眨了眨,最后还是沉沉睡去。

  若是她以前的定力,肯定没那么容易睡着,可现在待在自家爹爹身边,浑身放松,不过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下来。

“殿下,你在这坐了一个时辰,不如回屋歇息片刻。”

  文宜修罢了罢手,小侍领会禁了声,在未多言。

  此次宴会之上,皇帝有意为难燕承泽,假借举办宫宴,目的不过是为了套取燕承泽的兵权,削弱顾家的势力,文宜修虽然年幼,可这其中的局势也不是看不出来。

  文宜修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去,将屋子里的黑色匣子拿过来。”

  小侍点点头,快步的跑进屋子,从里侧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雕木小匣子,随后,快步的走到文宜修的身边,轻轻地放在他的面前。

  文宜修紧皱着眉头,用袖子遮住口鼻,另一只手轻轻地打开匣子,里面是一些少量白色的粉末,已经凝了痂,看起来有些日子了。

  这是那日文宜修在太后寝宫不远处的草丛里发现的,为了避免起疑,便偷偷藏了起来。

  缓缓将匣子合上,文宜修转而问道:“温太医那里可有什么线索?”

  小侍摇了摇头。

  温太医的医术,在这宫中也称得上是数一数二,博览医书,就连他也不知这是什么毒药?

  事发过后,他曾派人偷偷的打探过宫女的身世,是个刚进宫的新人,除了她自个,再无任何家人。

  如今,那宫女已死了,眼下这条线索也算是彻底断了。

  母妃不能白白冤死,背后的凶手,他一定要亲手抓出来。

  文宜修攥紧了双拳,眼里的恨意越发的浓郁,小侍将黑匣子收起,小声的说道:“殿下,若再查下去,定会叫有心人寻了蛛迹,到时候,陛下那里也说不通。”

  此事的危害他自然是明白,当年他的母妃死后,皇上亲口下令,知晓此事者禁止谈论,否则格杀勿论。

  若是让皇帝知晓,他在背后私自查探母妃的死因,自然会引起震怒,可就让他这么简单的放下,贵为子,他也做不到。

  如今,朝堂之上,皇帝和渊王两两牵制,根本无暇于其他,当年通敌叛国一事,其中牵扯众多,当年事发,渊王恰在边关镇守, 自然无法牵涉其中。

  话虽如此,但堂堂一国战神,未必不知其中原由,如今想来,到说不定真能问出一些原头,看来若想查明真相,还需要借助渊王。

  只是,燕承泽淡泊名利,朝廷之中又鱼龙混浊,可不知他是否愿意趟这一滩浑水,与他合作。

  “殿下,太傅来了。”

  文宜修回过神,缓缓起身,

  身后,站着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头发花白,留着长长的胡须,带着几丝威严。

  “宜修见过太傅。”

  “九殿下客气,微臣今日来是特意检查九殿下的功课。”

  文宜修微微屈腰,面带敬意,手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太傅满意的点点头,摸着胡须走向屋内。

  “听闻近几日周边小国洪水肆意,民不聊生,不知九殿下可有何解法?”

  文宜修盘膝而坐,思索片刻,缓缓吟道:“周边小国地势低洼,当疏通河道,因势利导才行。”

  太博摸着胡须,满意的点点头,十分赞赏的说道:“殿下天资聪慧,必成大器,日后定有一番作为。”

  “太博过誉了。”

  渊王府。

  燕如意卧在软榻上,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绿衣皱着一张脸,收拾着手中的衣物,小声的说道:“郡主,我们真打算住进宫里。”

  燕如意十分肯定的点点头,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深深的叹息一口,一入皇宫深似海,往后的日子必定是步步维艰,想起宫里还有个伊雪,燕如意便恨不得退避三舍。

  可为了他爹爹,就算是刀山,她也得硬着头皮上。

  明日便是最后一天,燕如意从软榻上一跃而起,眼神十分坚定地说道:“绿衣,明日去街上逛逛,喜欢什么咱就买什么。”

  明日之后,想要出宫,可就没那么容易的。

  一想起来,燕如意只觉得心堵得慌,愈发的烦闷。

  御书房。

  “九皇子,最近功课怎样?”

  “回陛下,文武样样不曾落下,倒颇有点当年陛下的风范。”

  文景放下手中的奏折,心里十分满意,那孩子到有些时日没见过了。

  “劳太傅费心了。”

  “陛下言重了,此乃微臣本分。”

  太傅走后,苏维忠沏了一盏茶,小心翼翼的放在文景面前,文景接过茶,抿了一口,紧接着眉头一皱,有些纳闷的问道:“这茶怎么没有以前的味儿?”

  “回陛上,这几日陛下批改奏折劳累,老奴便换了这款碧螺春,提神醒脑。”

  “果真神清气爽,苏公公有心了。”

  苏唯忠低着头,小声问道:“陛下,心有所思,怎不去瞧瞧。”

  “罢了!一切皆有定数。”

  文景身形一顿,随后摇摇头,双手揉了揉眉心,叹息一声说道。

  夜幕缓缓降临。

  文宜修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良久,从床上起身,缓缓推开房间的门,在深夜里发出“吱吖”一声。

  院子里,一片寂静,时不时的有风刮过,树上会想起鸟儿的鸣叫。

  清冷的月色洒在地面上,闪现出一片片的寒光。

  文宜修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衫,身形十分单薄,在这浓密的夜色之中,他竟然格外的清醒。

  上次宴会,才那么远远的瞧了渊王一眼,平日里,更是待在这深深的后宫之中,处处寸步难行。

  若想要和渊王取得什么联系,还得重新寻找时机才行。

  夜逐渐吞噬的月光。

  “买……这个……还有那个全包了!”

  “郡主,买这么多你吃得完吗?”

  绿衣皱着一张小脸,双手提满了大大小小的零食,燕如意不紧不慢的走着,一手拿着一块糕点,显得格外的悠闲,燕如意狠狠地咬下一口桂花糕,笑了笑,给了绿衣一个肯定的眼神。

  绿衣叹了口气,小嘴一憋,只得认命,谁让她摊上了这么一个主子?

  摸了摸逐渐发空的荷包,燕如意心中只有一个字:爽!

  终于实现了买卖自由的愿望,让她体验了一把购物的快乐

、 等到燕如意大包小包的回到渊王府,门前早已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他爹燕承泽正站在门口,与一男人交谈。

  那男人背对着燕如意,从身形上,倒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爹爹。”

  燕如意甜甜的唤了一声,朝着二人奔跑去,听见声响,二人纷纷转身,目光看着燕如意。

  瞧见那男人的正脸,燕如意心里一慌,重心不稳,显些一个踉跄。

  “怎么这么不小心!”

  燕承泽一脸担忧,将燕如意拉在身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咱家见过郡主。”

  那男人正是当时在皇宫中所见之人苏维忠,或许是刺客的原因,燕如意从心中有些抵抗他。

  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抓着燕承泽的手,目光看向马车,一脸不解的问道:“爹爹,这是?”

  燕承泽摸了摸燕如意的脑袋,解释道:“这是陛下身边的苏公公,今日是特地接你进宫的。”

  今日?燕如意有些纳闷,

  “进宫的日子不是明日,怎么还提前了。”

  燕承泽正想解释,一旁的苏公公笑了笑,抢先说道:“郡主说的不错,但陛下思念郡主,特意让老奴提前接郡主进宫。”

  恩念?燕如意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还不是怕她呆的越久,便失去了牵制燕承泽的棋子,他这心里头不安,才想着将人早一点接入宫中。

  “陛下有心了,还劳烦公公稍等片刻,容我和如意交代几句。”

  苏维忠点点头,退回马车边。

  燕承泽蹲下身子,眼中满是不舍,轻轻的替燕如意擦拭掉嘴角的糕点残渣,常年习武的双手长满了石茧,触感有些粗糙。

  不知怎的,燕如意鼻子一酸,溢出眼眶的眼泪,被她深深的憋了回去。

  燕承泽轻轻的贴着她的脑袋,埋着头,轻轻地低语道:“如意,此去皇宫,万事皆要小心,若有一日你不想在待在皇宫,务必告诉爹爹,无论如何,我也一定会把你带回家。”

  燕如意吸了吸鼻子,紧紧的握住燕承泽的手,说道:“爹爹放心,如意定会平安无事的。”

  “王爷,郡主的行李老奴取过来了。”

  燕承泽点点头,缓缓起身,从管家手中接过行李,又看向一旁的绿衣,说道:“绿衣,郡主就拜托你了。”

  绿衣接过行李,十分严肃的说道:“王爷放心,奴婢定会好好照顾郡主。”

  “上车吧,莫要误了时辰。”

  燕如意点点头,踩着凳子进入车内,随着一声吆喝,马车缓缓移动。

  行至一会儿,燕如意忍不住掀开帘子的一角,向后望去,远远的还能看见燕承泽和管家站在门前。

  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丝牵挂。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

  “郡主,到了。”

  苏维忠的声音响起,帘子慢慢的被掀开,燕如意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屁股,下了马车。

  一路上,苏维忠走在前面,燕如意和绿衣跟在后面,周围的环境燕如意没有丝毫的印象,忍不住问道:“苏公公,我们这是去哪?”

  “郡主莫急,前面便是皇上的书房。”

  苏维忠转过身,回应道。

  “郡主,到了。”

  苏维忠恭敬的站在一旁,伸手指了指书房的大门,看起来并没有要和燕如意一起进去的打算。

  燕如意深深地吸了口气,因紧张而有些微微颤抖的双手。

  “如意参见皇帝陛下。”

  “快请进。”

  很快屋内便传来皇帝的声音,像是早有预谋似的。

  燕如意推开书房的门,一脚踏了进去,一身龙袍的皇帝坐在正上方,满脸威严。

  “如意。”

  循声望去,竟发现太后娘娘也在这里,正一脸慈爱的看着她,这么一来,燕如意倒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快步的走上前去,微微屈膝行礼声音软糯的说道:“如意参见皇帝陛下,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哎哟,如意这小嘴可真甜,快到哀家这里来。”

  燕如意甜甜一笑,十分顺从的走到太后的身边。

  文景满意的点点头,十分爽朗的笑道:“见太后如此欣喜,朕也是十分的高兴。”

  像是想到了什么,继而说道:“郡主尚切年幼,宫中也不熟悉,不如就占居太后住所,一来郡主得到照应,二来也可以陪太后解解闷,不知太后意下如何?”

  太后欣喜地笑了笑,一手搂着燕如意,笑着说道:“哀家觉得甚好,宫里冷清,就缺个人陪伴,如意来了正好。”

  “既然太后满意,那此事便就此定下。”

  另一边,有个人影匆匆走了过来。

  “殿下,奴才听闻陛下派苏公公将郡主接进了宫,此时人正在书房。”

  “嗯。”

  拿着茶盏的手顿了顿,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不时把弄着手中的茶盏,杯中的茶以凉却一大半,烛盏中的火苗忽闪忽闪,火光映在文宜修的半张脸上,看不出任何悲喜。

  良久,文宜修缓缓起身,眼神阴晦,双手背与身后,小待取过披肩,轻轻地为文宜修披上。

  燕承泽居然亲手将自己的女儿送进皇宫。

  呼呼!

  巨大的风力拍打着窗户框,发出尖锐的怪叫声,烛光不停的跳跃,忽明忽暗,桌子上的纸张被风卷起,散了一地。

  小侍上前将窗户栓起,随后捡起满地的纸张,小心整理,忍不住嘟囔道:“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就变天了?”

  屋子里有些昏暗,不知不觉间深已夜了,文宜修盯着散落的纸张,轻轻咳嗽两声,像是早有预料,阵阵飓风刮过,夜晚多了几丝寒意。

  文宜修裹了裹身上的披肩,思绪远去,朦朦胧胧间,他仿佛看见了燕如意的脸,一张白嫩的脸蛋上多了几丝红晕的色彩,以及零当般的笑声。

  文宜修双拳紧握,难免有些怒意,为了区区权利,忍心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中,若是让燕如意知道,她只是一个用来维护权利的棋子,她是否还能像从前一样一般高兴?

  想及此处,文宜修眼神里多了几丝淡淡的忧伤,不知是因为了燕如意,还是因为自己,谁又知道呢?

  本想通过燕如意同燕承泽见一面,眼下看来得另寻他路,至于燕如意进宫一事,看来他得抽空亲自去问一问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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