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话语

电动木棒动得好快 竹马你想*我吗笔趣阁已经入夜,宅

话语 2021-10-10
已经入夜,宅院上下都点起了烛火。

赵平为了拍永璘的马屁,硬是厚着脸皮将他留在了府中用晚膳,苏子衿也受邀留了下来。

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有松鼠桂鱼、小鸡炖蘑菇、烤鸭等等,加起来总共有二十多道菜,看的苏子衿是眼花缭乱,这样的大场面,也只有聚餐的时候,才能一饱眼福和口服,想不到,一个区区的晚膳,这赵大人竟如此的费心,看来,这马屁也是拍的很有一套啊!

“赵大人,你可见过周成斌?”永璘夹了一口菜,忽然问道。

“下官当然见过。那日,他被押送至刑部大牢的时候,他的身上还穿着包公的戏服呢!下官印象深刻,印象深刻啊。”赵平放下手中的酒杯道。

“那也就是说,赵大人您去过大牢?”苏子衿抬眼看向赵平。

“去过,下官当然去过。当时周成斌的案子已破,所以不需要过堂审问,只需在供状上签字画押即可。因此,下官便带着秦侍郎,拿着供状前往大牢,让周成斌签字画押。”赵平回想道。

“那赵大人可还记得,当时周成斌的牢房在何处?”苏子衿问。

“这个……”赵平微微皱眉,一脸苦恼道:“好……好像是右手边倒数第三间吧。对,没错,就是那儿。”

苏子衿和永璘互看一眼,一副了然的模样。

“那赵大人,你可知这周成斌是怎么死的?”苏子衿又问。

“怎么死的?”赵平奇怪的看着苏子衿,“他不是一时想不开撞墙而死的吗?怎么?难道不是?”

“没错,他的确是撞墙而死的。”苏子衿撒谎道。

“苏姑娘当真确定?下官听说这周成斌的尸首不见了,苏姑娘不用检验尸体就能断案?”赵平目光透着怀疑。

“我是从现场推测出来的。”苏子衿道。

“哦!原来如此。”赵平一副恍然的模样,然后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想了想,问道:“难道苏姑娘,就没看出那间牢房有何异样吗?”

“赵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赵大人您看出了什么?”苏子衿反问。

“下官只是觉得奇怪。望江楼的老板沈石前脚去牢中看望周成斌,后脚刚离开,人就死了。这着实让人猜不透啊!”赵平话中有话道。

“听赵大人的意思,这周成斌的死跟沈石有关?”永璘放下筷子,转头看向赵平问道。

“这个……”赵平干笑了两声,“老夫也只是猜测,猜测而已,不作数,不作数啊!”他说着,又让身后的丫鬟往酒杯中添了些许酒水,然后举起酒杯对永璘道:“王爷,下官敬你一杯!”

“好!喝酒,喝酒!”永璘大笑两声,举起酒杯,与赵平手中的酒杯轻轻一碰,继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夜已入深,寒风凛冽,街道上空无一人,唯有一辆马车缓缓行驶着,马蹄声在空荡的街道发出“嗒嗒嗒”的回响。

马车上,永璘许是酒水饮多的缘故,满脸通红,他眯着眼睛,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左右摇晃起来。

苏子衿担忧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永璘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片刻,良久,从嘴缝中吐出几个字:“你关心我?”

苏子衿“嗯”了一声,“我见你喝了不少酒。”

“是啊。今日喝的是有些多。”永璘深深叹了口气,而后突然一把将苏子衿拽到自己的身旁,然后将滚烫的脸颊往她瘦弱的肩膀上一靠,“别动,让我靠一会儿,有点儿头晕。”

苏子衿本想避开,一听他如此说,便乖乖地往那儿一坐,低声警告道:“你可别吐啊!”

永璘发笑,轻声道:“放心,不会。”良久,他突然道:“若是景恒在就好了,他是最能喝酒的。”

苏子衿神情一紧,嘴微微抿了抿,不敢接话。她伸手掀开一旁的窗帘子,向外头看了看,说道:“今日,我在赵大人府中的荷花池内发现有人藏匿其中。”

“那你为何不出声?”永璘好奇的问。

“因为我担心,池内还有旁人。”苏子衿蹙眉,伸手摸了摸耳垂道。

“那又如何?杨宝来的身手可是一等一的。你怕什么?”永璘笑道。

“王爷难道没有发现,今日在后院有什么异样吗?”苏子衿问。

“异样?”永璘眉头紧锁,“我倒是没发现有何异样。”

“从那个小妾的口中得知,一般后院都是有仆人把守的,可是今日,我们到达后院的时候,却一个人影都没有。而赵大人竟也没发现任何异样。理应说,他经历了鬼火的事情,应该更警惕才对,可是,他表面上似乎很害怕,但是却一点都不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你不觉得可疑吗?”苏子衿慢慢道。

永璘坐直了身子,神情一震,不敢置信道:“你的意思是,荷花池内藏匿的人很有可能是赵平安排的。而那些仆人则躲在暗处,随时准备出手?”

“极有可能。还有一点很可疑,就是通常觉得自己撞了鬼的人,不是烧香拜佛,就是身上挂着平安符,房间里贴满驱鬼的符咒。可是,这赵大人,却穿着戏服,哼着小曲儿,没有一点害怕的模样。直到王爷你的出现,他才显露出一副惊恐,撞鬼的样子。”

“这一点是很可疑。”永璘点头赞同道,“但是,他昨晚遇到的鬼火,倒不像是假的,尤其是脚踝上的伤。”

“王爷,脚踝上的伤痕不一定要在水中完成的。”苏子衿提醒道:“先前,我故意问赵大人是否喜爱钓鱼,后又将他脚踝上的伤痕说成是鱼线所致。他竟然一丝怀疑都没有,很是赞同。”

“难道他脚踝上的伤不是鱼线造成的?”永璘惊诧的问道。

“他根本就没受伤。那伤痕是画上去的。”苏子衿笑。

“画上去的?你怎么看出来的?本王瞧着挺真啊。”永璘好奇的问。

“真的伤痕,会因为血液的凝聚而变得坚硬,假的伤痕平坦柔软,一摸就知道了。”苏子衿解释道。

“原来如此!难怪那会儿他突然抱住本王的双脚痛哭,原来是怕被揭穿啊!”永璘恍然,继而脸色愠怒道:“这狗官,竟然敢欺骗本王,还在府中设下埋伏,企图暗杀本王,他这是要造反吗?”永璘停顿了一下,沉思道:“还有一点本王不明白。虽然周成斌的死,沈石有重大的嫌疑,可是,丁为亮和赵平,话中都有意无意地将嫌疑指向沈石。”

“王爷,你忘了?你不是跟我说过,那沈石的背后,另有高手指点。”苏子衿提醒道。

永璘震惊而激动地望着苏子衿:“你是说,他们想借本王的手,将沈石背后的人找出来?”

虽已是深夜,但尚书府的后院仍灯火通明。院子里,站满了仆人和丫鬟,他们的手里都提着点燃的灯笼。

一卧房的门前,摆放着一张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个六十多岁,身形枯槁,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她的身上,盖着一条毛茸茸的毯子,手里拿着一根未点燃的烟杆儿,面无表情的盯着通往后院的入口。

阿里衮身上披着一件绒毛的灰色斗篷,视线同样望着后院的入口处,神情透着担忧。

“徐山,你去瞧瞧,这三小姐回来了没有。若是没回来,你就在那儿等着,若是回来了,就给我绑过来!”老夫人不动声色道。

“绑?”徐山走上前,怕是自己听错了,轻声的问了句,“老夫人,您说把三小姐绑过来?”

“没错!是绑!记住,给我绑结实了,别怕弄疼她!”老夫人重重嘱咐道。

“是,小的一定把三小姐给老夫人绑过来!”徐山乐意极了,他一把夺过父亲徐伯手上的绳索,应声而去,全然没有注意到徐伯脸上的担忧。

“母亲!”阿里衮走上前,扑通跪倒在地:“母亲,她还是个孩子啊!还望母亲手下留情!”

“留情?”老夫人眼睛一瞪,“当年景恒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她手下留情!你别忘了,景恒才是你亲生的!当年,你为什么不拦着!若是我在现场,我必定会豁了这条老命,也要保住景恒!”

“母亲,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这做什么。景恒已经死了,这是无法挽回的事实,还望母亲珍惜眼前之人,莫要留有遗憾啊!”阿里衮劝解道。

“遗憾?”老夫人冷笑,“景恒的死,就已经让我很遗憾了!我告诉你,今日你若是敢阻挠我实行家法,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儿给你看!”老夫人咬牙切齿道。

“母亲……”

此时,尚书府的门外,停着一辆马车,杨宝来坐在驾驶车前,手里拿着一根马鞭,无聊地在半空中左右挥动着。桃儿已走下马车,站在一旁,等候着苏子衿。

车内,永璘将一枚令牌递给苏子衿,“这个给你。能让你避开不必要的麻烦。”

“不必要的麻烦?”苏子衿微愣,随即明白了永璘此话的意思,她微笑着推回金牌,“这个恐怕在尚书府作用不大。”

“你现在是皇兄特谕协助本王破案的,若是你有好歹,误了破案的时机。恐怕尚书府也会跟着遭殃。这令牌能让他们警醒着点,凡是不会太过分。”永璘道。

苏子衿点头,将令牌收进腰间,道:“那我回去了。”

永璘点点头,缓缓闭上了眼睛,以作养神。

苏子衿看了眼永璘,掀开帘子,走下马车,望着杨宝来驾车离去后,才放心地和桃儿回到尚书府。

谁知,苏子衿前脚刚踏入府门,斜刺里突然冲出来一个身影,不由分说地就往身上套绳索。

苏子衿本能地抬腿一脚朝那人的私密处顶去,只听“啊”地一声痛叫,那人便摔倒在地,双手捂着下半身,蜷缩着,脸上的表情因为的太痛苦而扭曲成了一团,样子极其丑陋!

桃儿走上前,低头仔细一看,脸色一变,“徐山,原来是你这狗东西!你竟然敢偷袭三小姐!”

徐山吃痛地从地上爬起,龇牙咧嘴道:“偷袭又怎么样!老夫人特地嘱咐了!说要将三小姐绑着进后院!要施行家法!”

“家法?”苏子衿震惊,“就因为我晚了时辰?”

徐山幸灾乐祸道:“老夫人想惩罚一个人,理由多的很,三小姐,你又何必纠结于自己犯了什么错呢!”他将手中的绳索再次往苏子衿的身上套去,“三小姐,得罪了!”

苏子衿冷哼一声,一把拽过徐山的手,反手压制着,另一只手快速的将身上的绳索套到徐山的身上,不忘对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桃儿道:“桃儿,别看了。快帮忙!”

“哦,好!”桃儿回过神,上前将绳索紧紧地绑在徐山的身上。

苏子衿一把拽着被五花大绑的徐山,快步走向后院,刚入后院,就毫不留情地将徐山往地上一扔,冷冷地扫视了一眼站在院子里的所有人。

“山儿……”徐伯见自己的儿子被五花大绑,心疼地扑上前,手忙脚乱地将其身上的绳索解开,“山儿,你没事吧?”

“爹……”徐山委屈的叫喊着。

“别怕,爹自会替你讨回公道。”徐伯满眼恨意地瞄向苏子衿,然后跑到老夫人跟前,扑通一跪,叫屈道:“老夫人!这三小姐是越发的无理了!平时欺负我们这些下人也就罢了!可今儿个,山儿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令前去的,她却如此行事,分明是不将您放在眼里啊!”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苏子衿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冷冷道,“平时,你们把我当空气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忍不住了?觉得无聊寂寞了?所以今日想动手了?”

“孽子,你这是什么态度!还不快给祖母赔礼道歉!”阿里衮上前呵斥道。

“祖母?哪位?哪位是我的祖母啊?”苏子衿假装看不见,左右环顾了一下,最后才将视线落到太师椅上的老夫人,恍然道:“你说的该不会是这位老婆婆吧?”

“什么老婆婆,叫祖母!”阿里衮怒不可及。

“那她承认我了吗?”苏子衿原本就因为案子的事烦躁的很,回到府上遭遇了这等事,心里窝火极了,不禁对阿里衮冷眼道:“父亲!今日的早朝你是不是白开了?”

“你……什么意思?”阿里衮一怔。

“皇上的圣谕,让我协助晋庆郡王办案!怎么?你们想打身负皇命之人?”苏子衿冷冷道。

“阿里衮!她说的可是真的?”老夫人身体猛然一颤,质问道。

“母亲,确有此事。”阿里衮为难道。

“那又如何!我实行的是家法!难道一个皇帝还要管我的家事不成!来人,给我把她给绑起来,狠狠的打!”老夫人敲打着手中的烟杆,怒喊道。

“你们谁敢!”苏子衿从腰间取出一枚令牌,往众人面前一亮,“你们若真想打,倒是可以试试看!若是皇帝知道,我是因为查案晚了些时辰回府,而被打伤的话,你们的下场会如何,自己心里掂量着!”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站在原地,谁都不敢上前一步。

苏子衿举着令牌,缓缓走到老夫人面前,朝她作礼道:“我敬重您,叫您一声祖母!也请您不要再想着法儿找我麻烦!若您当真如此的厌恶我,憎恨我,不愿看见我,倒也容易的很,我搬出去住便是。如果,您还愿让我住在府上,我会感恩,等案子一破,你要打要罚随您。但是如今,我真的没有办法来应付你,请您见谅!”

“桃儿,我们走!”苏子衿说完,带着桃儿转身而去,只留下众人震惊地望着苏子衿离去时潇洒的背影,而无措地站在原地!

耳边传来幽幽的戏曲声。清晨,风雪交加,寒风瑟瑟,院子内积满了一层厚厚冰雪,靠近亭子的一棵红色腊梅树,在寒风地怂恿下,微微摇晃着,将树枝上积压的雪花,如数抖落了下来,露出迷人娇艳的花朵。

风雪越发的大,如一巨型的白幕,遮住了人们的视线。苏子衿站在屋檐下,透过雪雾,隐约看到一个穿着戏服的男子站在腊梅树下,他的脸上戴着一兰陵王的面具。他停驻良久,缓缓向她走了过来,面具下,一双透着坚毅的黑眸紧紧望着她,寒风刺骨,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刀刺在她的身上,疼痛难忍。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兰陵王凝视着她。

“我……我是苏子衿。”苏子衿微愣,轻声回道。

“哪个苏子衿?”兰陵王再次问道。

苏子衿呆住,脑中一片空白。

“苏子衿!苏子衿!醒醒!快醒过来!苏子衿……”突然,耳边传来钟华急切的呼唤,“苏子衿,不要相信任何人,你看到的都是假的!听见了没有,苏子衿……”

苏子衿浑身一颤,一股奇特的电流从全身流过,她精神变得恍惚,周围的事物如积木般瞬间坍塌,眼前的兰陵王也如幽灵般消失不见,而脚下突然一空,她猝不及防,瞬间跌落至无尽地黑暗之中……

苏子衿猛然从床上弹坐而起,惊魂未定地喘息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上的棉被,身体微微颤抖着。

门突然被推开,桃儿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房中,见苏子衿呆坐在床上,不免有些担心。

“三小姐,你怎么了?难不成又做噩梦了?”桃儿放下水盆,将巾帕放入水中浸泡,后又把它取出,用力拧去上头多余的水分,整平后,走近苏子衿的床前,细细地为她擦拭着脸上的冷汗。

苏子衿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桃儿,脑中回想着梦境中钟华对她说过的话,

“苏子衿,不要相信任何人,你看到的都是假的!苏子衿……”

“假的?”苏子衿喃喃自语,“假的……”

“三小姐,您怎么了?什么假的?三小姐,您在说什么呀?”桃儿见苏子衿恍惚地模样,心中甚是不安。

苏子衿用力地甩了甩头,回过神,“没什么,我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从桃儿的手里接过巾帕,若有所思地擦拭着额角。

刚用过午膳,苏子衿就跟着永璘去了望江楼,寻找沈石询问有关周成斌的案子。

虽刚到晌午,理应说,这是望江楼生意最好的一个时间段,但是,楼内却空无一人,唯有两三个伙计,正散漫地擦拭着桌子。

“奇怪,怎么今日一个客人都没有呢?”苏子衿自言自语嘟囔着。

“是有些奇怪。”永璘看了下四周,空空荡荡,甚是萧条的模样。他朝不远处的一个伙计喊道:“小二,今日这茶楼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

“我们沈老板要回老家,这望江楼准备盘出去了。”那伙计低着头,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盘出去?”永璘和苏子衿诧异的互看一眼。

“杨宝来,盯着沈石的人怎么没将这事通报?”永璘看向杨宝来问道。

“王爷,派出去的人都没了音讯。”杨宝来如实道。

“什么时候没音讯的?”

“前天。”

“那你为何不告诉本王?”永璘愠怒。

“奴才知错。奴才以为没什么大事,所以他们才未通报。”杨宝来急忙认错道。

“你糊涂!这若是今日我们没来,那沈石不是要跑了吗?”永璘低声呵斥道。

“奴才知错,请王爷恕罪!”

“行了,先办正事要紧!”永璘摆摆手,对伙计问道:“小二,你们沈老板在哪儿?”

“他现在应该在自己房间。二楼左拐,走廊最尽头那间就是。”伙计边将凳子往桌上翻,边头也不抬的回道。卷起的袖子上,点点红色的斑迹让苏子衿一呆。

她跟着永璘上了二楼,途中,仍不住奇怪地打量着楼下有些异样地伙计,自刚才起,他们似乎都没有抬起过头。

当苏子衿和永璘、杨宝来三人穿过长而幽深的走廊,来到尽头最后一间房时,震惊地看到屋子的中央,躺着一具无头尸体,鲜红的血液如一条红色的溪水,在他的周身缓缓流淌而开……

苏子衿脑中顿时闪现出伙计袖子上的红色斑迹,忙对杨宝来喊道:“杨宝来,快把楼下那几个伙计抓住!别让他们逃了!”

杨宝来应声,快速而去。

没过多久,赵平便带着官差出现在望江楼,当他看到苏子衿和永璘时,颇为诧异。

“王爷,苏姑娘,你们怎么会在此处?”

“本王是来查案的。”永璘淡淡道,“赵大人,你的病好了?”

“多谢王爷关心,下官的身体已无大碍,这还得多谢苏姑娘。”赵平笑嘻嘻道。

这时,杨宝来返回到望江楼,走到永璘身边,低声道:

“王爷,那几个伙计进了怡香院。奴才怕打草惊蛇,所以先回来禀报。”

永璘微微点点头,转而看向赵平,“赵大人,你来的可真够快的,本王还没让人去通知刑部,你们的人就已经到了。”

“回王爷,是有名女子前来报案,说望江楼出了命案,下官这才火急火燎地带着人赶来。”赵平恭敬的回道,微微侧过身,从一旁的官差手里拿过一四四方方地木盒子,递给苏子衿,轻声道:“苏姑娘,这是下官特意请人打造的验尸工具,我想你应该用的着。”

苏子衿惊讶地望着赵平,伸手接过盒子,缓缓打开,只见里面整齐摆放着骨锯、剪刀、解剖刀、钩锤、颅骨凿等专业工具,还有一副手套和几个搜集证物的空瓶子。

“这些工具准备的甚是齐全,那就谢过赵大人了!”苏子衿颔首感谢道。

“苏姑娘不用客气,你身负皇命,下官理应协助才是。”赵平一脸微笑,看了眼房中的无头死尸,脸色一震,“这不是沈老板吗?他……他怎么死了?”

苏子衿狐疑:“眼前这具死尸被人砍了头颅,赵大人是如何辨认出他就是沈老板的?”

赵平尴尬的笑了两声,忙改口道:“其实下官也没认出。只是,这尸体身上的衣服,我曾见沈老板穿过。”

“何时见过?”苏子衿问。

“何时见过?这个,容下官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赵平一副苦恼的样子,突然‘啊’了一声,道:“下官想起来了!周成斌死的那日,沈老板就是穿着这身衣服去大牢看望他的!”

“当时赵大人也在大牢?”苏子衿奇怪的问道。

“那倒没有。是下官在准备回府的时候,看到沈老板手里提着一食盒,正从偏门进入大牢。”赵平道。

“原来是这样。”苏子衿微微点头,内心却对他极其怀疑。

苏子衿不再理会赵平,而是拿着检验箱走近尸体旁,戴上手套,查验道:

“死者男性,年龄应该在四十五到五十之间,身高在一米七五至一米七八之间,体型壮硕,项下皮肉没有卷凸,两锁骨没有耸起,这是被人死后砍下脑袋的。死者指甲整洁,手掌……”苏子衿呆了呆,继续道:

“手掌光滑,身上没有其他伤痕。”苏子衿的视线停在尸体衣领处一根沾着血迹的稻草上,她小心翼翼地取出,放在鼻下闻了闻,除了血腥味外,稻草上还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发霉味。

“这是什么?”赵平忍不住问道。

“稻草。”苏子衿看了他一眼,而后将稻草小心地放进验尸瓶中,继续检验道:“死者身上肉色开始变得黄黯,紧致。两肋和胸前有腐烂的迹象。”

“苏姑娘,那……这具尸体究竟是不是沈老板啊?”赵平有些按捺不住的问道。

“从年龄、体型和穿着上来判断,他应该是沈老板。”苏子衿边脱下手套边道,“不过,他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死了!”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由文文说说网收集整理,文章均来源于网络,转发只是为了更好的传播知识,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本文地址:http://www.shuoshuo.org/huayu/9307.html
本文标签:竹马   木棒   你想

留言与评论(共有 0 条评论)
   
验证码:

文文说说 www.shuoshuo.org

Powered By 文文说说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