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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100篇艳篇小说全文阅读 下厨房金银花露

情话 2021-10-10
冷可情咬牙,骂了一声shit,这男人把自己伤成这样,他妈一句见谅就想罢休?

见谅,这伤口会立刻恢复吗?并不会。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没有兴趣知道,拜托你别这样前后判若两人,也无须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做戏。”冷可情对眼前的男人还是没有好感,毕竟谁会对一个莫名其妙重伤自己的人有什么好脾气。

“姑娘,你的伤口最好立刻处理。”男人叹了一声气,看着冷可情的伤口,似乎真是情真意切的在关心。

“你又想做什么?”冷可情皱眉,反退一步,这男人太过反复无常,谁知道他又想干嘛?

“姑娘,那只好抱歉了。”男人的语气突然有几分严肃,就在冷可情张嘴想骂的时候,他已经闪身上前,手指点了点她肩窝的位置。

冷可情发现自己不能动了,这莫不是,武侠小说中所写的,点穴?

她以为这些只是无稽之谈,可现下她的确是动弹不得了。

“喂,疯子,你究竟想做什么?你想杀就杀,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冷可情僵着身子,凤眸怒视,也不理会不会惹恼眼前这奇奇怪怪的男人,求饶服软这种事情她向来不会,就是惹恼了又如何?这至多就是没命罢了。

男人又长长叹了一口气,上前直接将冷可情拦腰抱起,她还未来得及惊呼,男人已经抱着她踏着水面飞跃。

他脚下轻点,便如履平地般,这般功夫,让冷可情有些大开眼界。

冷可情抬眸望着男人,那黑色的面具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她为什么会觉得,在他的怀里,她总觉得有几分熟悉感,且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安心……呸呸呸,冷可情醒醒,这男人方才想杀了你,你竟觉得安心?

她一定是疯了。

在冷可情脑海中闪过各种荒唐想法的时,那男人已经抱着她到了湖中亭的位置,将她放下后,那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药箱,竟开始给她处理伤口。

雾草,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冷可情想要开口问,却因为那男人撕裂袖子的动作扯到了伤口而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并不是男人动作粗暴,他的动作可以是已经是极致的温柔,只是伤口太深太大,轻轻一扯到就已经痛的厉害。

“忍着点。”男人将冷可情的袖子扯下,以方便处理伤口,在看到她苍白的脸和手臂上的伤口时,他也是深感愧疚。

“真是个奇怪的人。”冷可情看着男人极为小心翼翼的动作,更是不明,他似乎很是后悔,方才那样,难道是失心疯?如今是恢复了理智吗?

“姑娘,你能否答应我,将今夜在这里遇到我的事情,保密,不告诉任何人?”男人突然抬眸,看着冷可情,面具下的眼眸清澈如水,带着诚恳的请求。

那种眼神,大概谁也无法拒绝吧?

冷可情轻咳一声,眼神看着肩窝,说道,“那你现在可以解穴了吧?”这样僵硬得动弹不得,实在难受。

男人眯起眼,似乎怕冷可情解了穴之后又不安分。

“别磨磨唧唧,解开我的穴道!”冷可情有些发恼,怒斥一声。

男人有些无奈的轻笑了笑,便伸手解开了冷可情的穴道,得到解脱的冷可情松了一口气,扭了扭脖子,这不能动的感觉实在难受。

冷可情任着那男人替她细心的处理着伤口,这样四下无人,静谧优雅的环境下,倒是让她有些忘了痛。

微风阵阵,吹开了男人衣襟口,在冷可情的角度看过去,隐约能看见他壮硕的胸肌和胸前的……

这画面,简直足以让女人为之血脉喷张,此等猛男式的诱惑,哪里又是冷可情这个二十一世纪御男无数的大姐头,所能抵挡得了的呢?

冷可情急忙收回眼前,望向别处,方才想起来这男人要她保守秘密,便开口说了句,“今夜,我没有遇见任何人。”

男人动作一顿,淡淡一笑,道了句。“谢谢。”

冷可情有些看不明这个男人,方才疯狂如猛兽,嗜血如魔鬼,如今确实这幅好脾气的温柔模样,也是看不懂了。

“这伤口怕是要养些时日才会好,这药你记得定时敷,想来也得十天半个月才会痊愈的,姑娘,我实在是抱歉了。”男人小心翼翼的包扎好,将一小瓶药递给冷可情,不忘叮嘱。

冷可情接过药,有些发愣,突然笑道,“既然觉得抱歉,便给我弹奏一曲如何?”

“有何不可?”男子勾唇一笑,在一旁盘腿坐下,抱过长琴就放在了膝上,他抬眸看冷可情,问道,“你想听什么曲子?”

“不悲伤的。”冷可情哪里懂得这异世有什么曲子,只是不想听那么惨淡的。

“好。”男人点点头,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轻快的曲子就流泻而出。

那沁入心扉般的轻柔,让冷可情渐渐有了睡意,她趴在了药箱上,昏昏欲睡,半眯着眼,朦胧见似乎看清了男人的模样,又似乎没有看清。

她想开口问问这男人的名字,倦意却一波波的袭来,最后的最后,她只来得及看见男人嘴角始终如一的那抹温柔的笑意。

真是个,猜不透的男人。

……

冷可情醒来的时候,天色还灰蒙蒙的,还未全亮,她身上盖着白色的长袍,就这么躺在昨夜看到的那个废弃宫殿的门口。

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依稀记得,作业听着那带面具的男人弹琴,然后,然后她就睡着了?

唔。

是这男人弹的琴太过枯燥无味呢,还是太过舒适以至于她睡得那么熟,连被搬运到这里都不知。

若不是手臂上伤口传来的痛处和身上盖着的长袍,冷可情大概会以为昨夜的事情皆是梦一场。

冷可情裹紧了身上的外袍,此时天色未大亮,有些冷,她起身回头看了那废弃的宫殿一眼,摇头一笑,她就当做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都没有发生过吧,该是要回去了,不然找不到她,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冷可情回到自己房间时,已是辰时,她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衫,禁闭的房门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娘娘,你起身了吗?”

“娘娘?”

冷可情皱眉,是安慧的声音,虽然语速依然淡淡的,但敲门声却是有些急促,她开口询问,“什么事?”

“娘娘!莲妃今日一早便禀报了太后,说是找到宫女妙莲证明你买了毒药,言之凿凿,太后便宣你前去。”安慧的声音透过门传来。

“知道了,我这便去。”冷可情挑了挑眉,没有半点畏惧,她本就没有做过的事情,别人要如何栽赃?

冷可情慢悠悠的晃到太后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她一踏入大殿,便见着了满屋子的女人。

容太后为首,她身旁坐着皇后,皇后左手边,是慕容莲。

慕容莲一见到她,立刻有些趾高气昂起来,李皇后则是叹息一声,什么都没说。

容太后则是笑开了花,急忙招手,“情儿过来哀家这里。”

“母后。”冷可情也裂开一个笑容,对着太后,她总是有些很莫名的亲昵和熟悉感。

“情儿,今儿个一大早就又有人来跟哀家告状,说一些无稽之谈,哀家真是烦透。”容太后话里有话,说着还斜眼睨了慕容莲一眼,摆明的要护着冷可情了。

“母后,只要是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不管被人如何说都是枉然。”冷可情乖巧的在太后膝下的软榻坐下,一如过去的她所做的那般。

“自然。”容太后宠溺的拍了拍冷可情的肩膀,力道虽轻,却也是动了伤口,让冷可情眉头微微一蹙,神色细微,没有人发现。

“太后,今次证据确凿,臣妾当真没有冤枉情妃。”慕容莲有些不服气的开口,这太后的偏袒未免也太明显了。

“哦?那你倒是将那什么叫妙莲的宫女给哀家找来对质,这如今都大半个时辰了也找不到人,莲妃可是在耍哀家?”容太后沉下脸,面露不悦。

“臣妾不敢,已加派人手去搜寻。”慕容莲低下头,因为长时间找不到人,也是有些心神不定。

“哼!”容太后冷哼一声,脸色不善。

“母后,别气坏了身子。”李皇后开口劝道,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冷可情红红的耳垂上,“咦,情妃你的耳朵怎么了?怎么只带了一边耳坠?”

冷可情这才想起来,昨天被那个宫女扯下一只耳坠之后都忘记处理,这耳朵还出了血,血液凝固有些小红肿。

“不知道掉到哪里了吧。”冷可情笑笑,在没有证据之前,并不想说出遇到那宫女之事。

此时,大概是被派出去找人的侍卫匆匆前来,他摊开手心中的东西,说道,“禀,禀太后,宫女妙莲的尸体在河中找到,这耳环是她紧握手心之物。”

“这!”李皇后看着那掌心之物,惊呼一声,看向冷可情。

那侍卫掌心之物,赫然是冷可情右边耳垂下,不见的那一只耳坠!

屋内一时静了静,连窗外的风场都似乎跟着停了停。

冷可情看到那只耳坠,目光陡然一锐,如冷厉的刀锋出鞘,她立即明白,昨天晚上自己脑子一热,一时间大意,中了别人的圈套了。

那个小小的宫女,看到自己时的惊慌,还有那看似毫无章法的踢打,如今想来,恐怕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她不过是着拿到自己身上一件重要的东西罢了。

冷可情的目光无波,平静的看着在座的这些女人的脸,或美艳、或妩媚,风情万种,她却不知道在这些美丽的皮囊之下,那一颗颗在她们腔子里跳动着的心究竟是黑还是红,这富丽堂皇的皇宫,就像是一座阴气森森的丰都城,在光线照不到的暗影中,究竟隐藏了多少巨兽獠牙,在这脚下又埋了多少森森白骨?

突然一阵风吹来,拂动她的发,那风竟然有些凉,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一股悲凉之意,从她的心底慢慢弥漫。

皇宫深深,深几许,天下人都道这里是权利的中心,都道这里是所有人都向往的地方,却不知身在此中之人,总是在生死之间徘徊,一线之外是锦衣玉食,无限荣华,一线之外却是地狱之门,人心险恶。

她之前的身份向来只看任务说话,命令下达便严格执行,她从没有因为身份而对任务之外的人、对自己毫无冒犯之人起什么杀机,而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异世,无依无靠,一到这里却仿佛掉入了一个个阴谋陷井里,她的心底不禁涌现几分怒意。

她冷可情何时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坑过?她向来遵从的原则是,别人不坑她她闲着没事也要挖坑来玩玩,老娘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猫吗?还是有病的那一只?

冷可情极慢极慢的笑了笑,她的唇角微挑,唇色鲜艳饱满,此时却如染血的刀挑出凌厉的弧,笑意不达眼底,森凉之意如冰封,瞬间让人呼吸微微一滞。

“不过是只耳坠,又能证明什么?”冷可情慢步走到慕容莲的身边,微微俯身,目光沉而冷,像是在冰潭被冰封住的宝剑,直刺人心。

慕容莲的身子不由得微微向后仰了仰,迎着冷可情的目光,心里像是揣了一只不听话的兔子,勉强冷笑了一声,调开了目光说道:“这还用我说吗?”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慕容连的脸上,慕容莲怔住,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冷可情居然敢打她,而且是这么明目张胆的打。

其它的女人也不由得抖了抖,几声惊呼差点从嘴里冲出来,有的用帕子掩住了嘴,一时间屋内抽气声不绝。

李皇后的眉头也微微一皱,眼光扫了扫一边的容太后,后者却是一副悠然的模样,她也便把心中的情绪压了下去。

“你……你……你敢打我?”慕容莲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伸手摸着脸,立时感觉娇嫩的脸庞上鼓起几道红肿来,想必是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冷可情慢条斯理的整着自己的袖子,觉得这古人的衣服就是麻烦,她像丝毫没有注意到四周投射过来的目光,更没有把慕容莲的咬牙切齿当成一回事,她专注的整理着袖子,仿佛此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她的衣袖。

“打都打了,还问这个问题,是嫌这个耳光不够响亮吗?”冷可情微微侧首,唇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你是什么身份?跟谁你啊我的?这么不懂规矩,难道不该教训一下吗?当着太后和皇后的面尚且如此,若是在私下,你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就算是如此,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太后和皇后在此,难道后宫轮到你做主了吗?”慕容莲厉声道,一双眼睛里的光芒恨不能化成千万利箭,把冷可情穿成刺猬。

“唔……”冷可情揉了揉手,“这种辛苦的事儿,自然不劳太后和皇后动手,本宫代劳一下,想来母后不会有异议吧?”

她说着,转过头看向太后,太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情儿说得极是,哀家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皇后直了直身子,太后都如此表态了,她还能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笑意越发温婉大度,目光平静,看似在看向所有人,又像是谁都没有看。

慕容莲被太后的话噎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她捂着红肿的脸,一字一句,字字像是从牙齿间磨出,“好啊,那么贵妃娘娘,您倒是礼数周全了,这礼数么……学学就会,那么,您倒是说说,本宫的宫女突然身死,手中还握着您的耳坠,这该如何解释?”

“本宫记得,那日你的腰间也曾有过本宫的耳坠,你当时怎么不自尽身亡,到时候让人从你的尸首上搜寻出本宫的耳环来,栽赃给本宫一个杀死妃嫔之罪,比杀死一个宫女的罪过不是更大一些?你的胜算也不是更高一些?”冷可情声音轻飘飘的,却是冬日的风,刮过人的耳膜。

慕容莲怒目圆睁,“你!”

“你敢说不是?”冷可情的眼睛黑沉沉似浸在冰水中的乌玉,带着渗骨的寒意,刹那间逼来。

慕容莲觉得那寒意浸入心底,血液都跟着冰了冰,她吸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冷哼了一声,“哼,你不过是空口无凭,而现在……妙莲的死可是真真切切的。”

冷可情也在心中暗自咬牙,这的确是件麻烦事,不管怎么说,人死了,这就是无声却最为有力的证据,谁会拼上命来诬蔑别人?虽然心中明白,在这个尊卑有别的古代,死个宫女和死只蚂蚁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看到她短暂的沉默,慕容莲心中微微有些得意,无论如何,这是有一个扳倒冷可情有利的时机,以前觉得她是个傻子,位置却在自己之上,心中有些不服,现在看来,这个冷可情性情大变,更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劲敌,那么……就更没有理由再留着她了。

她刚要开口再乘势再多说些什么,只听冷可情突然说道:“仵作何在?验一验这宫女的死因以及死亡时间,看究竟与本宫有无干系,和蠢货在这里争论,本宫担心再染上蠢病。”

“……”众人。

容太后却笑得更欢,她越发觉得,这样的冷可情倒真是让她更喜欢,她看向身边的嬷嬷,“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按照贵妃说的去做?”

“是。”

仵作早已经等在了门外,时间不大,仵作快步走了进来,他垂着头,肩膀上挎着箱子,目光斜视的到了屋子中间跪下,“奴才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给皇后娘娘请安,见过诸位小主。”

“起来罢。”太后抬眼看了看退到一边的侍卫,“去,看看宫女的尸首,究竟是何死因,又是死于什么时辰。”

“是。”仵作察觉出这屋中的气氛不同,又是太后亲自下的旨意,一刻也不敢怠慢,随着侍卫快步出了屋子,到了尸首的停放之处。

慕容莲看着仵作离开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得意,暗想等到结果出来,看她冷可情还有什么话好说。

她不由得抬头去看冷可情,刚巧与冷可情的目光撞了一个正着,冷可情的眼角微挑,微微眯起,如飞扬的凤翅,划破长空。

慕容连不过对视了一会儿,便败下阵来,她觉得那目光凌厉,竟然似有几分杀机,有些像……皇帝容卿的目光,她的心中慌得愈发厉害,不知不觉间手指绞着手里的锦帕,上面绣的莲花被拧的不成样子。

仵作刚从外面走了进来众人的目光顿时都对准了他,慕容莲更是咬住嘴唇,目光灼灼,只盼着仵作说出有利于她的话来。

“如何?”冷可情淡淡的问道。

仵作向上一叩,“回娘娘的话,奴才验出那宫女乃是先溺水而亡,不过……她并无挣扎之相,像是被迷倒失去意识之后才被扔入水中淹死,至于死亡的时辰,应该是在三更时分。”

冷可情听到这个结果,心中暗暗叫不好,三更时分……她仔细的算了算,这古人的计算时辰的方法一时还真是用不惯,三更时分她应该正好在那处废弃的宫殿中,与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在一起。

不过……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且不说她身为贵妃私下里会见外男是什么后果,就单凭她答应了那个面具男不泄露出去,此刻就不能吐露半字,食言泄秘,哪一个也不是她冷可情的风格。

对面的慕容莲眉梢一挑,“贵妃娘娘,你倒是说说,昨天三更时分,你人身在何处?何人为证?”

“你是不是又想挨耳光了?”冷可情似笑非笑,挽着袖子,露出雪白的手掌,葱段似的手指。

“莲妃,你收敛些。”容太后的声音带着几分明显的不悦,“情儿的位份在你之上,就算死去的宫女是你的人,也轮不以你在这里审问她。”

“多谢母后慈爱。”冷可情立即回首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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