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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霆琛太可笑裙子下的野兽 阳台间的逗弄

情话 2021-10-28

顾霆琛太可笑,我们之间的恋爱不过两月,两月之后他会成为她人的新郎,却要在这问我爱不爱他。

而且两个月的恋爱都是彼此的一场演戏。

更是他对我的施舍怜悯以及补偿。

我搂着他的脖子笑说:“爱。你知道的,时家家大业大,我当年选择你们顾家联姻无外乎就是爱你。”

从以前到现在,我从不隐瞒自己爱他。

闻言,顾霆琛笑了,他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手掌温柔的摩擦着我的背脊,低声笑说:“时笙,我爱你。”

我错愕,眼神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片刻之后我便清醒,他曾经说过他跟我恋爱会假装爱我的,宠我,不会忤逆我,甚至会让我感到幸福。

现在的他不过是兑现当初的诺言而已。

我可以当真,但我不能多嘴的奢问他话里的真实性,我心里清楚,他真的只会陪我玩两个月。

因为我了解的顾霆琛从未对谁失约过。

他答应温如嫣说娶她,那就一定会兑现诺言。

就像现在他分明厌恶我但还是说着爱我的话。

我微微一笑,把脑袋放在他的胸膛上什么都没说,他却搂紧我的身体,反问:“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我闷声说:“很早,早到忘了时间。

……

晚上顾霆琛在我这儿睡的,他遵守着他的诺言没有和我发生关系,就轻轻的把我搂在怀里。

也是第一次他在我的床上过夜。

我一夜无眠,很早就起来去浴室泡澡,趁着他没醒的时候吃了止痛药,又细细的化了一个妆容。

很淡的妆容,但能掩盖自己脸色的苍白。

刚化完妆顾霆琛就醒了,他刚清醒眼神略有些懵逼的望着我,许久才缓过来道:“我昨晚在这睡的。”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你还不适应。”

我们有过三年婚姻,他却还不适应和我过夜……

他弯唇,笑道:“没有,就是有点愉悦。”

我好奇问他,“愉悦什么?”

顾霆琛未答,而是起身说:“我去给你做早餐吧,等吃了饭我们就去约会,你想去哪儿玩?”

约会……

我垂下眼眸道:“我不知道。”

顾霆琛默了一会儿,问:“金陵呢?”

“这是……”

“我母亲一直在南京小镇上居住。”

我知道顾霆琛的父母自小离婚,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母亲,在我结婚的时候也没见她出席。

顾霆琛当年不认可这个婚姻,所以不通知他的母亲也很正常,或许顾董事长通知了但被顾霆琛阻止了。

“哦,好的,我需要带点什么吗?”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无措,顾霆琛过来伸手温柔的揉了揉我的长发,像哄孩子一般道:“你别紧张,我母亲是很随和的一个人。”

“哦,我还是带份礼物吧。”

顾霆琛很能理解我的紧张,吃完了早饭之后带我去市中心买了一些礼品,又在网上订了最近的机票,我们两人在外面磨蹭了一会儿才赶去机场。

在飞机上的顾霆琛很沉默,应当是这样的,我们两人都比较喜欢安静,也似乎找不到可聊的话题。

到了南京之后顾霆琛打了一辆车,我们趁着天亮赶往小镇。

到那边的时候天刚临近傍晚。

小镇的傍晚过分的静谧,一轮圆阳透着沉沉的金色顺着树林落下,顾霆琛让司机把车停在小镇口就拉着我下车了,走了大概八分钟就到了他母亲家。

站在门口顾霆琛忽而显得很犹豫,神色似乎略显紧张。

我低声问他,“怎么?你妈妈不知道你来吗?”

顾霆琛点点头,解释说:“嗯,我没有告诉她。其实自从她和我爸离婚之后我和她平常就很少联系,我虽然不怪她但也和她少了亲密,她每次打电话说的也都是很官方的话,让我注意身体别熬夜之类的。”

那些话很像一个普通妈妈叮嘱儿女的话。

“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至少还有人在你的耳边唠叨,我的父母……我至今都找不到他们的尸体,那年参与救援的人说,那片海域太过辽阔,他们不知道飞机具体陨落的地点,除开几个幸运的人降落在附近岛屿上,其他的……他们没有说,但我知道葬了大海里的鲨鱼,因为那一片正是鲨鱼的聚集点。”

似乎勾起我的伤心事,顾霆琛抱歉的神色道:“对不起,我无意勾起你这些事。”

我笑说:“没事的,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顾霆琛顿住,突然喊我的名字,“时笙。”

我不解的望着他,“嗯?”

顾霆琛眼眸深邃道:“你笑的一直都很假,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正因为这点才让人觉得讨厌。”

远处的夕阳缓缓的下落,我眯眼盯着那一点儿都不刺眼的光芒,询问道:“那现在呢?还讨厌我吗?”

顾霆琛甜言蜜语道:“不,我爱现在的你。”

他现在的爱不过是演戏而已。

我微笑,说:“进去吧。”

顾霆琛伸手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虽然脸上有了颇多皱纹,但气质甚佳,她看见顾霆琛怔住,随即笑开说:“怎么突然想着过来看我?来之前都不打个电话,这是儿媳妇吧?”

顾霆琛淡淡的嗯了一声解释说:“临时想着过来的,主要是想带她见见你,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她迎着我们进去笑说:“挺好的,你哥哥前两天也到这边来看我了,昨天晚上才走的,他前脚一走你后脚就来,我这儿也冷清不了,晚上想吃什么?”

我惊讶,顾霆琛还有个哥哥?!

我困惑的看向顾霆琛,他的神色未变,接着他母亲的话,嗓音温和道:“让你搬去梧城跟我住你又不愿意,非得一个人住在这儿,我哥成天满世界飞又哪儿照顾到你?想想我的提议吧,别老待这儿。”

闻言,他母亲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我习惯住这儿了,街坊邻居又熟,其实不孤独的。”

顾霆琛叹息,“就是怕你寂寞。”

“你别瞎操心,我孤独了会给你和你哥哥打电话的,你想吃什么?我待会去买菜给你和儿媳妇做。”

他们母子其实相处的很和谐,没有顾霆琛说的那般不亲密。

而且他心里很是关心他母亲的生活。

“随意吧,别弄得那么隆重,简单点。”

“嗯,那你和儿媳妇坐一会儿,我先出去买菜。”她想了想,忽而问:“琛儿,我该叫儿媳妇什么的好?”

顾霆琛接上话说:“爸喊她笙儿。”

“那我也喊笙儿吧,笙儿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市场买菜。琛儿,你给白菜接一盆温水放在门口。”

说完,顾霆琛的母亲就匆匆的离开了。

待她离开之后,我低声问他,“你妈妈还不知道我们离婚了吗?对了,她口中说的白菜是什么?”

“我还没有告诉她离婚的事。”顾霆琛站在庭院中喊了一声白菜,一条德国牧羊犬就从里面蹿了出来,我下意识的后退想跑,顾霆琛拉住我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抚摸它的脑袋,对我解释说:“我妈一个人住着危险,所以我给她弄了一条部队里的德牧保护她,很护主子的。”

我忐忑的问:“它不咬人吧?”

顾霆琛笑了笑说:“不咬熟人。”

“那它是第一次见我……”

“是啊,但你身上有我的气息。”

我:“……”

我和顾霆琛聊了几句就忘了问他还有一个哥哥的事,还是我们吃完了晚饭带着白菜去外面散步的时候才想起,我好奇的问他这事,他没有隐瞒道:“嗯,我有个哥哥叫顾澜之,不过自小跟着我妈生活。”

“离婚之后你父母一人领了一个孩子,你跟着你爸爸,他跟着你妈妈,这么多年我怎么没有听你爸提起过这些事?”

“我哥性情寡淡,不怎么回梧城,所以渐渐的和我爸断了联系,其实在他心里他是瞧不上顾家的,我爸自尊心重也就没主动搭理他。”

兄弟俩如出一辙,顾霆琛的性情也冷清薄寡。

他的神色淡淡的,我也不好再过多询问。

刚遛完了弯小镇就下雪了,顾霆琛抬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温热的手指触摸上我冰冷的肌肤,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他蹙眉询问:“你很冷吗?”

我摇摇头说:“不怎么冷。”

夜色沉沉,顾霆琛忽而松开手中的牵引绳把我拥在怀里,我怔了一怔,目光无措的望着遥远的清月。

他嗓音寡淡的问道:“穿这么少,还不冷吗?”

我眨了眨眼,按捺下心底的浮动,把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笑说:“有你在就不会冷。”

闻言顾霆琛的身体僵住,他就这么拥着我,白菜也没有乱跑,我盯着落下的雪花心里一阵萌动。

心里甚至奢望的想,他是真爱我该有多好?

人就是太过贪心,总是想要更多!

我暗叹,顾霆琛突然打横抱起我,我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他长腿阔阔的抱着我回了房间。

白菜很听话,听话的跟着我们进了房间卧在床边,顾霆琛把我放在床上,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他最近总爱做这种亲昵的动作。

“我来过这里很多次,但也是第一次遇见下雪,真被你赶上了,估计等你睡一觉明天外面就会银装素裹。”

我躺在床上,伸手拉住他的掌心,温和道:“是吗?那我还挺幸运的,梧城潮湿,夏冬多雨雪也繁盛。我见得腻了,还没有见过古镇漫天雪景的模样,霆琛你现在答应我,明天陪我堆一个雪人好吗?”

顾霆琛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低声应道:“嗯,你先休息,我去烧点热水给你洗脚,你要卸妆吗?”

我摇摇脑袋拒绝说:“我不太想卸妆。”

“嗯,那就不卸。”

顾霆琛离开了房间,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儿有几道丑陋的疤痕,我不太愿意让他看见。

或许是想着自己时日不多,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的作践自己,没所谓的,真的觉得没所谓的,反正没几个月就会尘归尘土归土,可心里依旧酸楚。

我坐起身望着外面洋洋洒洒的雪花,忍不住的想,要是两年前他没有打掉我的孩子,那我在这个世上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对不对?

至少我还有与我骨血相融的孩子。

猛然之间我觉得很愧对我的父母,愧对时家,因为我把时家给了一个与时家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

时家到最后连个继承人都没有。

想到这,我心里感到一阵悲哀。

是为时家,也是为我自己。

二十分钟后顾霆琛已经洗了澡回到房间,他手上还端了一盆热水,伺候我洗了脚之后就拥着我睡觉。

清晨醒来时雪没有扎起来,堆不了雪人,我有点失望,但顾霆琛安抚我说会在这儿住一段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雪依旧没有扎起来,但顾霆琛却出奇的温柔,照顾我体贴我,如他说的那般从不忤逆我,我要什么他都会给我什么,我以为接下来的日子都会这般平静度过,直到温如嫣给他打了电话。

那时我们窝在房间里一起看破案的电影,偶尔讨论一下剧情,电话那头的她哭的绝望道:“霆琛,我想你。”

话刚落,顾霆琛就起身出了房间。

我偏过眼眸,盯着窗外的雪。

今天的雪应该会扎起来了吧?

一个电话不过一两分钟。

顾霆琛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神色却充满担忧。

他无奈的目光望着我。

我轻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叹息询问:“我待会要离开,你和我一起吗?”

我了然问他,“因为温如嫣吗?”

顾霆琛闭了闭眼道:“她出车祸受伤了。”

我耐心的问:“所以你要回去照顾她?”

顾霆琛沉默,但他的离开已经给了我答案。

在他离开之前我提醒他说:“我们之前有过条件的,在我们的恋爱期间你不允许去见她,你还记得吗?”

他沉呤道:“记得,所以我想……”

想问我的意见吗?

但他凭什么会认为我会放他离开?

“顾霆琛,你要离开的话我就会终止这个游戏。”

我关掉电影,起身笑说:“我不会阻止你离开的,除非你要毁约,顾霆琛,我从来没有你想的那么善解人意。”

顾霆琛眼眸默然的望着我,终究转身离开。

他离开了,我站在窗口望着楼下的那抹背影是如此的决绝。

我叹息,转身回到床上躺下睡觉。

直到傍晚顾霆琛的母亲喊我吃饭,我穿的整整齐齐的下楼,拖着行李箱站在大厅里发现庭院里都扎起雪了。

顾霆琛的母亲见我这样,温柔的问:“要离开?”

“嗯,待会的飞机,这段时间叨扰你了。”

“没事,你是我儿媳妇,这么客气做什么?”

“伯母,我和霆琛离婚有一段时间了。”

顾霆琛的母亲:“……”

她满脸怜悯,我笑问:“我可以堆个雪人吗?”

“能,要我帮你吗?”

“没事,我堆了就离开。”

我找了块雪最厚的地方开始堆雪人,因为小时候跟父母堆过,所以现在堆起来不算吃力,堆成型后我拿出行李箱里那条杏色的围巾给雪人轻轻的围上。

我转身回到大厅原本想拉着行李箱离开的,但醒目的看见墙上的照片,是顾霆琛年少时弹奏钢琴的照片,穿着一件简单的白体恤。

温润,清隽且不可方物。

之前我就发现它的存在了,经常盯着这张照片发呆,有一次被顾霆琛发现,他还困惑的问我,“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终究没忍住,我悄悄撕下了那张照片藏在衣兜里,刚走到门口顾霆琛的母亲就喊了我,我以为她发现了我偷照片的事,假装没听见快速的离开。

以至于没听见她那句,“你怎么会有澜之的围巾?”

……

我坐在飞机上头痛的厉害,睡了一觉之后还是空姐喊醒了我。

我迷迷糊糊的起身离开回到时家。

我感到全身上下都精疲力尽的,应该是堆雪人的时候受凉了,再加上身体虚弱就导致现在全身无力还发了高烧,我离开时家打车去了医院。

我的主治医生见到我,诧异问:“怎么这么虚弱?”

我点点头说:“受凉了,能输点液吗?”

“嗯,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他问。

“疼痛感很明显,下面流的血也比较多。”

医生提议说:“我还是建议你做手术。”

我笑着拒绝道:“你说过的,我是癌症晚期,即使做了手术也不会完全康复的,只是延长几个月生命而已,既然这样,做不做手术又有什么差别呢?”

而且剩下的时间我不想在医院里虚度时间。

医生叹息,道:“时小姐,我先帮你检查下身体。”

做完检查,医生把我安排到了以前的高级病房,我躺在床上脑袋晕晕沉沉的很快便睡了,醒来的时候看见窗前突然出现一个挺拔的身影。

梧城灯火辉煌,他背对着我望着窗外的霓虹,我躺在床上眨了眨眼了然的问他,“温如嫣也在这医院吗?”

他转过身,眸心漆黑的望着我道:“嗯,她就在你隔壁,我刚路过看见病房门口写的是你的名字。”

“医院是时家的,这间是我专有的病房。”

我是想告诉他我不是因为温如嫣在这儿住院我就故意出现在这儿的,完全是巧合而已。

顾霆琛忽而向我走来,嗓音担忧的问:“怎么病了?”

我之前给医生打过招呼,他不会向任何人泄露我的癌症病情。

顾霆琛问的只会是我感冒发烧的事。

“受凉了,人不舒服就来输点液。”

顾霆琛皱眉,“我白天离开时你还好好的。”

我温言道:“是我身体太差劲了。”

他问什么我答什么,似乎白天的矛盾不存在,见我这样,顾霆琛却莫名问道:“你就一点都不怨我吗?”

我摇头,坦诚说:“说不上怨,懒得计较了。”

不怨,亦不会再原谅。

我和顾霆琛终归桥归桥,路归路。

我心里也感激他这几天的照顾,虽然是虚情假意的,但至少让我体会到被一个人照顾的感觉,况且那人还是我爱着的。

听见我说不怨,顾霆琛似乎还难以接受,他眸心沉沉的盯着我半晌,最终扔下一句,“如你所愿。”

如我所愿?!

一脸懵逼,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我闭上眼睛,原本想继续睡觉的,但季暖突然给我打了电话,她恐惧的声音传来道:“笙儿救救我。”

我诧异的问:“怎么回事?”

“我在警局,顾霆琛让人关着我的。”

我到了警局才知道温如嫣出车祸是季暖造成的,我问季暖具体发生了什么,她惶恐的说:“是温如嫣逼我的,是她,当年那场车祸是她造成的。”

我懵逼问:“什么意思?”

“当年开车撞人的司机是温如嫣,她撞断了陈楚生的双腿,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了结的,我原本也不在意,可她今天找到我询问你的下落,也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顾霆琛的前任就是她!!”

我安抚她说:“别怕,然后呢?”

我抱着季暖,她哭着解释说:“我不想撞她的,可她说你抢了她的顾霆琛,现在还藏起了他!她怎么也找不到他,所以她来找我,因为我们是闺蜜,她觉得我一定知道你的下落,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然后她开始讽刺我,讽刺陈楚生,说他是断了腿的瘸子,说他什么都不会,连个男人样子都没有!我没忍住,所以我开车撞了她,说到底我也是气,要不是她我和陈楚生现在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经受这么多磨难!她的律师刚告诉我是涉嫌杀人,最起码得坐两年的牢,笙儿你帮帮我!我不能坐牢,我还要去找陈楚生,我想要和他在一起!我不想待在监狱里。”

季暖的神经快崩溃了,我抱着她哄着她说没事的,也突然明白要解决这件事还是得找顾霆琛,因为温如嫣最大的依仗就是他。

我硬抗着身体去医院找了顾霆琛。

那时他正在喂温如嫣喝粥,动作温柔,犹如那几天照顾我那般。

我闭了闭眼正想敲门进去,温如嫣眼尖率先的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我,她故意当着我的面问:“霆琛,你爱我吗?”

顾霆琛淡淡的回应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温如嫣固执的问:“那你爱吗?”

“如嫣,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他对温如嫣的心思……那就是爱了。

我忍下敲门的动作,站在走廊里等着,大概过了二十分钟顾霆琛才从里面出来,他看见我神情一怔,嗓音漠然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抿唇问:“能放过季暖吗?”

“你和她……”

“那是我闺蜜。”

顾霆琛思索了一会儿,明确的告诉我道:“我得给她一个交代,就像你受伤了我也得给你一个交代,不然她会一直跟我闹,心里也会一直惦记这事,总觉得她信任该护着她的男人却什么都没做。”

顾霆琛说的没错,他如若帮我温如嫣会跟他闹的,而且也会让自己的女人失望,他完全没有偏向我的理由,因为我不是他的未婚妻。

他的话很淡,却淡到残忍,

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顾霆琛绕过我想离开,我突然冷漠问他,“就因为我没跟你闹过,所以你从不用给我一个交代吗?”

他的脚步顿住,神色从容的望着我。

“时笙,你想说什么?”

他的语气冷漠,生怕让病房里的温如嫣听到他对我的一丝温柔,我眼眶湿润的问:“顾霆琛,两年前你夺走了我的孩子我没有跟你闹,哪怕医生说我不会再有做母亲的资格我也没跟你闹!你夺走了我做母亲的资格,现在我让你放过季暖一换一可以吗?”

“时笙,你说什么?”

顾霆琛的神情非常震惊,心里像是受到了什么冲击一般,他嗓音喃喃的询问道:“两年前的堕胎手术夺走了你什么?”

他听的很清楚,我没有再重复的道理。

“你放过季暖吧,她也有自己爱的人在等她。怪就怪温如嫣太惹是生非,你仔细去查便知道八年前她做过什么,她夺走了别人的爱人,现在季暖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再说季暖这样做也是温如嫣口出狂言给逼的,你的那个未婚妻从来都没你想的那般纯善。”顿了顿,我讽刺笑说:“我说错了,你是顾霆琛,无所不能的顾霆琛,别人做过什么你都是一清二楚的,现在这样不过是你在纵容她罢了。”

顾霆琛皱眉,漠道:“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但两年前那个事你要给我解释清楚,堕胎之后的你又发生了什么?”

堕胎之后的我又发生了什么?

说起来我自己都不愿回忆。

那年我被顾霆琛强制性的压上了手术台,医生做了手术却未清宫,最后导致子宫感染,在还没有康复的情况下,他强迫和我做了一次又一次。

我冷漠敷衍他说:“没什么,就个人体质不同,我堕胎之后身体没恢复过来,医生说我很难再孕,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把时家给你?不就是自己这么多年经营时家太过疲惫再加上又没了继承人。”

半晌,顾霆琛闭眼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霆琛,你在和谁说话?”

里面的温如嫣突然喊他,我冷笑了一声离开医院去警察局。

我想为季暖保释但现在一无所有。

我亲手把自己的权势送给了顾霆琛。

而他用着它来对付我的朋友。

我在警局陪季暖待到天亮,第二天温如嫣的律师到了。

与其说是温如嫣的律师还不如说是顾霆琛的。

律师的态度就是顾霆琛的态度。

顾霆琛始终要给温如嫣一个交代,所以给季暖摁了五个月的牢狱之灾,五个月比起之前的两年少了四分之三,这就是他的退让。

季暖认命,让我帮她照顾陈楚生。

她流着眼泪说:“五个月后我再去找他,希望他不要因为躲着我而搬家,我再也承受不了失去他的痛苦,你说五个月后我和他能在一起吗?”

我也流着泪,坚定道:“你们会在一起的。”

她等了她八年,没有什么能再阻挡她的爱情。

季暖进了监狱,我开始替她张罗着卖茶馆的事。

后面被一对陌生的夫妻以一百万的价格收购。

我把这钱存在了银行,等季暖出了监狱自然会去取的。

忙完这一切很快就过完了一个月。

我清楚的明白自己只剩下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一个月说起来也就眨眼的事,而我的身体情况越来越糟糕,有好几次直接昏迷在了大街上,最后被冻醒的,也好在昏迷时间不长没有被冻死。

因为怕自己突然昏迷,我尽量不去外面,打电话约了摄影师团队在别墅里拍了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的我素颜,眼神寡淡,笑的落落大方。

十二月二十七号这天,我还去墓园给自己选了一块墓地。

下山之后想起什么一般去了一趟钢琴培训机构。

远远的我便听见那首风居住的街道。

我蹲在门口惊讶的看见顾霆琛在里面演奏,修长的手指放在钢琴上格外的漂亮,也格外的有力。

十二月二十七号,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抿了抿唇,最终没有进去打扰他。

我不敢去打扰,也不想去打扰。

我最终无法原谅他。

最终,我还是怨了他。

我委屈的蹲在门口哭的撕心裂肺,哽咽的不知所措,门内的钢琴弹奏忽而停下,我听见他困惑的嗓音问:“谁在外面?”

我快速起身跑开,在楼下哭的泪雨磅礴。

梧城似乎知道我的伤心,雨也一直下个不停,我全身湿透了,在楼下转过身看见正在楼上望着我的那个他。

他的目光遥远,似穿过无数的星辰和纷扰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哽咽的望着他,他怜悯的望着我。

我看见他张开薄唇,雨声嘈杂,明明没有听见他的任何声音,我却清晰的听见他问:“你淋着雨不冷吗?为什么会那么难过?”

我摇头否认说:“我没有难过。”

他笃定无疑道:“小姑娘,你在哭。”

小姑娘……

我哭的很厉害,因为下雨也看不出什么,但偏偏被他发现,我转身跑开离开了这儿。

离开了让我牵挂一生的地方。

回到时家我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了一身棉质的睡裙,怕崩血又垫了姨妈巾,躺在床上睡的晕晕沉沉的时候感觉有人把我拥进了怀里。

我睁开眼,看见身侧的男人。

我错愕的坐起身问:“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轮廓依旧锋锐,俊郎,是白天的模样,我以为我和他的缘分已经截止,但他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嗓音淡淡道:“我们的恋爱关系还没结束呢。”

我慌忙的起身说:“结束了,早在一个月前就彻底结束了。”

“时笙,我想继续以前的关系。”

我冷漠的问:“你凭什么?”

白天他理所当然的说我在难过,现在过来是因为怜悯我吗?

他总是这样,给我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恋爱的时间没到,不然我把时家还给你?”

他竟然用时家威胁我?!

我冷笑着说:“行啊,你还给我啊!你还给我之后我就有能力对付温如嫣,我发誓,只要我能拥有曾经的权势,我一定让温如嫣不能如愿以偿。”

他嗓音平静道:“时家一直都在你的手中。”

是的,股份转让合同还在陈律师的手里,现在的时家名义上还是我的,但我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关心这些事了。

我提醒他说:“最近都是你在管理时家。”

“你要的话它就是你的。”

“我如果真要那一定是你和你那个未婚妻惹毛了我!顾霆琛,趁着我没有赶你自己识趣点离开,我现在压根一点都不想见到你。”

顾霆琛叹息道:“你真的是生气了呢。”

“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不会生气?”我起身打开衣柜找了件粉色的大衣兜在身上,冷冷的威胁他说:“要么你走,要么我现在离开。”

顾霆琛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我生气,直接打开门离开了,我从车库里开了自己的跑车去了海边,吹着冷冷的海风心里这才觉得好受点。

我心里最讨厌的就是顾霆琛现在这般理所当然的模样。

他凭什么会觉得我能原谅他?

从本质上来说他现在是脚踏两条船。

典型的渣男。

而且现在因为季暖的事我做不到原谅他。

就在我气的要命的时候顾霆琛给我打了电话。

我接起来,冷冷的警告道:“请你离开我家。”

顾霆琛突然轻轻地喊我,“时笙。”

我不耐烦道:“什么事?”

“我今天找你是有些事要说清楚的,之前我觉得我能补偿点你什么,所以悉心的照顾你,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件事的错误性。”

我冷着声音问:“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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