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君听后女主含着道具走路的h文 娇妻粗大高潮白浆
孙子和孙媳妇感情好,她这老太太想要抱曾孙的日子也就为之不晚了。
唯一不高兴的,只有一直死赖在白家,不肯回军中的陈珞瑜。
这日,白君然刚从外面回来,就被陈珞瑜堵了个正着。
“再过三天,我就要离开白府了。”
白君然也没意外,一如既往把她当兄弟般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会让李护卫送你回去。”
听他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陈珞瑜有些心冷,可仍旧不甘心的抬眼看他。
“你真的打算和你娘子过一辈子了?”
“兰儿是个好姑娘,既然我已经承认自己喜欢上了她,今生今世,必然也不会负了她。”
这是他的真心话,没爱过的时候,他或许可以不用相信世间有爱。
可一旦爱上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可你是统领三军的兵马大元帅,在整个北麒,除了皇上,你几乎是独揽大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家里难道就只娶一房妻吗?”
陈珞瑜突然变得有些卑微,“元帅,这么多年以来,大家朝夕相处,我想你表面上最然不表现出来,可心底却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她搅了搅手指,咬着嘴唇,“我……我也不求别的,只求一个妾室的身份,难道也不行吗?”
听到这里,白君然不由得摇头叹息,“求来的爱情,真的有意思吗?你是一个不错的姑娘,有理想有担当,何苦为了一个男子,委曲求全甘愿为妾?”
“我不在意!”
“可我在意!”
白君然义正言辞!
“我若纳你为妾,便是对不起了三个人,最对不起的,就是苦守了我整整十年的兰儿。”
“我是个粗人,情情爱爱这种东西我原本不懂,可我也知道,每个人只有一颗心,如果是真心爱上一个人,就不该把这颗心分成好几瓣,那样对谁来说都不公平。”
“况且,兰儿嫁了我这么多年,即使我从不回京,她也无怨无悔的帮我白家守着这份家业。对我来说,她不仅仅是我的责任,更是我的一份坚持。”
“她能等我十年,仅是这份执念,就够我感动一生了,更何况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她还让我发现了她身上的好多优点。”
“至少这些优点,让我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一颗心,全部放在她的身上。”
这番话说得十分露骨,也说得十分肯定。
彻彻底底的,将陈珞瑜所有的希望都打消得一滴不剩。
“你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所以未来的日子里,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根本不可能给你幸福的男人身上了。”
说完,白君然不给她回应的机会,迈开脚步,向屋里走去。
陈珞瑜被丢在原地,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
始终没讲话的萧何忍不住走过来,递给她一块手帕,“元帅已经将话说得十分清楚了,你又何必一个人傻兮兮的为他掉尽眼泪?”
陈珞瑜十分伤心,接过手帕抹去眼泪,仍止不住哽咽。
“断了这份心思吧,元帅若真对你有情,早在很久以前就能对你讲了,他只是将你当成好兄弟而已。”
“可是我女孩子,我也不想和他做兄弟。”
擦了几下眼泪,陈珞瑜心里不服,“那个墨兰,除了长得比我漂亮些,她还有什么优点值得元帅喜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萧何笑道:“你以为元帅是一个能被美色所吸引的色胚吗?如果对方没有足够吸引他的条件,他是万万不可能动情的。可一旦动了情,像元帅那种人,就是一生一世的主儿,小瑜,清醒一些吧,在元帅的爱情里,你根本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这话虽然说得无情,但也说得非常正确。
就算陈珞瑜不想承认,她仍旧得认清一个事实,就是白君然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她。
三日后,陈珞瑜果然离开了白府。
但她却没有及时回军营,而是独自一人,决定去拜访一下她爹当年的几个老搭档。
因为她出生将门,她爹当年又是非常厉害的一个副将,所以京城里有很多旧同僚,与她爹都有些交情。
之所以不想这么快的离开京城,多多少少还有些期望,希望哪一天白君然突然想通了,能够回心转意,哪怕纳她为妾,她也无怨无悔。
对于她的决定,白君然并不干涉,她想拜访,就随她去好了。
送走了陈珞瑜,他终于也可以松下一口长气,搂着心爱的小娇妻,摇头晃脑道:“这回你该开心了,以后再也不用因为她而吃醋了。”
一听这话,墨兰立刻不干了,“谁吃醋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
“没吃醋吗?若是没吃醋,那阵子某个厉害的小女人,干嘛整日对她夫君又踢又打,瞧,胳膊现在还青着呢。”
见他秋后算旧帐,墨兰拿他没招。
虽然他嘴皮子上老爱占自己便宜,可为了自己,的确连陈珞瑜的面子也不管,就这么把人给送走了。
不管怎么说,最大的威胁如今走了,她心底也是畅快无比。
两人一如既往的打打闹闹说说笑笑,感情也在不断的与日俱增,偶尔白老太君闲着没事,还把小两口叫到身边逗上几句。
小日子过得很红火,府里上下也是一片详和。
就在白府上下都盼着少夫人啥时候能怀上白家子嗣的时候,南岳的六王爷景琪,终于带着拥有战神之争的大将军凤无忧,抵达了北麒的皇宫。
来者即是客。
北麒虽然对南岳颇有忌惮,但人家既然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主动上门示好了,宫里的皇帝大臣们,也不得不给这个面子。
在南岳众人抵达皇宫的第二日,北麒皇帝龙昊便召集三品以上的朝中大臣进宫一同庆贺。
白君然身为北麒的兵马大元帅,官居一品,但这些宴啊席啊的,他最是懒得参加。
可因为这次南岳来了个凤无忧,以前他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所以当皇帝派人吩咐他进宫赴宴的时候,他还是把自己正正式式的打扮一番,并带着墨兰一起来到了皇宫。
初次进宫,墨兰的小心小肝还是被震慑了一下。
皇城虽然离白府近在咫尺,可因为她是白家女眷,夫君又常年驻守关外,进宫的机会自然少之又少。
这次,她可是一下子见到了很多朝中大臣。
也清清楚楚的把人人都想见的皇帝,看了个彻彻底底。
北麒皇帝龙昊,今年二十八岁,由于在皇宫里养尊处优,所以面孔十分白晳斯文。
虽然比起白君然,这个皇帝的气势看起来看温和一些,但墨兰不傻,她清楚的从龙昊的眉宇之间,看到了不容小觑的天子之姿。
龙昊是个很聪明的皇帝。
他成功的将自己的戾气掩饰起来,表面上好像对每个臣子都礼遇有加,实际上却能很好的将大局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龙昊的妃子有很多,膝下的皇子皇女也生了不少。
看到那些小皇子小皇女们一个个给他们的父皇请安问好,墨兰忍不住在心底腹诽。
嫁给皇帝真是倒楣啊,这么多女人一同争一个丈夫,偏偏她们的丈夫又不可能给她们专一的感情,实在悲乎哀哉。
仿佛看出她眼底的情绪,坐在她身边的白君然,在桌子底下拉住她的手,小声的在她耳边道:“你放心,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个,再也不会把别的女人领进门,也不会有别的小孩子叫我一声爹。”
墨兰被他说得小脸一红,用力捏他的手一下,“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一本正经的保证,让她不由得扑哧一乐。
白君然也跟着她一起乐,还用下巴指指皇帝的方向,“瞧见没,别看咱家皇帝老婆孩子一大堆,其实他自己也不高兴。”
“什么咱家皇帝,皇帝是北麒的,可不是咱们家的。”
“对对对,皇帝不是咱们家的,只有你才是咱们家的。”说着,还无赖一笑。
墨兰就觉得这人还真没个正经样子,总是不出三句就开始胡说八道。
嗔怒的瞪他一眼,用在桌子底下用力的踩他一脚,假装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慢慢喝茶。
白君然皱了皱眉,揉揉被踩过的脚面,不满道:“你虐夫。”
“就虐你了怎么着?”
他无赖的咧着嘴,“可我比较欢迎你在床上虐我。”
“你……”
“哎呀别闹别闹,你看大家都瞅着咱们呢。”
小两口在这里打情骂俏,很快便引起众人的侧目。
墨兰的脸颊一红,又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怪他,老是喜欢逗自己,眼下这可是在皇宫里头,皇帝在那看着呢,他还敢闹来闹去。
坐在龙椅上的龙昊倒也不怒,冲着墨兰温和一笑,就像一个没有脾气的兄长。
倒是坐在对面的几个南岳人,眼里始终闪着笑谑的神情。
尤其是南岳的那个六王爷,据说他名叫景琪,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倒是长了一副好容貌,不过比起白君然,还是差了一些。
这家伙老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着墨兰,眼中还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见墨兰抬头看他,他很不正经的冲她眨了眨眼,“白元帅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真是让人羡慕啊。”
他说得有些轻佻,还故意冲墨兰露出调戏的神情。
墨兰脸色一冷,几乎是立刻就讨厌起这个南岳六王爷。
而刚刚还嘻皮笑脸的白君然,也突然冷下了俊脸,皮笑肉不笑道:“我北麒人杰地灵,无论哪家姑娘都生得如此娇艳美丽,六王爷如此羡慕本帅,难道是说南岳的水土不好,连生出来的姑娘也不堪一见吗?”
这番话说得十分不客气,那六王爷一听,脸色便挂不住了。
“白元帅这番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想我南岳,无论物产还是国力与兵力,与北麒都不相上下,况且南方水土一向养人,别说是姑娘,就是男子的面貌,也生得个个清透俊秀。”
“哦,想必小白脸这一词,就是从南岳传来的吧。”
北麒的几个大臣一听这话,都忍不住在私底下偷笑。
六王景琪自幼可是被皇帝皇后爱护着长大的,有几个人敢对他这样讲话。
当下脸色一冷,就要发脾气,却被旁边一人给瞪了一眼,那人轻咳了一声,表情十分严厉。
这景琪似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身边那个人的气势,对方仅是咳了一下,他就马上老实了。
而这个瞪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南岳的战神——凤无忧。
这人四十多岁的模样,身长玉立,虽然是一名武将,但却清瘦异常。
一袭青衫穿在他的身上,更显出了几分斯文俊美,眉宇之间,也昭显出不怒自威的冷意。
景琪大概真的有些怕他,想要发火,却碍于身边的凤无忧,硬生生将白君然的挑衅给忍了下去。
那凤无忧别有用意的瞟了白君然一眼,也说不出是敌意还是欣赏,总之,两个身份相同、气场相同的男子,在听闻了对方的大名之后,堂而皇之的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中,正式见面了。
墨兰在桌子底下扯了扯夫君的衣袖,小声道:“这个人看着好厉害啊。”
“那是自然,他可是整个南岳的顶梁柱,没有他,南岳的江山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固若金汤。”
“怪不得气场这么大,原来他也是一名武将啊,看着就让人觉得很有气势。”
白君然瞟她一眼,“你夫君就没气势了吗?”
墨兰脸一红,“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能因为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而吃醋,可自家娘子当着自己的面欣赏别人,他可是不答应的。
“怎么说呢,那个人虽然看着让人觉得很厉害,可却能成功的将戾气掩饰得很好,而你呢,非常嚣张非常霸道,好像巴不得宣告天下你是个不能被惹到的人一样。”
白君然突然一乐,在桌子底下抓住她的小手,“嗯,这样的形容我喜欢,我就是嚣张霸道不能惹,所以你可给我记清楚了,不准红杏出墙啊,否则我可不饶你。”
“胡说八道什么呢?”
小两口又是一阵闹,完全把这场皇家宴会当成调情的最佳场合。
对面的凤无忧见状,唇边荡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这个白君然,如果真和他交起手来,对方的确是自己的一个劲敌。
至于他身边的那个粉衣姑娘,让他有一种没来由的亲切感,漂亮的女孩他也见过很多,可这个女孩,却让他产生了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形容的好感。
就在几人各怀心事的情况下,皇宴开席了。
免不了一番俗烂的歌舞祝兴,各国又将为了自己国家的面子,找出几个功夫好的,现场进行了一番比试。
白君然觉得超级无聊,只想这见鬼的宴会早些结束,自己好搂着小娇妻回府亲热。
就在北麒与南岳不分上下的比试了一番之后,许久没怎么吭声的景琪,突然语出惊人道:“这么比来比去实在没什么意思,这回咱们下些赌注,谁若赢了,输的那一方就要付出一些代价,这样比起来也有趣一些吗。”
众人皆是一愣,你看我我看你,想从这南岳六王爷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睨来。
白君然冷冷一笑,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吗?
龙昊挑了挑眉,“六王可有什么好的想法?”
景琪微微一笑,“好的想法倒是不敢当,不过呢,皇上也知道,位于南岳与北麒之间有一个叫盖县的地方,虽然目前被划分为北麒的彊土,但在那里做生意定居的南岳人也非常的多。”
“听说两国的国民一向因为交界的问题而不断的发生一些小冲突,我南岳也不想让自己的国民一次又一次与北麒对峙,所以本王就想了一个方法。”
见龙昊示意他说下去,景琪更加肆无忌惮道:“我们两国不如正正式式的比试一番,若我南岳赢了,希望皇上能够割舍一下心头之爱,将盖县送给我们。”
这可是明目张胆的索取啊。
众大臣皆是一脸的震惊。
盖县,的确是一个并没有多大的地方,可那里却是北麒与南岳的分水岭,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
景琪这么明目张胆的索要这个小县城,意思也很明显,就是他们南岳想要将手进一步伸到北麒来。
这种事谁能容忍?
更何况众人心底都非常清楚的一件事,就是在南岳的实力慢慢扩大之后,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出兵攻打北麒,以此来扩大南岳的彊土。
所以表面上北麒和南岳自打二十年前休战之后,始终维持着互不梫扰的关系。
但实际上,双方都把对方当成是自己的假想敌,就等着哪一天找个机会兵戎相见呢。
墨兰也听得十分心惊,不解的看看白君然,“盖县是怎样一个地方?”
“云集着北麒与南岳的子民,地势很险峻,属于山区,却是一个适合驻兵扎营的理想地点。”
白君然端起酒杯轻啜一口,“显而易见,一旦盖县被南岳占领,他们定然会从那里下手,一步步来吞食我们北麒的国土。”
“实在太可恶了,这个南岳六王爷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
白君然一笑,“南岳觊觎北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就等着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来向我北麒宣战呢。”
“那怎么办?万一北麒真的输了……”
“静观其变!”
两人小声一番议论,龙椅上的皇帝已经处变不惊的问道:“六王的提议,朕很感兴趣,不过朕很好奇,若是南岳输了呢?”
那六王显然并没想到对方会这样问,但还是不客气的回道:“若我南岳输了,本王自然会下令,将盖县所有南岳的子民,全部调出盖县。”
在某些方面来说,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诱惑。
必竟没有人愿意自己的领土被别国的人所侵占。
虽然盖县的地方不大,但因为是两国交界,所以一些从南岳过来做生意的队伍慢慢的扩大起来。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些人表面上打着做生意的旗帜,实际上也是想在暗中慢慢培养一批力量来占领北麒边界。
因为北麒这边始终抓不住对方的把柄,只能忍气吞声让南岳占了便宜。
“这个赌局听起来还挺有趣的,那么六王想如何比试呢?”
景琪一笑,“很简单,武斗不如文斗,既然事情是由我们南岳起的头,那就由我们南岳给你们北麒的臣子出几道题,如果都答上来了,我们就算输,如果答不上来……”
他没将话说完,但众人也都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了。
几个北麒的大臣纷纷向皇上投去阻止的眼神,这景琪既然敢拿这个当赌注,肯定也是有备而来。
万一真使什么阴谋诡计,后果可是得不偿失啊。
龙昊也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轻易让北麒占便宜,可他身为一国之主,如果现在拒绝了这份赌约,以后在南岳皇族的人面前,自然也就失去了一份威信。
“好啊,既然六王如此有兴致,那大家就玩一玩好了。”
一听这话,景琪阴险一笑,“皇上果然够胆色,即是这样,那我们南岳也不客气了,宋文!”
他唤来一个始终陪伴在自己身后的一个随从,对方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长相很斯文,看得出在南岳是一个文官。
对方上前一步,向龙昊行了一个大礼,“小臣宋文,乃南岳翰林院学士,今日便在这里献丑了。”
说着,笑看众人,“第一题很简单,题目是,你能做,我能做,大家都能做,一个人能做,两个人不能做,请问,是做什么?”
北麒众臣听了这么一大堆能做不能做的,统统都有些迷糊。
就连白君然也揉着下巴,一脸的若有所思。
景琪见众人陷入思考,不由得暗自一乐。
凤无忧则始终事不关已的,慢慢品尝着北麒皇室酿制的陈年好酒。
倒是墨兰,歪了歪小脑袋,眼珠子转了几转,觉得这题很是有趣。
白君然拉了拉她的手,小声道,“这题可有些难度啊。”
墨兰哼笑一声,“我倒不这么认为,不过就是些雕虫小技而已。”
白君然眼神一亮,“兰儿知道答案?”
她不言语,一脸的老神在在。
就在那些大臣们苦思冥想之际,白君然起身,顺便一把将墨兰拉了起来,“兰儿你告诉他,是做什么。”
众人一怔,墨兰也一怔,就连对面的景琪和凤无忧,也将目光瞟了过来。
墨兰瞪他,用眼神问,你干什么,我可是一个女眷。
白君然回看她,用眼神回答,女眷怎么了,这个时候可不能让咱北麒丢人现眼。
墨兰没招,轻叹一声,面向那个宋文,温温柔柔的答道:“你能做,我能做,大家都能做,一个人能做两个人不能做,就是做梦。”
众人一听,统统都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细细一想,可不就是做梦吗。
那宋文的脸色黑了一下,仿佛没想到一个女人会答出这个问题。
景琪也很意外,送到嘴边的酒也忘记了喝。
凤无忧也皱了皱眉,细细打量着这个小丫头,眉宇之间,越发觉得有些眼熟。
白君然见众人都惊怔住了,心底十分得意,瞧,他媳妇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
宋文似乎有些不甘心,赶忙问出第二道题:“有一样东西,你只能用左右拿它,右手却拿不到,这是什么东西?”
墨兰想了一小会儿,答道:“右手。”
众人再次惊讶。
宋文开始有些急了,问出第三题:“有一种布很宽也很好看,可就是没有人愿意用它来做衣裳,是什么布?”
“瀑布。”
这次,墨兰连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接下来,那宋文又问了好多差不多的问题,墨兰都一一对答如流,最后把那宋文给答得满头是汗,一副不知所措的慌乱模样。
最后,他实在没什么可问的了,只能可怜兮兮的看向自家王爷,一副无为能力的模样。
墨兰见南岳的人脸色都变是十分难看,反过来道:“你们问的问题,我都答了上来,现在我也问你们一个问题可好?”
宋文傻兮兮的点头,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的问题也很简单,第一,我想知道这世上什么东西变化最快?第二,我想知道世上什么东西最辣?第三,我想知道世上什么东西最甜?第四,我想知道世上什么东西最硬?”
几个问题问出口后,南岳的一帮人开始乱七八糟的回答起来。
唯有凤无忧,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细细打量着不远处的墨兰。
与此同时,他还能不断的遭受到来自白君然的恶意警告。
在一番争论过后,南岳并没有答出这道题的答案,并且还很虚心的向墨兰请教答案到底是什么。
最后,墨兰慢条斯理的回答道:“?世界上变化最快的东西是人的心;最辣的东西是仇人,最甜的东西是同胞,最硬的东西是贫穷。”
答案公布之后,无论是北麒还是南岳的人,纷纷都对这个小丫头露出赞叹的表情。
没想到她的一个问题,竟将南岳嚣张的气焰打击得一滴不剩。
“你们提出的问题我都答上来了,而我提出的问题你们却没有答上来,如果按照原来的赌约,你们在兑现诺言将盖县的南岳子民撤走的前提下,是不是还欠了我们一个赌注?”
这话问得很犀利,南岳的人脸上一个个都很难看。
这叫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景琪,只能气极败坏的答应了一堆不平等条约,这场比试才最终得到了结束。
而凤无忧,从头至尾都没有对输赢产生任何情绪。
只是目光幽远的,在做了一番研究之后,从容的离开了大殿。
墨兰在宫里智斗南岳众人的事,很快便传到了白府,老太君听到这个消息,十分的开心。
在孙子和孙媳回家之后,大肆将自己能干的墨兰狠狠夸了一顿。
“幸好这兰儿丫头是我的孙媳妇,这要是让别人先下手为强,我老太太得多后悔啊,看来我当年的眼光果然不错,虽然不会武斗,但一样把那南岳给欺负得够呛,嗯嗯,有我老太太当年的风范。”
白府上下都挺开心。
白君然更是开心,他也没想到自家媳妇居然仅仅用了几句话,就将那南岳欺负得颜面全无。
到了晚上,墨兰忍不住有些忧心的对白君然道:“我这次虽然给北麒争了面子,可是我的做法也有些锋芒毕露了,南岳吃了哑巴亏,以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他们报复回来……”
“你怕什么?他们如果真的想以武力解决这一切,难道我白家军还怕他们吗?”
见她小脸上全是忧心之色,白君然将她搂进怀中,轻轻安慰道:“放心,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一辈子保护着你的。
白夫人勇斗南岳六王爷这件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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