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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凤夕瑶公主殿下好软 这大几把也太大了dj视频

情话 2021-10-20
闻言,凤夕瑶不由得抬头看了皇帝一眼。

只见他脸上神色绝决,当他说出保住胎儿的那一刻,竟让她没来由的感觉到身体里一阵发冷。

在帝王的眼中,子嗣永远比妻子重要么?

心里虽然略感不舒服,但这是帝王家的事,她一个外人,自然不好多做评论。

里间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凤夕瑶急忙起身,想也不想的直奔寝宫而去,几个看上去十分有经验的太医一个个都愁眉苦脸,不敢妄作主张。

产婆跪在床前,哭丧着脸道:“娘娘,你可一定要坚持住,皇上还在外间等着小皇子出世呢……”

床上的女子长发凌乱,脸色惨白,口中发出凄厉的哭叫声。

凤夕瑶见状,急忙上前,对产婆道:“我来瞧瞧……”

当她走到近前的时候,就看到床下已经洒了一摊刺目的鲜血,她心头一惊,仔细检查一番,喃喃道:“胎儿体位有些不正,似乎卡在了里面出不来,如果再不快点将孩子生出来,恐怕就会被活活憋死在母体之中。”

湘妃娘娘闻言,哭声更加惨烈。

凤夕瑶知道她此刻必定难受得要命,下体溢出大量鲜血,这是血崩的症状。

再仔细探过对方的脉向,脸色不禁一变,如果她没猜错,这湘妃娘娘的身体已经有油尽灯枯之兆。

这样的场景,让她想起五年前,自己在战场上被敌军追截的时候,由于动了胎气,小腹传来刺骨的镇痛。

她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的情景,自知腹中孩儿不保的一瞬间,她的人生也跟着彻底绝望了。

没有一个女人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即使那个孩子只在她的腹中存在不到两个月,可母子连心,当她获知孩儿没了的时候,真感觉天都塌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女子无力的躺在床上,在声嘶力竭的叫喊之后,逐渐变得气弱游丝。

她似乎放弃了对生命的渴望,连带着腹中那尚未出世的胎儿。

凤夕瑶眼圈一红,一头跪倒在床前,抓住湘妃娘娘冰冷的右手,哭道:“娘娘,事情还没到结束的时候,求你不要放弃,那是你怀胎十月即将要诞下的骨肉,他还没有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没有亲口唤你一声娘亲,没有享受做人的快乐,你放弃了,就等于亲手扼杀了他的生命……”

那湘妃似乎充耳未闻,茫然的躺在床上,慢慢等待死亡的降临。

凤夕瑶不肯放弃的痛哭失声,仿佛面临一切灾难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

她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小生命再次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听我说,只要你肯努力,我们一定会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他很渴望能快尽快降临人世。可如果你放弃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娘娘,振作起来,那是你的血脉,你生命的延续,既然上天让他在你的腹中生存十月,为何你要残忍的剥夺他降生的资格,娘娘,一切都还来得及,求你……”

当周子晋掀开帘子之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凤夕瑶不肯放弃的执意要救湘妃腹中的孩子,似乎是受到了她的鼓励,原本奄奄一息的湘妃,慢慢睁开双眼,十指交握,在凤夕瑶的诱导下努力产子。

周子晋怔怔的站在原地。

不远处那个正极力想要挽救床上那母子二人的姑娘,似乎勾起了他无限的回忆。

曾几何时,有个口不能言的女子,也曾出现在他的世界中,用她那双嬴弱的双手,不顾一切的挽救着战场上因战争而受伤的众位将士。

最让他难以忘怀的,就是五年以前,为了让身负重伤的自己在战场上脱难,那个默默无声的姑娘,顶着他的身份引敌追击,最后竟命丧黄泉。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忘不了当初的那幕惨剧。

那个姑娘名叫于筝!

她用她瘦弱娇小的身躯,不顾一切的挽救了他的生命。

如今还残留在他脑海中的,只剩下那灿烂明艳的笑容,以及每到夜深人静时,她所留给他的、无法忘怀的深深思念。

“哇……”

当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在素华宫响起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怔。

凤夕瑶激动万分的抱着小脸憋得通红的孩子,在历尽重重努力之后,这条小生命终于保住了。

周子晋猛然从回忆中惊醒,就见凤夕瑶抱着孩子,站在床边,泪光闪闪的看着自己。

他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那个浑身是血的小小婴儿,将自己缩成了一小团儿,埋在凤夕瑶的怀里。

“皇上,是位小殿下……”

凤夕瑶将怀中的孩子递到周子晋的手中,能够亲手将这个险些憋死的孩子,从母体中挽救出来,心头真有说不出来的成就感。

可是那位湘妃娘娘,却已然是回天乏术。

周子晋将啼哭的孩子抱到自己的怀中,慢慢坐到湘妃的床边,拉着她细弱的手指,轻声道:“湘儿,你辛苦了,这是我们的儿子,他很好。”

湘妃无力的睁着双眼,在听到这样一句话之后,唇边漾起笑容。

慢慢的,她合上了双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福,和这个世界说了再见。

当凤夕瑶从宫里回到慕容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了。

她刚一踏进府门,就见喜多正提着灯笼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见她终于回来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哎呀凤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主子就要把咱这慕容府给拆了。”

凤夕瑶听得一怔,“小候爷回来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家里的仆人难道没告诉小候爷,皇宫里出了事,上午的时候,我就被宫里的太监叫进皇宫了吗?”

眼瞅着湘妃娘娘就这么香消玉殒,凤夕瑶十分不甘心,便想叫人尽快找到慕容祯,进宫前去救治。

后来她才从皇上口中得知,大约半年前,湘妃曾得过一次重病,严重到差点就见了阎王,当时慕容祯已经出手救过她一命了。

自从怀了龙种,湘妃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如今能撑着将孩子生下来已然是十分不易。

就算慕容祯拥有起死回生之能,恐怕也不能再和老天爷抢人。

听到这个消息,凤夕瑶更加难过。

她怎么也没想到,小皇子才刚刚降生,亲娘就离世而去。

在母体里险些被憋死的小皇子,自打被生出来后,身体情况始终不太好,凤夕瑶怕孩子再有什么闪失,一下午的时间都留在宫里负责照看。

总算在入夜的时候见小皇子睡了过去,这才发现天已经大黑了。

也幸好宫里养了不少御医,他们纵然没办法令湘妃复活,但照顾体弱的小皇子应该还不在话下。

所以当小皇子睡熟之后,凤夕瑶也终于想到了是时候该回慕容府了。

没想到刚进门,就见喜多一脸焦急。

“主子早在两个时辰前就回来了,宫里的情况也略微知道了一些,主子以为你忙完了宫里的事情很快就会回来,所以一直在府里等,没想到……”

喜多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凤姑娘还是快进屋瞧瞧去吧,你也知道主子那脾气……”

要说事情也真是赶巧了。

前几日主子在药房炼药,发现有几味草药手边没有,查了医书之后,发现那种药在京城以西的一块山头上才能找到

由于前些天刚刚下过大雨,原本主子想带着凤姑娘一起去那边采药,可又担心凤姑娘身子骨弱,会在那凹凸不平的地方弄伤了自己,所以大清早,就带着自己和几个家丁单独去了。

怎么也没想到,他这边刚走,宫里那边就出了事。

当主子得知凤姑娘被叫进宫时,也曾想过直接追过去。

可是……

要怪就怪五年前,主子心爱的姑娘为了救皇上命丧黄泉,这件事对主子来说始终是一个心结,所以在正常情况下,主子和当今皇上之间的关系,实在称不上交好。

在主子的心里,虽然于筝姑娘是因他而死,但如果当年于姑娘不是为了救皇上,也不会死得那么惨。

在他不想和皇上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就只能一个人在府里苦等着凤姑娘能早些归来。

没想到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结果主子的坏脾气发作了,便差遣他进宫去寻人。

凤夕瑶见喜多脸色不好,心底已隐隐猜出事情的答案。

她叹了口气,直奔正厅,刚进门,就见慕容祯正阴着俊脸坐在椅子上,两旁侍候的下人低头站着,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声。

凤夕瑶见了这个架式,不由得上前,刚要开口讲话,就听慕容祯道:“你进宫了?”

“呃……相信候爷已经听说那件事了吧,当时情况紧急,偏巧赶上候爷又不在府中,所以……”

没等她说完,慕容祯已经哼了一声,“皇宫大院养了数十个医术高深的御医随时等候吩咐,就算你进了宫,又能帮上什么忙?”

凤夕瑶听他语气不好,就知道这位爷肯定又想发脾气了。

她与慕容祯相处数日,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对他那霸王似的脾气都是了若指掌。

而且她本身并不是一个喜欢吵架的人,在能容忍的范围内,她也不想惹他不开心。

“湘妃娘娘命在旦夕,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连皇上都已经放弃了,可是我总有些不甘心,那毕竟是一条生命……”

“既然连皇上都放弃的人,你为什么还多此一举的一定要救?”

其实慕容祯并不想发脾气,可是一想到五年前,于筝因周子晋而死的那一幕,他的心底便总会产生各种芥蒂。

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也是这样。

他真的容忍不了自己最在意的那个女人,总是和周子晋扯上关系。

凤夕瑶不由得看了他一眼,脸色也冷了下去。

“候爷这话说得可就不好听了,如果有可能,皇上也不想轻易放弃。不管是湘妃娘娘还是新出世的小皇子,她们都是皇上的至亲骨肉,这世上有几个人,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至亲死在眼前?”

不理会慕容祯难看的表情,她又无情道:“我知道候爷医术高明,能让死人复活,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养成了候爷从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的习惯吧。”

不管是五年前的于筝,还是五年后的凤夕瑶,她们都不是尖酸刻薄的女子。

可是在她的心里,却始终有一根拨不掉的利刺,那就是当年自己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

如果不是慕容祯的无情,他们的孩子,如今可能已经五岁了。

每当忆及那段伤心往事时,她都无法平息内心深处的怨怼,连带着说出口的话,也夹杂着几分尖锐。

慕容祯闻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只觉得胸口袭来一阵沉闷。

他当即便变了脸色,原本漆黑的双眸,慢慢被血色所取代。

凤夕瑶不小心看了他一眼,当即吓了一跳。

只见慕容祯突然发疯了一般挥开手臂,将桌上的杯子碗儿全都摔落到地。

噼噼啪啪的声音惊得屋子里侍候的下人全都跪倒在地,就连凤夕瑶也被他这副模样吓得不轻。

他一手指向凤夕瑶的鼻子,怒吼一声:“给我滚出去!”

凤夕瑶张口结舌,当他说出那声“滚”的时候,让她忆起五年前的那一幕。

还没等她来得及难过,慕容祯已经像一头发怒的野兽,狠狠推了她一把,“滚!马上滚出去!”

吼着的同时,对外面大叫,“喜多,马上把人都给我赶走!”

候在门外的喜多听到主子的叫喊,再仔细一瞧主子的模样,当即吓了一跳,急忙吩咐房里跪着的下人全都出去。

凤夕瑶被他连续吼了好几声滚,心底委屈又难过。

她哀怨的看了慕容祯一眼,头也不回的直奔外面跑去。

一口气跑回自己住的房间,扑到床上,掩面痛哭。

她错了!她大错特错!

之前慕容祯所表现出来的体贴和深情,让她误以为他想要补偿从前的一切。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但她真的从慕容祯的眼睛里看到了隐藏多年的懊悔。

她不知道他是否将她当成五年前的于筝,是也好,不是也好,当慕容祯处心积虑为她所做出那一切的时候,她真的深受感动了。

可是……

一切都只是她幻想出来的假象,他是慕容祯,一个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自大又高傲的混蛋。

想到他刚刚红着双眼大声让自己滚的那一幕,凤夕瑶难过得直掉眼泪。

夜渐渐深了,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当一梦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睡得并不安稳,总在睡梦之中产生这样或那样的幻觉。

匆忙洗了把脸,连饭也没吃,就出了屋子。

没想到双腿刚刚踏出房门,就看到满脸苍白的慕容祯,正呆呆的站在门口。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

令凤夕瑶意外的是,慕容祯的脸色真的不太好,据她所知,他一向保养得当,每日里各种名贵珍品时刻供着他的胃,二十几年下来,被养得油光水滑,羡煞旁人。

可此刻的慕容祯,脸上却仿似带着几分病容。

他就这么呆呆的站在那里,看了她良久,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转身刚要走的时候,身体踉跄了一下,就在他差点摔倒的时候,凤夕瑶眼疾手快的将他扶了个满怀。

慕容祯似乎很懊恼自己这最狼狈的一面被她看到,身子被扶稳了之后,便不着痕迹的将她推至一旁,轻声道:“昨天晚上,我不是故意对你吼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匆忙的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就迳自向另一边走开。

凤夕瑶傻傻的站在原地,双手间,仿佛还残留着他身体的气息和温度。

看着他略显寂寞的背影,心头泛起一阵酸意。

难道他这么早守在她门口,就是为了向她说这句话?

另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当她刚刚扶向他的那一刻,不小心探到了他的脉向。

让她惊异的是,她的脉搏居然有逆流的迹象。

莫非,慕容祯他病了?

自打早上慕容祯奇奇怪怪的和她说过那句话之后,这一整天她再也没看到过他的身影。

也正是因为这样,凤夕瑶的心一整天都没安静下来。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血液逆流,这可不是正常现象。

另外,他昨天晚上发怒吼人的时候,双眼变得像血一样红的那一幕,始终在她的脑海中晃个不停。

虽然她的医术不及慕容祯高明,但各种病症多少也都见过一、二。

可慕容祯的情况却让她有些搞不清楚。

就这么纠结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时分,她实在按捺不住心底的担忧,一个人悄悄来到容府的藏书阁。

早在几年前她就知道这所藏书阁里面收藏的,都是慕容祯精心搜集回来的各种医书。

慕容祯这个人很没耐性,当年他自己懒得救人,便训练她成为他身边的得力助手,可教她习医的时候,他又并不是很认真。

心情好的时候会手把手教她一些医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直接把她关到这间藏书阁,随便丢几本医书让她自己慢慢研究。

也幸亏当年的自己勤奋好学,聪明伶俐,一边同慕容祯学本事,一边自己照着医书参透其中的奥秘。

日子久了,这藏书阁里的医书她不敢说看完全部,也能看了一大半。

慕容祯这人不但对药材挑剔,就连搜集回来的医书也并非市面上能轻易买得到的。

他精心收藏的这些医书中,详细记载了各种疑难杂症。

自从早上不小心探过他的脉向之后,凤夕瑶便心心念念的想着,或许他的症状,可以从医书中查看一、二。

所以匆忙用过晚膳之后,她便偷偷潜进藏书阁,一本一本的翻阅起来。

幸好她之前已经看过了很多本,不用把所有的书都搬下来从头再看。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很愚蠢,心底明明想着要与他保持距离,却又放心不下他的身体。

夜已经深了,她却没有任何睡意。

燃着蜡烛,在微弱的烛光下,认认真真的翻看着手边的医书。

大约看了几十本,始终查无所获。

她不由得有些心急,这藏书阁中的书架有两人多高,除了底下的几排之外,书架顶层的她还没有看过。

索性搬来梯子,看了看那可怕的高度,心底有些惧意,却仍旧壮着胆子爬了上去。

上面的医书由于很少被人翻动,落了一层灰尘,她吹了一口,尘土飞扬,呛得她眼睛都快睁不开。

她没胆子一边爬梯子一边拿蜡烛,只能借着微弱的烛光慢慢辩别顶层书架上的书名。

大看是看得太过仔细,她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身在高处,刚想抻出手臂抽出一本医书时,梯子晃动了一下,脚底一个不稳,双手本能的便揪住眼前的书架。

她这不揪不要紧,由于身子的重量都寄托在书架上,只见那高大的书架摇摇欲坠,上面的书本稀哩哗啦的便落了下去。

凤夕瑶心头一惊,脚下彻底踩空,整个人就这么摔了下去。

头顶不断掉落的书本将她埋了个结实。

她只能可怜又无助的护着头,任书本无情的砸在自己的身上。

刺耳的响动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就听藏书阁的房门“依呀”一声被人拉开。

她狼狈的坐在书堆里,和傲然站在门口的男人四目相对。

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从那男人脸上看到了一闪即逝的笑意。

她万分懊恼,为自己此时的狼狈和愚蠢而感到面红耳赤。

慕容祯提着灯笼迈进藏书阁,朦胧的光线下,凤夕瑶发现他的脸色已经不若早上那般苍白病态了。

只是自己此时的样子实在丢人到了极点,被一本本的书埋了个结实不说,还被他逮了个正着。

“远远就听到藏书阁里传来奇怪的声音,起初还以为是遭了贼,没想到……”

慕容祯似乎在强忍着笑意,踏进房门,迳自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她。

“居然是一只半夜睡不着觉的大老鼠。”

凤夕瑶听到这话,立刻不乐意了,她小声抱怨,“我才不是老鼠,我也没半夜睡不着觉。”

说着,试图从书堆中挣扎起身,却发现自己摔下来的时候竟不小心扭到了脚腕,刚想起身,就痛得她低叫一声,重新摔回书堆里。

慕容祯将灯笼放到一旁,弯下身,将埋在她身上的书一本一本的清理干净,然后伸出双臂,轻柔的把她抱进怀里。

凤夕瑶试着挣扎两下,没挣开,只能任他抱着自己。

“既然不承认自己是老鼠,也不承认自己半夜睡不着觉,你为何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我的藏书阁,你想找什么?”

并不刺眼的烛光下,凤夕瑶却不得不面对他灼灼的视线。

这让她怎么回答?

难道告诉他,她因为关心他的身体,所以不顾辛劳的想要寻找到他的病症,然后好给他对症下药?

不,这种话她死都说不出口,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三缄其口。

慕容祯却并没有逼她,而是轻轻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垂着眼眸,柔声道:“我病的是这里,需要的是心药……”

凤夕瑶被他抓着手臂,放在他不断跳动的胸口处。

这个动作,让她本能的抗拒了一下,可慕容祯却不容她逃避,紧紧捏着她的手腕,贴向自己的胸口处。

“如果你肯医冶我的病,我想我会对你感激不尽。”

当凤夕瑶不小心诊断出慕容祯血脉有逆流的迹象时,她真是被吓了一跳。

可是那晚她为了寻找诊治方法,偷偷潜进藏书阁,又被慕容祯逮个正着并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趁机再次摸向他的脉博,竟意外的发现,那种奇怪的症状居然消失不见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一直怀疑自己很有可能出现了错误诊断,毕竟她接触他脉博的时间非常有限,而且当时慕容祯的脸色又苍白难看。

情急之下判断错误,这种事情是很多大夫都会犯下的通病。

不管慕容祯的血脉是否曾出现过逆流的症状,只要他还能好端端的大摆候爷架子,没事就欺负主动上门来求他医病的达官贵人,那就说明,生命危险这种事情离他还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当然了,打死凤夕瑶,她也不会承认自己之所以会如此在意他、观察他甚至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是出于内心深处对他的关心和担忧。

她只是觉得,慕容祯好歹也称得上是她们凤家的恩人。

如果他不幸死了,做为曾接受过他恩惠的自己来说,良心上到底是有些过意不去。

这么一寻思,凤夕瑶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明正言顺关心他的理由。

最近慕容祯很忙,几乎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药房里,悉心研究如何能炼制出一味惊骇世俗的奇药出来。

做为他的助手兼跟班,凤夕瑶不可避免的被他捉进炼药房,从早到晚,每天大约七、八个时辰,都要陪在他身边随时等候招唤。

虽然慕容祯这人脾气不好,医德败坏,又时不时把自己府里的奴才当试验品折腾个没完,但凤夕瑶却无法否认,认真炼药的他,周身上下仿佛散发着一股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她偷偷打量着他完美俊俏的侧面。

五年的时间,让从前略带几分孩子气的少年,慢慢变成了英俊伟岸的男人。

对于医术,他似乎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让人又嫉又羡的同时,却又不得不沉服在他强大的能力之下。

这大概就是天之骄子才会有的傲气和霸气吧?

“你在暗中偷偷看了我那么久,现在看够了么?”

突如其来的询问,将凤夕瑶问在当场。

她抬起一双漆黑的大眼,一不小心,就望进慕容祯那双略带戏谑及玩味的眸光里。

她心头一颤,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就像一个被当场抓住做坏事的孩子,手足无措,无地自容,并小声辩解:“我……我才没有偷偷看你。”

“噢?莫非刚刚是我误会了?”

凤夕瑶被他调侃得有些懊恼,不禁瞪圆水灵灵的大眼,破罐子破摔道:“我是正大光明的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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