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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琅的事情皇爸爸我想吃你的巧克力棒 弄青梅po海水江岸

情话 2021-10-25
徐琅的事情皇上也多少知道一些,可每次他想重办徐琅的时候,徐庆民和他的女儿徐妃,两方夹击的就开始在他面前大肆哭诉。

为了保持这朝野中的平衡,皇上暂时还不能为了一个徐琅而引起什么事端。

毕竟徐庆民背后还有一支非常庞大的党羽,一旦惹怒了徐庆民,搞不好还会牵扯出更大的灾难。

所以最憋气的人,就是白君然了。

这年头皇帝真是不好当,明明手握天下重权,可为了维持的谓的朝中平衡,居然也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忍气吞声。

在外面听了一阵的墨兰,大致将事情的发展听了个清清楚楚。

也难怪白君然会生这么大的气了,这件事放在谁身上恐怕都不会一笔勾消。

偏偏里面的萧何还是个嘴巴笨的,见到自家元帅动了怒,他还尽挑些现实的东西来讲,讲到最后,更是把白君然气了个半死,恨不能将整个房间都给砸了。

轻声向青儿吩咐了几句,便抬起腿,敲开房门。

见她出现,萧何的脸色微微怔了一下,傻兮兮的摸了摸脑袋,露出一脸的憨笑,“夫人好。”

墨兰冲他温温婉婉的笑了笑,“萧副将的午膳还没用吧,我已经吩咐下人备了一桌上好饭菜,快趁热去吃吧。”

萧何虽然虎头虎脑了一些,还不至于傻,知道人家小夫妻肯定有话要讲,他这个大老粗自然也不好意思再留在这里碍眼。

辞别了两人,萧何很快走了出去。

白君然脸色很差的坐在唯一一张没被踢倒的椅子上自己生闷气,表情很是不好。

墨兰笑嘻嘻走过去,轻轻将他旁边的椅子扶起来,“你生气归生气,但拿自家的东西来发泄就有些不划算了,你要知道,咱们白府的每一张桌椅可都是非常值钱的,这一把红木大椅最少也要二百两银子。”

白君然抬头瞪了她一眼,抿了抿嘴,没吭声。

“午膳用过了吗?”

“气都气饱了,哪还能吃进去什么见鬼的午膳,我现在看见什么东西都没有味道。”

“那可不一定哦。”

正说话间,门外传来敲门声,走进来的是青儿,手里还端着什么东西,她规规矩矩的将东西送进来后,转身便掩门而去。

“这是我刚刚亲手煮的饭和几道小菜,你要不要尝尝?”

白君然心情不太好,胃口自然也差,虽然盘子里的东西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可他丝毫也没有吃上几口的欲望。

“不想吃。”

刚回来的时候的确是被气得不轻,听萧何说了那一番话后,胸口更是堵得慌。

可当墨兰这小丫头走进来后,她脸上淡淡的笑容以及温温柔柔的嗓音,竟像夏季一抹清凉的风,将他心头的浮躁一扫而空。

“我保证这碗里的饭你从前肯定是没吃过的。”

说着,轻轻将盖子掀开,其中一碗米饭,向外迸发着极好闻的香气。

“这可不是一般的米饭,做法极其复杂,是用七层香米,两层糙米,一层粘米,混着溪水三蒸三闷而成,第三闷的时候还要再加些田鸡肉,能够将米香充分的蒸发出来,你闻闻这味道是不是很与众不同。”

光是听她咕咕哝哝说了一大窜,白君然就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不就是煮一碗饭吗,哪里来的这些名堂?”

“这说明做饭也是要讲究方法的。”

“哼!就你鬼主意多。”

积压在胸口的沉重,仿佛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接过墨兰递来的饭碗尝了一口,用力点头,“嗯嗯,这饭好香啊。”

“那是当然,不止饭香,这汤也极好喝呢。”

在墨兰有心的劝慰下,白君然不客气的将盘里的东西一扫而空。

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之后,他心满意足的坐在一边喝茶水。

墨兰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碗筷,对他道:“你是在为徐琅的事情生气吗?”

一提起这个人,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要是在我白家军里,就徐琅那样的恶棍,早就被我一声令下军法处置了,哪还有机会容他这么嚣张?”

“其实呢……”

她柔细的声音缓缓响起,“若你真想为你的兄弟孙瑾报仇,方法也不是没有。”

“噢?”他眼前一亮。

墨兰冲他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白君然一怔,慢慢凑过头去,当她小声的在自己耳边念叨了一阵之后,他的神情顿时为之一震,“哈哈!这法子果然甚好啊。”

由于心底大乐,白君然想也不想的,将近在咫尺的墨兰拉至怀中,对着她娇嫩的小嘴,狠狠便亲了下去。

被他突如其来抱在怀里一顿猛亲的墨兰,在怔了好一会儿后,终于顶着一张大红脸,气恼的冲出了房门。

三天之后,京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一惯被老百姓恨得牙痒痒的徐琅徐总兵,终于被推去了午门,刽子手活生生的,用最果决的方式,将他的脑袋搬家。

而刑部尚书徐庆民,则在得知自己的侄子被斩下脑袋的那一刻,彻彻底底的昏了过去。

城里一些胆大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甚至还买了炮竹以此来庆贺恶人徐琅终于被服法了。

最高兴的,当然还是白君然。

成功的为当年死去的兄弟孙瑾报了仇,又眼睁睁看着那个徐琅尸首分家,这怎能不让他心满意足。

回府的路上,萧何忍不住问出心底的疑问:“咱北麒五品以上的官员若是犯了罪,一般都要由刑部亲批才能执行斩首,那徐庆民之前不是抵死要保他侄儿的命,后来怎么就想通了,决定亲手送他宝贝侄儿上了断头台呢?”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白君然对着萧何一番讲解,听得萧何啧啧称奇。

原来那徐庆民这一阵子始终为了自家侄儿操心费力,整日吃不好喝不好也睡不好。

若是以前,他还能仗着自己是国丈的身份誓死保护侄儿的性命。

可这次和他作对的可是当今兵马大元帅白君然。

虽然他整整十年没回京城,但白君然手中军权太重,别说是自己,就连皇上都忍不住忌惮几分。

所以徐庆民担心也是与日俱争。

人在着急的时候,通常都会乱了分寸。

徐庆民因为心急如焚,所以送到案上的折子他每天也是草草了事,随便看一眼后也就盖下了自己的印章。

其中有一个折子是说一个犯人犯了许多恶事,杀人掠夺无恶不作,而该犯人的名字,写的是“余良”。

徐庆民当时也没太在意,大印一盖,便定下了此人三日后在午门斩首。

而夜半时分,白君然派人偷偷潜进刑部,将那“余良”两字各添一笔,就变成了“徐琅。”

因为上面已经盖下了印章,而且这折子也批了下来,当徐庆民发现自己上了当时,已经为之过晚了。

就这样,倒楣的徐琅,就这么被自己的亲生叔父给判了死刑,送上了一条性命。

得知事情始末之后,萧何不由得哈哈大笑。

“我说元帅啊,这么阴损的主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绝!实在是太绝了。”

白君然嘿嘿一乐,“我家兰儿果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仅仅和我说了一个小小的典故,就一语解开梦中人,看来饱读圣贤书,果然也是会有大作为的啊。”

他突然十分庆幸,那么个精灵古怪的小东西居然是自己的妻子。

心底也有些懊恼,当年如果自己没有逃出京城,而是留在京里和小妻子朝夕相对,那么他是不是就不必浪费,这整整十年的大好光阴了?

萧何看着自家元帅双眼发亮,笑得一副没天理的样子,忍不住偷偷一乐。

看来,元帅的春天,已经到了!

就在白君然和萧何骑着马一路有说有笑的赶回白府时,府里来了一位让所有的人,都意想不到的人。

那女子二十一二岁的年纪,身材高挑健美,一身青色衣裙,站姿笔直傲气,满头乌发盘于脑后,竟一根珠钗也没佩戴。

再瞧她五官虽然细致美丽,可眉宇间竟带着几分豪杰之气,就连皮肤也不若一般女儿家那般白晳如水,而是向外迸发着健康的小麦颜色。

当白君然看清此人的长相之后,忍不住面上一喜,“珞瑜?”

“元帅!”

两人的脸上都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明明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他们依然像好兄弟一样抱在了一起,相互拍了拍对方的背。

“元帅,你可想死我了!”

此女正是陈珞瑜,在白家军里,职位是一名手法非常高超的军医。

两人一番喜悦重逢后,白君然就开始打听军中的情况。

“虎子和二胖他们都很想你,还有伙头军那帮厨子们,天天好酒好肉的攒着,就等元帅回去后给你做一顿丰盛的饭菜来庆贺你凯旋而归呢。”

“还有去年在陕北一捡的那个叫小路子的男孩子,最近又长高了不少,等着你回去教他刀法呢。”

“哦对了,还记不记得你临回京时救下的那几个女娃娃,她们的父母都已经将她们领回家去了……”

听陈珞瑜兴致勃勃的讲起军中的大小事宜,已经回京有一段时间的白君然忍不住心底发痒。

只有在战场上,才能让他展露出真性情。

也只有在战场上,才能让他觉得自己的世是那么的丰富多彩。

就连萧何在听了这些事之后,也不免开始对军中的生中产生了莫大的怀念之情。

几个人相谈甚欢,场面极其融洽。

这时,房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正是白君然的娘子墨兰。

她手中端着刚刚沏好的茶叶,因为今日家中来了客人,虽然当她刚一得知这英姿飒爽的女子就是早有耳闻陈珞瑜时,心底有些发堵。

但本着白家一任女主人的身份,她依然要笑容满面的将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

这个陈珞瑜的确如想象般那样独具男儿豪气,她也早就听说白君然最欣赏的就是这种类型的女子。

但这么多日与白君然朝夕相处,她不信他对她这个妻,一点感觉也没有。

“是陈姑娘吧,早就听君然提过你的名字,也听说你是军中一名非常优秀的军医,那些上战场打仗的将士们,多亏了有你这样的人照顾,才能继续为我北麒江山效力,陈姑娘的功劳可真是不小呢。”

温温婉婉的将茶一一倒好,送到几人面前。

而刚刚还一脸有说有笑的陈珞瑜,则因为她的突然出现,绽放在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消逝了下去。

萧何见状,不由自主的轻咳一声。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上次就因为几个护卫不小心说了些闲话,自家元帅结结实实的挨了他小娘子好一顿白眼。

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新欢碰到旧爱?

可是……谁是新欢谁是旧爱啊?

白君然听萧何那一声咳,也立刻了然,若是不萧何提醒,他差一点就忘了不久前自家小妻子还因为陈珞瑜吃醋来着。

想到这里,他淡淡一笑,将墨兰的手拉了过来,对陈珞瑜道:“还没正式向你介绍我的娘子吧,她叫墨兰,我和奶奶都喜欢叫她兰儿,别看小丫头年纪不大,脑子可聪明得很呢。”

陈珞瑜挑了挑眉,有些挑剔的打量了墨兰一圈,端起茶杯轻轻一啜,笑道:“都说元帅欣赏的女子是豪气飒爽型,可白夫人横看坚看,样子都有些弱小啊。”

陈珞瑜是个脾气很爽快的女子,讲话的声音也不若一般人家的女子那般轻柔细慢。

大概是在军中待得久了,身边又都是些粗蛮男儿,所以时间一长,自然也养成了几分男儿之气。

在她的眼里,白君然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元帅。

每次战事之前,他都能非常精确的料准敌军的战法,同时也能很好的布下奇异阵法,将敌军打得落荒而逃。

平日里,白君然则是个完全没有架子的普通人。

他能在累了的时候和众将士们挤在地铺上呼呼大睡,也能与最底层的士兵们相互称兄道弟。

无论是谁,只要遇到困难,他绝对会义无所顾的出手相帮。

偏偏这样一个男子,还生得一张英气逼人的面孔,性格也随和得令所有的人都忍不住与他交心交意。

天长日久,陈珞瑜便把这个男人,当成了理想的另一半。

即使明知道他家里还有一个已经过门十年的妻子,可她依然义无反顾的,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傲然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是自己,而非别人。

可是当白君然将他抛在家中不闻不问整十年的妻子,如此正式的介绍给自己的时候,她的心不由得微微一沉。

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失去了,怎么抓也抓不住。

她脸上明显的敌意,聪明如墨兰又怎会看不出来。

可她不气也不恼,仍旧笑容满面,“豪气型的女子的确让很多人欣赏,就连我自己,也十分欣赏像陈姑娘这种意气风发的女子呢。”

“所以这次既然陈姑娘有空来我白家坐客,身为白家现任的女主人,我自然好尽地主之宜好生招待。”

她特意加重“女主人”这三个字,成功的从陈珞瑜的脸上,看到一闪即逝的尴尬。

一旁看着两个女人你来我往交锋不断的白君然与萧何,则不由自主的对视一眼。

元帅,这种情况很是不好解决啊。萧何眨眨眼,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你少兴哉乐祸,要是早些告诉我陈珞瑜会来,我会让两人以这种方式见面吗?

关我什么事?萧何不服,别过眼,凉凉品茶。

白君然叹息,不过心情仍旧不错。

因为徐琅的事情解决了,他心中的一块大石也终于落下了。

一想到这背后功劳的始作俑者就站在自己身边,心中一悸,本能的就将墨兰的身子拉过来。

轻声在她耳边道:“徐琅那件事可多亏了你,仔细一想,我家娘子真是好厉害啊。”

正和陈珞瑜明争暗斗的墨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扯,顿时红了耳根。

这男人也不分一下场合,就与自己做这么亲密的动作,真是……

没好气对着他的腰际掐了一把,顺便瞪他一眼,“有外人在呢,你给我收敛着点。”

白君然仍旧乐呵呵的模样,乖乖点头,“是是是,还是娘子明理,这件事就应该躲在房间里的床上慢慢说。”

说起来,这几日把他忙得焦头烂额,的确开始有些怀念小妻子柔柔嫩嫩软软糯糯的身体了。

他声音虽然压得低,可陈珞瑜和萧何都是军中长大的人物,耳力极好,想不听到也难。

顿时,萧何有一种想要逃走的欲望。

而陈珞瑜则冷下了脸,胸口一阵阵发堵。

据她所知,白君然根本不喜欢墨兰这类型的女子,可他们两人的关系看起来,为什么显得那么融洽呢?

因为陈珞瑜初到京城,为了一尽地主之谊,白君然与萧何几个人,便在她初来乍到的几天里,带着她骑着马,在京城有名的几个地方四处转了转。

众人这些年每日都在一起相处,之间的感情自然也十分亲厚,聊起天来也十分有共同语言。

就这么狠狠缠了白君然好些天,终于宫里的太监发来了旨意,让白君然进宫与皇帝商议朝事,陈珞瑜才不得已的放他离开了。

这些日子他来白府,偶尔也会与白老太君聊上一阵。

但白老太君平日里喜欢待在佛堂里吃些斋素讼些经文,而萧何几人又都负责随时保护白君然的安危。

所以当白君然进了宫之后,她便很无趣的落了单。

这一日清晨,她刚刚起床没多久,正准备在院子里练练剑,就听墨兰和她的贴身侍女青儿两人,正因为府里的什么事边走边谈论着。

其实住在白府的这些日子里,她并不是不知道墨兰是怎样一个女子。

虽然外面柔弱了一些,但骨子里绝对是非常厉害的一个角色。

至少从她精明的治家方式上来看,就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绝对比不上墨兰的能力。

但那样又如何,像白府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家,并不缺一个精明的主事人,白君然需要的,是一个能够与他同肩并济的伴侣,而不是一个聪明能干的当家主母。

所以当陈珞瑜和墨兰四目相对时,她眼里绝对闪烁着自信的目光。

“白夫人一天到晚好忙啊。”她主动打招呼。

站在墨兰身边的青儿,有些不待见陈珞瑜的出现。

虽然她只是个下人,但打小就在墨兰身边长大,心底在意着的可全是自家少夫人。

眼看着多年不曾回府的少爷与夫人之间相处融洽,两人的感情也慢慢变得不一般。

偏巧在这个时候,姓陈的这个女人竟来到了白府。

她不但整日缠着少爷陪她逛京城,用膳的时候还故意与少爷套近乎,每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她都很为墨兰抱不平。

而墨兰却是个极识大体的女子,明知道这陈珞瑜故意在自己面前与白君然表现亲昵。

可为了彼此的立场以及白君然的面子,她很好的将心底一些不满的情绪掩饰了起来。

“陈姑娘今日怎么有空闲留在府里没出去?”

“元帅今儿被皇上叫去了宫里,这几日恐怕都没有时间陪我了。”

说着,她还露出满脸的微笑,“再说了,前些日子一直和元帅出门游玩,走得我双腿发软累得慌,正好趁着元帅这几日没时间,我也好歇歇脚。”

话里话外,就是在显摆白君然与她关系匪浅。

墨兰听了这话倒也不恼,脸上一味挂着微笑,“别看我家君然是堂堂三军统帅,可是对待下属的时候,绝对不会乱摆架子,陈姑娘以前很少来京城玩,他当然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了。”

不管君然对你再亲,他依然是我的夫君。

陈珞瑜不甘示弱,继续道:“可是元帅整整十年也没回来,他说这京城变化得太大了,好多小时候玩过的地方,现在都变了新样貌呢。”

说着,她气人的笑了笑,“不过前几天我们出去玩的时候,居然被元帅找到了他小时候最爱吃的那家冰糖葫芦。”

“其实元帅平时不爱吃甜的,他这个人啊,最挑嘴了,以前在军中的时候,都是我尝了菜色好吃他才肯吃的,若我也不喜欢的味道,他连看也懒得看一眼。”

“还有啊,元帅晚上睡觉之前很喜欢看一些兵书,若是不看上一会儿,他就说自己晚上不会做好梦,这么大的人了,还真像个孩子似的有趣。”

听她东一句、西一句的诉说着自己和白君然之间曾经的种种过往,墨兰心底不舒服那是肯定的。

可她不会因为陈珞瑜说了这些话,就将自己放在下堂妻的位置上自怨自艾。

“我很奇怪,陈姑娘与我说这番话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没想到她竟会问得这么直接,陈珞瑜的脸色开始有些不自在。

尤其是墨兰身边的青儿,更是用一种恨不能将她踩扁的眼神瞪着自己。

这让陈珞瑜有些懊恼,说出口的话也变得凶恶一些,“我只是想对白夫人说,我与元帅在一起朝夕相处数年,我们一起打仗一起吃饭,一起骑马并肩驰骋在辽阔的大草园。”

“我们有相同的爱好相同的理想,而且元帅非常欣赏我的医术,他曾说过,如果白家军里没有我,将会失去了一道最亮丽的风景。”

“哦,原来是这样。”

墨兰气死人不偿命的轻轻一笑,“他既然对你如此抬爱,可曾亲口对你说,他想纳你做个妾?”

陈珞瑜脸色一怔,有些不知该作何回答。

“好吧,就算他真的打算把你纳为妾室收进房里,那你有没有想过,在白府,他还有一个名媒正娶的妻子在当家?”

“换个角度说,有朝一日你真的入了我白家大门,在名份上,我是君然的正妻,而你不过就是他的一房妾室。”

“我北麒律例中,对家风的要求尤为甚重,你如此这般不客气的与白府少夫人讲话,是不是也有些得寸进尺了?”

不理会陈珞瑜难看的脸,墨兰继续道:“再换个角度说,假如君然并没有将你纳为妾室的打算,那么你的身份,不过就是他军中的一名军医。”

“虽说他善待下属,和每个人都称兄道弟,但如果真的将尊卑摆到台面上来说,好歹我也是元帅夫人。”

“于情于理,你都没什么资格和立场站在我白府的地盘上,与元帅的正牌夫人,用如此不客气的态度来讲话,因为你这样的行为会让我误以为,你是在以下犯上。”

最后几个字,她语气极重,也成功的令陈珞瑜当场难堪,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双眼呆怔的盯着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子。

她的个子明明比自己矮了那么多,站在自己面前时,甚至都要抬着头来看自己。

可此时她却像一个上位者,言语犀利的批判着自己的一切。

她只能怔怔的睨着这个小女人,用目光将她柔弱的外表描绘得真真切切。

那么小的一张脸,那么精致的一张五官。

面颊白晳晶莹,小小的耳朵上,还戴着两颗图案奇怪的白金耳饰。

默默的看着,心底十分的难受。

墨兰也觉得自己这番话可能有些重了,她并没有多讨厌陈珞瑜,或许在很多时候,她还是嫉妒她的。

所以当对方被自己一番厉言说得无言以对时,她话锋一转,柔柔一笑。

“至少现在,你在白府,仍然是我们白家的贵客。”

说完,带着青儿走了。

留下陈珞瑜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表情很讪。

她终于有些知道白君然为何会对这个小女人产生好感了。

原来,评价一个人是否有能力,外表,不过就是一个客观的条件而已。

只是,她不甘心。

守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

在宫里忙碌了几日,皇帝的事情解决了,白君然也终于回到自家府里狠狠的大吃二喝一番。

并不是说宫里的东西不好吃,而是宫里的规矩实在太多。

有时候他很同情皇帝的这个身份,什么事都要尽职尽责的想到,而且为了国体,还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

所以说嘛,皇帝这份差,真不是谁都能当的。

回到白府之后,还没等他和几天不见的墨兰聚上一聚,就被陈珞瑜挡了个正着。

说起来这几日在宫里和皇帝议事,满心满脑都会时刻想起小丫头的音容笑貌。

前阵子为了尽地主之谊陪陈珞瑜四处转转,他已经将墨兰暂时抛去一边冷落了好些时日了。

他也知道兰儿肯定对自己整日陪着陈珞瑜这件事不开心。

但随行的几个人都是马上的将领,原本他也想带着兰儿一块出行游玩,可惜小丫头不会骑马,那天她才被自己抱上马一下下,就已经吓得花容失色。

为了避免中途出什么意外,便暂时先让她忍上几日,反正陈珞瑜也不会在京城停留太久。

再过几天,就她打发回去,也免得兰儿见了她就心烦意乱的。

之所以没有对陈珞瑜疾言相向,他也是顾及着彼此这么多年的情份。

可没想到这才刚刚从宫里回来,就被她逮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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