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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含着道具走路的h文 军文PO1V3H不多时,第一

话语 2021-10-15
不多时,第一批药已经熬好,送到了众人面前。沈少安迈步就要上前:“我先……”

“你闭嘴!”蒋氏一把拉住他,低声呵斥,“要试也是他们去试,你逞什么能?”

玉朗天微微一笑,上前舀起一碗药汁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大家可以放心了?”

众人钦佩万分:六绝公子果然绝非浪得虚名,单是这份气度就少有人及。

服药一个多时辰之后,众人便惊喜万分地发现感染者的状况有了极大的改善,症状较轻者已经基本痊愈,当下欢天喜地,再不会逼着沈家离开京城了。

沈家上下自是感激万分,当场拿出黄金百两作为酬谢。沐云苏自不肯收,很快便带着落羽离开了。玉朗天也随后告辞,与他们一起离开了沈家。

倒不是她沐大小姐非要视金钱如粪土,而是她刚刚兴奋万分地发现,因为此番救人无数,居然一下子就攒到了八颗星!解药配方眼看就要到手,这比多少黄金都重要,还得感谢沈家给的这个机会呢!

“姑娘医术高明,堪称神医。”一路往前行进,玉朗天满含钦佩。

“过奖,若不是玉公子做担保,事情也不会如此顺利。”沐云苏摇头,“只不过公子的胆子着实不小,药也敢乱吃?”

玉朗天呵呵一笑:“姑娘忘了吗?玉家已经营了几百年药材生意,我虽不懂医术,却熟知各种药材的药性。”

也是。沐云苏点了点头:“虽然如此,公子对我的信任仍然太鲁莽了些,连我的真面目都不曾看到,万一……”

玉朗天摇头,眸中的异样再度出现:“没有万一,第一眼看到姑娘的眼睛,我就知道姑娘值得我信任。”

又是眼睛?这双眼睛真的那么特别?为什么我看不出来?

沐云苏眨眨眼,只好点头:“多谢。对了,公子怎会出现在沈家?”

“路过。”玉朗天不动声色地收起了那抹异样,笑得温和,“我正要前往天璃国做药材生意,恰巧碰上了。”

沐云苏眼睛一亮:“天璃国?我……啊呀!”

一句话未说完,落羽突然一脚踢在了她的小腿上,冷声开口:“玉公子还要赶路,少说几句。”

目光一闪,沐云苏立刻含笑点头:“既如此,就不耽误公子了,请。相助之恩,容当后报。”

玉朗天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看冰雕一般的落羽,他到底只是拱手施礼:“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何况我这也算是为自己积德。告辞。”

深深地看了沐云苏一眼,他转身而去,贴身侍从卫离随后跟上,走远之后才好奇地开口:“少爷,您真的那么相信那位姑娘?为什么啊?”

玉朗天微微一叹:“那双眼睛……你看不出来吗?”

“呃……啊?”卫离挠了挠头,“中间最重要的部分我没听到,还是您没说?”

玉朗天失笑,跟着又是一叹:“卫离,你不懂,那种感觉可意会不可言传。可你应该看得出来,那双眼睛有多么……勾魂夺魄。”

卫离越发一头雾水:“有吗?我没注意。”

“我就知道说了你也不懂。”玉朗天邦地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目光却变得有些迷离,“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除了一双眼睛什么都看不到,我却……不过那又怎么样,终是不会再见面了……”

卫离揉揉发痛的额头,得出了一个结论:少爷中邪了。

“落羽,你中邪了?”等他们走远,沐云苏才抱着小腿连连蹦跶,“好好的干嘛踢我?哎哟痛死了……”

落羽抱臂冷笑:“是不是打算告诉玉朗天,你也要去天璃国,顺便邀请他同行?”

“是啊!”沐云苏点头,指了指小腿上迅速泛起的淤青,吹胡子瞪眼,“你看!都青了!下手够狠的!”

落羽依然冷笑连连:“不狠一点,哪来得及阻止?明明看得出玉朗天对你有企图,居然还去招惹他,是不是嫌死得不够快?”

沐云苏仿佛看着外星人,一扬眉哈的一声怪笑:“对我有企图?就凭我?”

落羽淡淡地看着她:“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风千洌那么有眼无珠,总有几个能够看到你的不俗,玉朗天就是其中之一。但你既然对他无意,就别在他面前开得那么灿烂,招蜂引蝶!”

“你……噗!”沐云苏吐血,很有几分无奈,“好吧我承认,不是所有男人都叫风千洌,可你又怎知我对玉朗天无意?”

“你浑身上下,包括每一根头发丝都是这样说的。”落羽冷哼一声,迈步就走,“既如此,就别害得人家白白相思!”

沐云苏摇头:你真看得起我。

一路紧赶慢行,几日之后两人终于离开了京城,来到了一座小镇。看看天色已经黄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一切安顿好后,两人下楼来到大厅,随意点了几道小菜。

毕竟是在逃婚,沐云苏好说歹说,落羽才勉强易了容,至少别美得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不想活了是不是?”

一声尖叫从后堂传来,竟把大厅内所有的声音都盖了过去。片刻后,客栈老板周永窜了出来,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这死婆娘……”

“站住!有种你别跑!”老板娘何氏随后追出,手中居然拿着一把菜刀,宛如夜叉,“居然敢给老娘沾花惹草,老娘剁了你!”

“你别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大庭广众之下,周永自是颜面大失,厉声吼了回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还不快进去!”

“进你娘!你还知道丢人?”何氏挥舞着菜刀,尖叫声越发不堪入耳,“你给我等着,老娘先去剁了那小娼妇,再来剁了你!”

周永也急了眼,窜上去拦在了她面前:“你敢!不关人家的事,你发什么疯?快滚进去!”

“好啊你,敢骂老娘?长本事了是不是?”何氏登时暴跳如雷,一刀就往他头上劈了过去,“老娘劈了你!”

“去你的!”周永显然也被逼急了,抬脚踹在了她的肚子上,“老子忍你很久了!早就受够了!我要休了你这泼妇!”

“啊!”何氏被踹倒在地,越发恼羞成怒,噌的蹦起来就要往上冲,“你休一个试试?我就算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周永吃了一惊,转身就跑:“你等着!这次我非休了你不可……”

“大嫂!你冷静些!”周永的弟弟周远冲了出来,拦腰抱住了疯狂的何氏,“大哥是开玩笑的,他怎么会休了你……”

好说歹说,总算将她劝了进去。沐云苏不由摇头:“可怜,摊上这么个母夜叉,这老板的日子可怎么过。”

落羽头也不抬:“跟你有关系吗?”

沐云苏眨眨眼:好吧,我自己还麻烦缠身呢,是没功夫管那么多。

吃过饭后,两人便各自回房歇息。这一夜过得还算平静,沐云苏也美美地睡了一大觉。只不过半睡半醒之间,她隐约听到楼下传来周永夫妇的争吵声,以及周远絮絮叨叨的劝解声,不由摇了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谁知就在黎明时分,一声凄厉的尖叫突然从楼下传来:“啊!杀人啦!”

杀人?

职业本能令沐云苏噌的跳起身冲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却吓了一跳:“落羽?”

“嗯。”落羽点头,“没事就好。”

感情你以为被杀的是我?沐云苏一脸黑线,继而一把抓住他的手:“下面死人了,快去看看!”

落羽皱眉:“这么兴奋?怪不得之前满大街找尸体。”

正往楼下飞奔的沐云苏一个趔趄,险些从楼梯上滚下去:“你才满大街找尸体,我那是……不说了,去看看!”

被那声尖叫惊动的不止他们,几乎所有人都从房间内奔了出来,正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虽然都有些恐惧,却敌不过本性的好奇。

大厅和后堂之间的通道上躺着一男一女,居然是客栈老板周永和老板娘何氏!何氏早已气绝身亡,浑身上下不知被砍了多少刀,完全成了一个血人!

离她不远处,周永同样双眼紧闭,手中的菜刀上染满了鲜血,胸前的衣服上同样血迹斑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和酒精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令人作呕!

“天哪!老板娘居然真的把老板杀了,太可怕了!”

“说什么呢!明明是老板杀了老板娘,菜刀还在他手里呢!”

“这么说是同归于尽了?太可惜了……”

“得赶快报官才行,咱们躲远点,小心惹麻烦上身……”

只看了一眼,沐云苏立刻唇角一抿:周永还活着,他只是陷入了昏迷!而何氏,则的确已经魂归地府了!

“大哥?大嫂?你们……天哪!”周远突然拨开人群奔了过来,一眼看到地上的惨状便嚎啕痛哭起来,“你们这又何苦,昨晚我就劝你们要冷静,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谈,你们却……”

一边哭着,他立刻就要上前,旁边已经有人喊道:“不要靠近,免得破坏现场!官府的人马上就到了!”

话音刚落,便见几名衙役急匆匆地奔了进来,一迭声地嚷嚷着:“后退后退!都后退!妨碍公务者,与杀人者同罪!”

众人纷纷后退,县令张承志率先而入,一眼看到地上的场景便哼了一声:“周永行凶杀人?怎么他自己也死了?”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周远擦擦眼泪,上前几步禀报,却突然脸色大变,跟着一声尖叫,“啊!大哥没死!他在动!”

众人惊讶万分的注视之中,周永果然慢慢晃了晃脑袋,跟着睁开了眼睛,只不过眼神显得有些茫然。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呻吟着坐了起来:“哎哟我的腰……”

张承志踏上一步一声厉斥:“周永!你好大的胆子!”

周永吃了一惊,转头看向他时更加莫名其妙:“张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我……我怎么了……啊!”

何氏的惨状突然映入眼帘,他顿时一声尖叫,左手中的菜刀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张承志一声冷哼:“你杀害何氏,证据确凿!”

“我冤枉!”生死关头,原本浑身发软的周永居然噌的跳了起来,“张大人,人不是我杀的,您要给我做主啊!”

“还想抵赖?”张承志冷笑不断,“仵作,验尸!”

仵作立刻上前,一番查验之后躬身禀报:“启禀大人,何氏的确是死在这把菜刀之下。她一共被砍了二十四刀,致命的一刀在咽喉处!”

张承志点头:“来人!将周永带回县衙!”

周永顿时眼前一黑:“冤枉……”

“慢着!”沐云苏终于看不下去,拨开人群上前几步开口,“大人,周永不是凶手!”

张承志看她一眼,眉头一皱挥了挥手:“哪里来的无知女子,敢在此胡言乱语!还不速速与我退下!”

沐云苏摇头:“民女无状,还请大人恕罪。民女是怕大人抓了无辜,放跑了真正的凶手……”

“放肆!”张承志越发恼怒,“妨碍公务,罪在不赦!来人!将这个刁民……”

“张大人,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温和的语声中,六绝公子玉朗天越众而出,优雅如昨,“这位姑娘是我的朋友,张大人给玉某几分薄面如何?”

沐云苏手扶额头:这么有缘?又见面了。要不要每次都这么恰恰好?

张承志一愣之后,早已含笑拱手:“原来是玉公子,张某有礼了!张某不知这位姑娘是公子的朋友,多有得罪,还望千万恕罪!”

“玉朗天”三个字果然是一张金字招牌,无处不通行。

沐云苏深表羡慕,不过还是决定先办正事:“张大人客气了,是民女鲁莽。不过玉公子,周永真的不是凶手,可否容我多说几句?”

玉朗天微笑:“张大人可愿行个方便?算玉某欠大人一个人情,容当后报。”

“不敢不敢,张某也希望真凶能够伏法,姑娘请。”张承志立刻摇头,对沐云苏的态度一下子客气起来。

沐云苏道谢,却首先转头看向了周远:“你方才说,昨晚曾劝令兄嫂有事慢慢谈?”

周远点头:“是。昨天大哥与大嫂吵架,十分烦闷,我便陪大哥喝了几杯。”

沐云苏点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周远想了想:“子时将至时。大哥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醉得厉害。后来大嫂又来闹,大哥跟她吵了起来,我劝了几句,大嫂却叫我滚,我只好离开,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此言一出,众人自以为恍然:周永对何氏积怨已久,昨夜酒醉之后理智已失,便夺过菜刀杀了何氏。行凶之后本应立即逃走或到官府自首,却不幸醉倒在尸体旁。

张承志皱了皱眉,跟着哼了一声:“原来是你酒醉行凶,还有什么话说?”

“我……我……”周永根本不知道如何替自己辩解,本能地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沐云苏,“姑娘救我……”

沐云苏点头:“大人稍安勿躁。凶手知道周永是左撇子,所以杀人之后特意将菜刀放在了他的左手中。但是左手和与右手持刀,造成的伤口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何氏身上的伤口,明显就是右手持刀造成的,大人请看。”

张承志微微有些吃惊,上前对着何氏身上的伤口比划了几下,不自觉地点头:“的确如此。但也不能因此证明周永并非凶手,万一是他故意右手持刀行凶呢?”

“这自然有可能。”沐云苏点头,接着转向了仵作,“这位兄台做仵作多少年了?”

仵作摇了摇头:“惭愧惭愧,刚刚一年有余,经验少得可怜。”

“经验是慢慢积累的。”沐云苏笑了笑,“不过何氏大约死于何时,兄台应该能看出来吧?”

仵作点头,上前仔细查验了片刻:“据我观察,应该在昨夜亥时左右……啊呀!这……”

骤然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他不由刷的转头看向了周远!

“没错,亥时左右!”沐云苏冷笑,目光同样锁定了周远,“何氏亥时左右已经被害,不知如何在子时以后出现,与令兄大吵一架?”

“这……”周远的脸色刷的惨白,看向沐云苏的目光中已经满含怨毒,“可能……可能我记错了,我们喝酒的时候是、是亥时……”

“不对,是子时!”周永显然也听出了问题,早已满脸震惊,“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

“没有!不是我!我没杀人!”周远突然嘶声尖叫,却已掩不住满脸的惊慌失措,“这里很多人都听到了,昨夜子时以后你们还在吵架,大嫂怎么可能亥时被杀?分明是这仵作胡说八道!”

仵作顿时大怒,沐云苏已淡淡地笑笑:“方才我已问过,原来你有一门绝技,就是擅长模仿各种声音!既如此,模仿令兄嫂说话岂不是易如反掌?”

“什么?”周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弟,真的是你?”

“胡说!我没有!”周远越见慌乱,却咬着牙不肯承认,“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在模仿他们的声音?你栽赃陷害于我,居心何在?”

沐云苏笑笑:“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大人请上前一步,看看这是什么。”

张承志点头,凑到近前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立刻发现何氏的头发上有一些白色的粉末,不由皱眉:“看起来像是……面粉?”

“大人英明,好厉害的眼睛。”沐云苏不失时机地给他戴上一顶高帽子,“周老板,令弟平日主要做些什么?”

“蒸馒头。”周永立刻回答,跟着恍然大悟,“啊!你是说……”

“嗯。”沐云苏点头,“周老板注意到这些血迹了吗?很明显,此处并非周夫人遇害之处,是令弟将其杀害之后,又悄悄拖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看到,是你害死了她!所以地上才会留下这些拖痕。令弟平日负责蒸馒头,虽然收拾得很干净,却仍不可避免地在一些角角落落留下少许面粉,拖拽的过程中,便粘到了尸体的头发上。”

张承志衣袖一甩,厉声喝道:“周远!你还有什么话说?来人……”

“不是我!我没杀人!”周远已经濒临崩溃,疯了一般跳脚尖叫着,“厨房里蒸馒头的不止我一人,怎见得不是他们?”

张承志不自觉地看向沐云苏,后者已叹了口气:“垂死挣扎是本能,我原谅你。不过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右肩上的四道抓痕是怎么回事?”

周远猛地一愣:“什么?你怎么知……没有!什么抓痕!我……”

张承志一挥手:“来人!验伤!”

众衙役齐齐上前,周远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右肩清清楚楚四道抓痕,新鲜得很!

沐云苏蹲下身,将手帕垫在手上,这才握住何氏的手腕将她的右手举了起来:“其实何氏并非死于菜刀,而是被你掐死的!她挣扎的时候抓到了你的右肩,指缝里早已留下了你的少许血肉!为了掩饰她脖子上的掐痕,你故意用菜刀在她咽喉处砍了一刀。同时为了嫁祸令兄,又在她身上砍了数刀,自认为一切都完美无缺了,是吗?”

铁证如山,周永哪里还说得出来,脸上早已一片死灰:“我……”

沐云苏挑了挑唇,继续说道:“还有,何氏这只手的中指上,原本应该有指环一类的东西,现在却不见了,所以只剩下了一个清晰的印子。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你顺手拿走了,想必还藏在身上吧?”

张承志更不多话:“搜身!”

不多时,衙役已从周远身上搜出了一个绿色的玉指环,周永已经失声惊呼:“的确是娘子之物!那是她出阁之日娘家陪送的,十几年来从不曾摘下来过!”

沐云苏站起身拍了拍手:“多谢张大人成全,民女感激不尽。”

“不不,姑娘客气了!”张承志也并非不识好歹之人,立刻拱手还礼,“多谢姑娘找出了真凶,否则张某大错已经铸成了!”

沐云苏谦虚地笑笑,周永已经不敢置信地后退了两步:“二弟,这些年我待你不薄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周远脸上早已一片死气,显然也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连声音都透着一股死的味道:“我赌钱,输了很多,人家说再不还就剁了我。我找大嫂借,她不但不借,还要赶我走,我一时气不过,就……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没办法,我只好先把她的尸体藏起来,又去找你喝酒,然后……”

周永这才恍然,却依然有些不解:“可我怎么会醉得那么厉害?居然什么都不记得……”

“不是醉,是药。”沐云苏代为回答,“你什么都不知道是因为令弟在你的酒里下了一种迷药,这样他才好布置一切。”

周永依然有些无法接受,尤其看到何氏的尸体,他更是忍不住摇头:“你需要钱可以来找我,万事好商量,何至于闹到杀人的地步?不过我倒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干脆把我也杀了?”

“我下不了手,你是我大哥。”周远总算还有几分人性,“就像你说的,这些年你待我不薄,我不忍心要你的命。所以才给你下了迷药,想造成你酒醉之后失手杀人的假象,到时候你最多坐几年牢就出来了。”

真相已经大白,接下来的事情就跟沐云苏无关了。尽管并不知道这位黑纱蒙面的女子是何来历,见识了她的神通,众人早已投去了满是钦佩的目光:不愧是六绝公子的朋友,果然不同凡响。

妻子惨遭杀害,尽管二人之间的感情并不算好,周永的情绪依然大受影响,却没忘了捧出大把银两,感谢沐云苏的救命之恩。本也不是为了钱财,沐云苏依然坚决不肯接受,很快收拾东西离开了客栈。

“想不到你除了医术高明,还是断案的高手。我真是奇怪,以往那些关于你的传言究竟是怎么来的。”落羽虽不改一贯的冰冷,却掩不住眸中的好奇。

他自是不会知道,所谓断案高手靠的是现代高科技。看到现场的情形,沐云苏便启动了体内的法医软件,首先检测出周永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中了迷药!既如此,他就不可能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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