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话语

椅子上有木棒坐下去吃饭 扒开老熟女黑毛苏子衿、永璘

话语 2021-10-10
苏子衿、永璘等一干人赶到刑部的时候,一个官吏疾步上前接迎,恭敬行礼道:“卑职任六见过晋庆郡王。”

永璘摆摆手:“起来吧。本王最讨厌繁琐的礼数了。”

“我们王爷得知周成斌的尸体不见了,所以前来询查,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宝来上前一步道。

“这个……”任六歉然道:“请王爷恕罪,小的只是一阶看守大门的小吏,受刑部尚书赵大人前来迎候各位。”

“他知道本王要来?”永璘好奇的问道。

“自然知道。昨日刚接到圣谕,得知王爷已经接手此案。所以命小的在此迎候。”任六恭敬道。

“那赵大人在何处?怎么不见他前来啊?”永璘左右看了看,问道。

“赵大人,他……他身体不适。昨夜不慎掉落水中,受了风寒,又高烧不退,至今还躺在床上不起。”任六解释道。

“他病的可真是时候。”苏子衿冷笑一声,问道:“既是这样,那就由你引我们去周成斌尸体不见的地方查看一下吧。”

任六微微抬眼看向苏子衿,神情愣住,为难道:“这自然是可以。只是,这位姑娘,恐怕……”

“怎么?难道我不能进去吗?”苏子衿眉毛一挑。

还未待那任六开口,永璘首先沉不住的大嚷道:“你大胆!这可是公户部尚书阿里衮之女,苏子衿,乃是皇兄应准协助本王办案的!有何不可进!”

“恕小的有眼无数,还望苏小姐见谅。”任六忙低头认错道。

“这还差不多,那就前边儿带路吧。”永璘满意的点点头,甩着袖子,大摇大摆地跨进刑部。

苏子衿和桃儿望着永璘夸张的背影,不禁捂嘴偷笑,继而紧跟其后。

刑部大狱内人满为患,阴暗潮湿。墙壁上点着数盏如豆的油灯,把这原本就透着阴森恐怖的大狱,衬的更加骇人。

丁为亮是刑部的提牢厅,主要掌管狱卒和监狱内的罪犯,发放囚衣、囚粮和药物等。

此时,他正端着一碗热腾腾,刚熬好的汤药,快步走进大狱,正在把手的一个狱卒见状,赶紧上前谄媚地笑着:“丁提牢,你今儿个怎么亲自过来了。这药是给里头哪位的?我去给您送。”说着,伸手就要夺过他手中的汤药。

“去去去!”丁为亮沉着脸轰道:“好好站你的岗,别的事儿用的着你操心吗!”他瞪了那狱卒一眼,绕过他,径直走进牢内。

丁为亮穿过一条阴暗深邃的狭道,转而来到尾角处,较为宽敞明亮的牢房前停了下来。

两个年轻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守在门口,见丁为亮一抬手,便会意地将牢门上的铁锁给解开,打开牢门。

这个牢房足有十余平方米,里面放置着一张软卧,还有一张楠木桌子和几张凳子,在靠墙的一侧,放着一排书架,上面都整齐摆满了这种书籍,头顶上,有一天窗,天晴的时候,狱卒们便会将其打开,以供犯人透透气。如此的待遇,恐怕在刑部,找不出第二个来。

“你该喝药了。”丁为亮端着汤药,缓缓走进牢房。

软榻上,躺着一位满头白发,约莫七十多岁的老者,只见他手里拿着一论语,读了一遍又一遍,却丝毫不理会丁为亮。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药,里面可都是些名贵药材啊!好说也得有几十两银子呢!”丁为亮将汤药往桌上一放,看了他一眼,轻声道。

“那又如何?”老者翻阅了一页书籍,淡淡道:“我一个即将进棺材的老头子,即使每天给我山珍海味,临了还不是两腿一蹬。你去告诉你主子,让他别操那份儿心了。他要的东西,这辈子都甭想从我手里拿到。”

丁为亮冷笑一声,往凳子上一坐,“你可知道,前些日子,这刑部大牢里关进了一个杀人犯。”

“哪怕是天王老子,又与我何干?”老者笑了两声,不屑道。

“可是,这个人你认识。”丁为亮道。

“我认识?”老者一怔,放下手中的书籍,转头看向丁为亮,“谁?”

“哎呀,您老不是不关心吗?”丁为亮叹了口气,笑道。

老者从软塌上坐起,情绪激动地质问道:“快告诉我,被关进来的到底是谁?”

丁为亮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间吐出,“周……成……斌!”

“是他!”老者“蹭”的一下站起,由于双腿使不出力气,又一屁股坐回了软塌上,神色难看:“怎么会是他……这不可能……他怎么会进这里?”

“因为他杀了人,而且一杀就是两个。”丁为亮冷冷道。

“他……杀了谁?”老者一双灰蒙蒙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丁为亮。

“一个是他的爱徒,月昆。一个是他戏班子里的打杂,钱叔,至于他真名叫什么,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那位钱叔曾经是还是他的师兄,您的爱徒!”丁为亮的唇边浮起了一丝冷笑。

老者沉默良久,忽然道:“我要见他,我要见周成斌。”

“哎呀,真是可惜……”丁为亮缓缓站起,整了整自己的衣冠,惋惜道:“并非在下不肯帮你这个忙,只是……那周成斌,前几日就已经死在牢狱之中了!”

“死了?”老者不敢置信,他面色苍白,抑住胸口的起伏,鼻息渐粗,“是你们!一定是你们下的手!有本事,你们连我一起杀了!”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丁为亮走近一步,微微倾过身子,低声冷言道:

“主子让我转告你。你折磨了他整整数十载,现如今,他不想再忍了,也不会再忍下去了。那几个知情的人,都已经处理掉了。至于那东西,能不能拿到,他已经不在乎。反正人早晚都是一个死,他又何必纠结于一件事情上呢。你若要死,就请便,若不敢死,就好生生的活着,活着看他如何成就他的大业!”

“你……你……”老者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双目喷火,“你们不会得逞的!你们休想!”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丁为亮冷笑着转身走出牢房。

突然,狭道内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低声说话的声音,显然不是刑部内的人,丁为亮一惊,忙闪回牢房之中,暗中观察着

狭道内,苏子衿、永璘等一干人在任六的引路下,缓缓走着。

“这里好暗啊。”永璘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往苏子衿的身边靠了靠,傻乎乎的问道:“子衿,你怕不怕?”

苏子衿看了眼永璘,揶揄道:“这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堂堂的王爷竟然怕黑啊!”

永璘微微站直了身子,撞着胆子道:“笑话!本王岂会如此胆小!”他说着瞄了眼在前方带路的任六,凑近苏子衿的耳边,小声正色道:“据本王调查,这刑部里面除了关押着罪恶滔天的犯人外,还关押了一个特殊的犯人。”

“特殊的犯人?”苏子衿同样小声的问道:“是谁?”

这个人好像跟庆喜班子有点儿关系。”永璘的话音刚落,前面的任六骤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对着永璘道:

“王爷,苏姑娘,就是这儿了。”

因为牢房内空无一人,所以门上并未上锁。

就在苏子衿踱步进入牢房之际,丁为亮匆匆赶了过来,他看向永璘,恭敬行礼道:“卑职丁为亮见过晋庆郡王。”

“行了,起来吧。”永璘淡淡道。

“谢过王爷。”丁为亮朝任六摆摆手,暗暗使了个眼色道:“你下去,这里有我呢。”

“是。”任六微微点头,转身而去。

丁为亮看向苏子衿,上下打量着她,“想必,这位姑娘就是破获望江楼命案的断案高手,苏子衿吧。”

“不敢不敢。”苏子衿颔首微笑道,而后走进牢房,看着墙面上残留的一滩血迹,只见那血迹因为时间的关系,变得有些暗色,上面还沾染着一根不太起眼的细毛,看上去,倒是和鸡毛有些相似。苏子衿缓缓蹲下,用手指轻轻地将那根粘附在血迹中的鸡毛抠下,放在指尖细细地看了一遍,转而问丁为亮:

“周成斌可是在此处撞墙而死的?”

“没错,就是那儿。”丁为亮急忙道。

“你如此肯定,难道周成斌撞墙自杀的时候,你在现场?”苏子衿疑惑地看着他。

“小的的确是在现场。当时,我正好给牢里的囚犯分发吃食,当我分发到这间牢房的时候,周成斌正喝着一壶酒。”他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惭愧之色,继续道:

“当时,小的眼馋,想着问他讨要一口来着,谁知,我话还没问出口,他突然将酒壶往地上一砸,一头便撞到了那墙上。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等小的缓过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断气了。”

“哦,原来是这样。”苏子衿沉吟了一会儿,低头看向地上早已发霉的饭菜和杂碎的酒瓶,问道:“这是?”

“这是案发当日,周成斌所食用的饭菜。小的怕现场有什么可疑的线索,所以一直没敢打扫,怕耽误了大人们查案。”丁为亮赔笑道。

“可疑的线索?”苏子衿抬起脸,直直的盯着丁为亮,问道:“你怎么就觉得这里一定有可疑呢?”

丁为亮眼神闪烁道:“这不……前脚望江楼的沈老板才来看过周成斌,后脚刚离开,他就死了。这事儿,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可疑啊。小的……小的只是留了个心眼。”

“留了个心眼?”苏子衿笑:“你这个心眼留的可真是好。真是好啊。”

“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丁为亮慌了,“莫不是姑娘,您怀疑小的跟周成斌的死有什么关系吧?小的可……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你慌什么?我又没说什么。”苏子衿眼神怀疑的看着他,“你现在这个样子,倒是让我开始觉得有什么了。”

“姑娘!小的真的只是给周成斌分发吃食的呀。小的什么都没干。”丁为亮叫屈道。

“你说你给周成斌分发吃食,那他可吃了?”苏子衿问。

“没吃,一口都没吃,就单单吃了沈老板送来的酒菜。”丁为亮想了想回道。

苏子衿看了眼永璘,转而又继续问道:“那周成斌死后,你们又是怎么处理的?”

“小的……小的封锁了现场。不让任何人靠近。周成斌的尸体,就一直存放在这里。因为天气寒冷,小的猜想,存放几日也是无碍的,就等着上头派人前来查验。”丁为亮突然想了什么,看向一旁,侧身靠在牢门上的永璘,手指向他道:“对了!周成斌死后的隔天上午,王爷曾来过牢中。”

“你这话什么意思?”永璘站直了身子,双眼瞪着他,质问道:“难不成还是本王盗了周成斌的尸体不成?”

“不不不!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再说了,周成斌的尸体,是在三个时辰前不见的,跟王爷八竿子打不着啊。”丁为亮忙解释道。

”这还差不不多。”永璘朝丁为亮翻了个白眼。

“三个时辰前?狱卒呢?”苏子衿问。

“那个时候,正是狱卒换班的时候,所以……这都怪小的,没让手下的人警醒着点儿!”丁为亮懊悔道。

“那也就是说,有人趁狱卒换班的时候,偷偷溜进了牢房,将周成斌的尸体给盗走了?”苏子衿摸着耳垂思索道。

“对!一定是这样!”丁为亮急急地应和道。

“是吗?”苏子衿眼神犀利的看向丁为亮,满眼的怀疑。

丁为亮眼神闪烁了一下,心虚地避开她的视线,浑身微颤,额头冷汗直冒。

“我问你,这大牢有几个出口?”苏子衿问道。

“回姑娘,就一个。但,出了大牢口,必是要经过刑部的偏门,那儿都是有小吏把守的。”丁为亮道。

“偏门……”苏子衿沉吟片刻,走到牢门口,细细地查看了一遍牢门和上头缠挂着的铁锁,问道:“当时你们发现周成斌的尸体不见时,这锁可有被撬开的痕迹?”

“没有!牢门完好无损。”丁为亮脱口回道。

就在这时,看门的任六突然兴冲冲地赶来,“王爷,苏姑娘,丁提牢,周成斌回来了!”

“你说什么?”丁为亮上前一步,不敢置信道:“你再说一遍!谁回来了?”

任六气喘吁吁道:“是周成斌,周成斌的尸体回来了!现就在刑部大堂里躺着呢!”

刑部大堂上,一具死尸蒙着一块雪白色的粗布,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砖上,一阵寒风吹进,微微掀起白布的一角,能隐约看到一张面部全非的脸掩藏在那白布之下。可能是尸臭的原因,大堂之上的衙役们都侧身扭过头,一脸难以忍受的神色。

丁为亮捂着嘴鼻走向衙役,问道:“这尸体是谁送回来的?”

“不知道。”衙役们异口同声的摇摇头道。

“你们就没人看见?”丁为亮问。

“没有。”衙役们还是摇头道。

“这可真是活见鬼了,难不成,是这周成斌自己跑回来的不成!”丁为亮挠头不解道。

苏子衿走近死尸,望着他脚上一双沾满淤泥的鞋子,阴森森道:“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自己跑回来的!”

丁为亮一怔,胆颤地看了眼面前的死尸,颤声道:“姑……姑娘……你可别开这种玩笑……”

“开玩笑?”苏子衿冷眼看向丁为亮,“一直在跟我们开玩笑的不是你丁为亮,还有你们刑部的人吗!”

“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的不明白。”丁为亮神色陡然一紧。

“不明白!那好,我就让你看个明白!”苏子衿说着,用力地将尸体上遮盖的白布掀开,赫然一具严重腐烂的尸体展现在众人眼前。

站在两侧的衙役们见到这一幕,无不脸色惨白,捂着嘴,一副要吐的模样,纷纷逃离刑部大堂。

苏子衿一脸怒意地看向那前来通报的任六,质问道:“你!兴冲冲地跑到大牢告诉我们,周成斌的尸体回来了!现在,你告诉我!眼前这具严重腐烂,早已面目全非的尸体,你是怎么看出,他正是在大牢内失踪的周成斌!说!”

“小的……小的……”那官吏朝丁为亮看了眼,支支吾吾道:“小的是……是认出了尸体脚上那双鞋。”

“你一个看门儿的官吏,怎么会见过?”永璘提出疑问。

“小的见过。那日,周成斌被押送牢房的时候,小的正好当值。见他一身包拯的戏服,觉得奇怪,所以多看了他两眼,也就记住了他脚上的那双鞋。在鞋的脚后跟,绣着一朵白云。”官吏心虚道,“姑娘若是不信,可以细细查验。”

苏子衿冷眼瞪着他,“你撒谎!”

“小的没撒谎!小的刚才说了,姑娘您若是不信,可以仔细查验尸体脚上的那双鞋,脚后跟是不是绣着白云。”任六一口咬定道。

“好!就算你说对了!那双鞋的脚后跟的确绣着白云,可那又如何?怎么就证明眼前的死尸就是周成斌呢!倘若这双鞋是有人特意给它换上去的呢!”苏子衿盯着任六的眼睛道。

“可……可你怎么能证明眼前这具尸体不是周成斌呢?”任六脸上闪过侥幸之色,咬牙道。

苏子衿冷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说着转身看向丁为亮,问道:“丁提牢,这周成斌死了几日?”

丁为亮仔细的算了算,回道:“应该是六天零五个时辰。”

“六天零五个时辰!虽说已是初春,可是,这气候仍跟寒冬腊月没什么区别,风雪也是断断续续的下着。若真是周成斌的尸体,那它身上肉色应该变得黄黯,紧致。就算它开始腐烂,也是先从脸上、口鼻、两肋和胸前等处。但是你们看,这具死尸的腐烂程度何其严重,有的地方,都已经见骨了!说明这具死尸死了不下三个月以上。”苏子衿解释道。

“这……小的……小的不知道啊……”任六脸色猝变。

“不知道?你刚才还是信誓旦旦,说这具死尸就是周成斌吗?怎么如今倒是改口了呢?”苏子衿冷笑。

“小的……小的没有改口!”任六仍一口咬定道:“姑娘,你也不能单凭这个来说明眼前的死尸不是周成斌啊!若是这样,怎么服众?”

“是吗?”苏子衿从袖子内慢慢掏出一帕子,冷眼看着任六道:“那我现在就让你看清楚!”她说着,一把将任六拽到死尸前,而后隔着帕子,小心翼翼地将死尸嘴上的腐肉掀开,赫然,一口参差不齐,松松垮垮,七窍八裂的牙口出现在任六的面前。

不知是不是被尸臭熏到的缘故,还是眼前这一幕太过恶心,任六干呕了两声,急忙向后退去,离那死尸数步之遥外站着,撇过头,不愿再看。

苏子衿将帕子往死尸的脸上盖去,又将掀在一旁的白布轻轻覆盖在死尸的身上,起身道:“任六,你看清了吗?那样的一口牙,也只有七老八十的老翁才有!这周成斌的年纪,也不过是四十五六或五十出头吧?”苏子衿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更何况,你一个看大门儿的小吏又怎会如此轻易见到押解至刑部大牢的囚犯呢!”

“小的前边儿已经解释过了!小的是……”官吏强行解释着,却被苏子衿毫不留情的打断道:

“就算你当日值班!又怎么会见到囚犯?正门乃是官吏,或主审官、陪审官行走!这押解的囚犯,难道不是应该走偏门吗!”苏子衿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你一个守大门儿的,又怎会看到!那只能说明一点,你!根本就不是守门的官吏!你是看守大牢的狱卒!”

“小的冤枉啊!小的没有撒谎!小的真的是看守大门儿的小吏!”任六叫屈道。

“好!既然你一口咬定自己是看门儿的小吏,那我且问你,你当看门的小吏多少日子了?”苏子衿问。

“三年有余。”任六用袖子擦拭着额头的汗珠,脱口回道。

“三年有余!”苏子衿上下打量着他,转而对永璘一干人笑道:“他说他看守大门儿已经三年有余!一个夏日风吹日晒,冬日冰寒交迫的职位,倒竟然将他养的那是白白嫩嫩!”苏子衿视线再次回到任六的身上,指着大堂外把守的官吏,道:“任六,你仔细看看外头那些官吏,他们的肤色虽称不上黑,但也不至于像你这般白嫩吧?你在看看他们的手,一个个都是冻的痛红,手上都生着冻疮,部分人的手指,都有干裂的痕迹。可是你呢!”

任六吓地一句话都说不出,只不停地擦拭着额头的冷汗。

“杨宝来!”永璘喝道:“给我把他拖下去,杖打八十大板!若是他还不肯说实话,就给我接着打!如此一个狗奴才,你无需管他的死活!”

任六大惊:“王爷饶命啊!”他下跪恳求道:“小的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啊!小的不能死啊……王爷饶命!饶命……”

“饶命!那就要看你肯不肯说实话了!”永璘冷哼道。

“小的……”任六犹豫地看了眼丁为亮,“小的……”

“杨宝来!还不快给本王把他给拖出去!”永璘见他仍没有要说实话的意思,彻底失去了耐心,怒道。

“是!”杨宝来应声,不由分说地上前一把拽着任六的后领像大堂外拖去。

任六惊恐挣扎着:“王爷饶命啊!王爷……小的说!小的说!一切都是丁提牢指使小的这么干的!”

丁提牢整个身子一颤,“你……你莫要胡说八道!”

见任六已肯说出实情,杨宝来骤然松了手,任六忙跪行至大堂,指着一旁脸色煞白的丁为亮道:“一切都是丁提牢指使小的干的!一切都是他!”

“任六!”丁为亮上前一步,话中威胁道:“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能不乱说!你别忘了!你的家中还有八十的老母亲需要你照顾呢!”

“怎么!你在威胁他?”永璘冷眼瞄向丁为亮。

“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在好心提醒他!”丁为亮微微低头道。

“提醒?”永璘缓缓走向堂上,往那儿一坐,随手拿起案上的惊堂木,狠狠一拍,瞪眼望着丁为亮道:“那本王也来提醒提醒你!你家中的妻儿也是需要你的照顾!”

丁为亮脑袋一缩,脸色变得煞白。

“任六,王爷都这般护着你了,你还不快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杨宝来上前提醒道。

“小的先谢过王爷!小的说!小的把一切都说出来!”任六感激地看着高堂之上的永璘道,“小的本是个牢中的狱卒,就在昨日,刑部刚接到圣谕,由王爷和苏姑娘接手此案,之后不久,丁提牢便找到了小的,说有个发财的差事,问小的肯不肯干。小的一听,有银子赚,自然愿意的很,所以想也不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可是藏匿周成斌尸体的差事?”苏子衿问。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由文文说说网收集整理,文章均来源于网络,转发只是为了更好的传播知识,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本文地址:http://www.shuoshuo.org/huayu/9192.html
本文标签:苏子   木棒   上有

留言与评论(共有 0 条评论)
   
验证码:

文文说说 www.shuoshuo.org

Powered By 文文说说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