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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就男朋友辅导作业下面连在一起 每集都开车的泡面番

情话 2021-10-15
我还以为你就是世间最冷酷的人了,想不到这位楚姑娘比你还冷。”苍陌一手牵着流云驹,一手摸着下巴,笑得贼忒兮兮。

骑在马上的蓝夜云眸子清冷:“她不是冷,是凉薄,根本不在乎任何人,更不在乎我。我是妻妾成群还是从未动心,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我之于她,与陌生的路人并无两样。”

苍陌很仔细地看了看他,笑得越发诡异:“这话味道不对呀!主子莫不是对楚姑娘感兴趣了?”

蓝夜云神情不动:“这种心性的女子的确是第一次见到,不知关于她卑微怯懦的传闻是如何广为人知的。”

苍陌笑得越发见牙不见眼:“不要岔开话题哟!我问你是不是对她感兴趣了。”

蓝夜云低头看他一眼:“再问一次?”

苍陌立刻脸容一整:“算了,事不过三,属下懂规矩。”

蓝夜云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太长时间没有收拾你,我看你是忘了规矩了!”

苍陌咬了咬唇,无比哀怨地揉了揉无辜的小屁股:楚姑娘不拿你当盘菜又不是我的错,拿我出气干什么?

“宁王!你给本宫站住!”

随着一声尖叫,刚刚在寿宴上挨了二十个耳光的高雨蝶突然拦在了马前。此刻的她衣衫虽还算齐整,双颊却高高耸起,几乎看不出原先俏丽的样子,端的是狼狈不堪。

眼见此处甚为狭窄,无法从她身边绕过去,阡陌只得喝住马儿,含笑开口:“公主……”

“你闭嘴!滚开!”当众受辱昏厥,醒来之后才知帝王已当众为二人赐婚,高雨蝶气得发疯,“本公主要与宁王当面谈,你这个贱奴才还不配跟本公主说话!”

苍陌笑容不变,眸中却已闪烁着刻骨的冷意:“主子,您看这……”

“叫她让开。”蓝夜云眼中的冷意比他更重三分,对以护短闻名都城的宁王而言,高雨蝶对苍陌的态度令他发自内心的厌恶。

“宁王!你别太过分!”高雨蝶越发怒不可遏,双手叉腰拦在了路当中,“本公主是给你面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快快下马?”

堵着耳朵听她吼完,苍陌才淡淡地笑笑:“公主,王爷请你让开。”

“大胆奴才!你敢无礼?”高雨蝶尖声大叫,“本公主偏不让,你能如何?”

苍陌回头看着蓝夜云,十分委屈:“主子,她不让。”

蓝夜云突然衣袖一挥,高雨蝶便啊的一声惊呼,仿佛断线的风筝一般凌空飞起,跟着通的一声撞在了一旁的树上,胸腹之间顿时一阵剧痛,立刻尖叫起来:“啊!好痛……宁王!你……你敢对本公主动手,你……”

“这不就让开了?”蓝夜云冷笑,“走。”

“你……你……”高雨蝶哆哆嗦嗦地说了两个字,跟着白眼一翻,扑通一声昏倒在地。旁边的侍女自是吓得不轻,忙不迭地上前相扶,哭喊声顿时响成一片。

宁王的冷酷,果然不是盖的。

目睹了整个过程,楚寒筝顿时觉得后脊梁骨嗖嗖地冒冷气:凭她方才对蓝夜云的冒犯,应该被这样打飞多少次?

宁王,我谢谢你的手下留情。

见他终于走远,楚寒筝才吐出一口气,早已等得心急的楚玉祁忙奔了过来,满脸关切:“寒筝,这可怎么办?宁王对阿依莲一往情深,你又是……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对你好?”

楚寒筝笑笑,并不在意:“我这个样子嫁给谁都一样,无所谓。”

“怎么能无所谓呢?这可关系着你一生的幸福!”楚玉祁连连摇头,“不过你与宁王的姻缘是大祭司占卜出来的,照理来说不会错,这……”

楚寒筝又笑了笑,什么也不曾说。对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而言,什么天之镜都是无稽之谈,她更愿意相信那不过是高灵诺精心设计的一场骗局。

回到靖远侯府,段惜茹等人早已在大厅落座,个个咬牙切齿,妒恨交加:蓝夜云人中龙凤,堪称世间最完美的男子,甚至连楚寒笛等人也是因为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他的垂青,才把心思放在高元昊身上的。可是如今,楚寒筝居然成了宁王妃,这还有没有天理?

“哼!有什么了不起!宁王喜欢你才怪!”楚寒笛早已妒忌得双眼冒火,却故意装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宁王再厉害,也不过是臣,太子殿下是君!”

“宁王再不喜欢又怎么样,那可是大祭司占卜出来的。”五小姐楚寒箫阴测测地冷笑着,“大姐,恭喜你得到了一桩美满姻缘,希望你们百子千孙,长命百岁!”

楚寒筝面不改色,淡雅如兰:“多谢妹妹吉言,我做了宁王妃之后,定然不会忘了你们的好处,从前你们是如何对我的,我必定会加倍奉还,绝不会让你们失望。”

二人闻言顿时一僵,楚寒筝已若无其事地转向了段惜茹:“三娘,既然我很快就会出阁,我娘留给我的嫁妆我想清点一下。”

段惜茹登时变了脸色,腾的站了起来:“不行!”

楚寒筝皱了皱眉:“为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段惜茹拼命挤出了一丝笑容:“啊……我、我是说,不用清点了,都……都好好的呢!”

“这些年有劳三娘帮我保管,真是辛苦了。”楚寒筝微笑,“不过我出阁在即,清点整理一下也是应该的。”

段惜茹眼中掠过一抹隐隐的怨恨和慌乱,不得不尽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你既不放心,去清点清点也好。不过今日天色已晚,我瞧你也面有倦色,不如先好好休息一下,明日一早再行清点如何?”

楚寒筝微笑点头:“好。那我就先回去歇着了,你们聊吧!”

看她离开,楚玉祁叹了口气:“本以为寒筝一生就这样度过了,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姻缘在等着她。惜茹,明日将雪黛留给寒筝的嫁妆好好清点清点,万不可有丝毫差错。”

段惜茹暗中咬牙:“是,老爷,我知道了。”

楚玉祁点了点头,起身而去。

“可恶!”狠狠一拳捶在桌面上,段惜茹越发恼羞成怒!

楚寒筝的娘亲容雪黛来自海外的异族部落,据说是身份尊贵的部落公主。当年她嫁给楚玉祁时,不仅带来了一份丰厚的嫁妆,还另带有十箱奇珍异宝,言明要留给他们将来的女儿做嫁妆。倘若生下的是儿子,这些珠宝则由楚玉祁任意安排。

正因为来自海外,这十箱珍宝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珍品,有许多根本世间难寻,即便是国库之中也难以见到。

容雪黛去世之后,二夫人贺兰柳又一向喜欢清静,不愿操心,楚玉祁便将库房的钥匙交给了段惜茹。亲眼见到那些珍宝,再加上楚寒筝貌丑废柴,段惜茹贪婪之心立起,早就盘算着留给自己的女儿,平日里更是少不得拿出一部分自己享用,或者贴补了自己的家人。

不久乔雅秀便发现了问题,并顺理成章地成为那些珍宝的受益者。总之在几人的联合之下,十箱珍宝已经去了三分之一,如今楚寒筝骤然提出清点,他们岂能不慌?

乔雅秀也是恼恨地连连咬牙:“拍桌子有什么用,还是快想想办法吧!”

段惜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些珍宝去了哪里,你我都心知肚明,难道还能吐出来吗?”

“这可怎么办?”乔雅秀眉头紧皱,已经可以想象楚玉祁暴跳如雷的样子,不由一阵哆嗦,“如果老爷知道嫁妆被我们拿走了,会不会……把我们全都赶出去!”

楚寒箫愣了一下,本能地有些慌了:“那、那怎么办?”

几人俱都沉默下去,然而片刻之后,他们便彼此交换了一个阴狠毒辣的眼神:这个白痴是不能留了……

自然知道嫁妆出了怎样的问题,楚寒筝好整以暇,就等着段惜茹给她一个合理的交代。

夜色深沉,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少顷,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阁楼,其中一人突然低声开口:“三姐,你也真是的,这么点小事你自己完全没问题,何必把我也叫来?”

黑暗中传来一声阴沉的冷笑:“这事儿是咱们姐妹一起商议的,你别想置身事外,走!”

嗖嗖两声轻响,二人已跃上二楼,隐身在了窗下。不多时,一股淡淡的白烟飘入了房中。默数十个数,女子得意地冷笑:“好了!动手!”

下一刻,数点火星已穿窗而入,刹那间化作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确定纱帐和锦被已被点燃,为首的女子立刻挥手:“走!”

不过片刻功夫,整个二楼已成为一片火海,火焰映红了半边天空!便在此时,一声惊叫终于冲天而起:“着火了!着火了!快来人哪!”

尖叫声惊动了巡夜的侍卫,可惜当他们赶到时,火势已迅猛到完全无法靠近!侍卫队长虽惊不乱,立刻指挥众人提水灭火,同时火速禀告楚玉祁!

“好好的怎会起火?”楚玉祁疾步而来,衣衫颇有些凌乱,神情更是焦急,“糟了!寒筝!”

说着,他迈步就要往上冲,斜刺里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老爷不可!火势太猛,小心伤了身子!”

回头看看段惜茹,楚玉祁急得一跺脚:“寒筝不会武功,哪有本事火场逃生?我要去救她!”

为了那个废物,你居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怎不见你对另外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如此用心?

段惜茹暗中咬牙,眼中更掠过一抹阴狠,面上却满是关切:“寒筝固然要救,老爷身系整个靖远侯府,更是出不得丝毫差错,让他们尽力抢救也就是了!”

“快去!”楚玉祁又跺了跺脚,“若能平安救出寒筝,赏银万两!”

众侍卫轰然答应,各自上前。怎奈何火势越来越猛,整座阁楼都已化为一片火海,莫说入内救人,略微靠近一些便觉热浪滚滚!

几经努力之后,众人渐渐放弃,望着冲天的火焰无语摇头。眼见楚寒筝生还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楚玉祁急得纵声疾呼:“寒筝!快出来!出来!”

其余几位小姐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看似互不理睬,却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彼此交换了一个阴狠而得意的眼神……

又耽搁许久,依然没有任何进展。在众人的再三劝说下,楚玉祁终于答应先回大厅略作休息,等火扑灭之后再说。

隔着这座庞大的“火山”,没有人看到楚寒筝就站在他们的对面,目光冰冷如刀锋!

方才吹入房中的白烟是一种烈性迷药,只要吸入一星半点便足以陷入假死状态,令人为所欲为。可惜,楚寒筝自小与药材为伍,前世又曾接受过严苛的抗药性训练,再加上天性的警觉,两人刚一靠近,她便立即察觉。

缓缓抬起手,看着手心那几个黑色的小圆球,她冷冷地笑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身材纤细、模样俏丽的女子飞奔而来,正是楚寒筝的贴身侍女夏薇。随手将包裹扔在一旁,她扑到近前不停地跺脚:“小姐!小姐你怎么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这火是如何烧起来的,大小姐一直未曾出来,怕是……”

夏薇明显地愣了一下,跟着拼命摇头:“不,不会的,小姐吉人天相,得上天庇佑,绝对不会出事,我要去救她!”

脚步一动,一个纤丽的人影已拦在了她的面前:“我就在这里,你要去哪里救我?”

夏薇愣了一下,跟着惊喜至极地一声尖叫:“小姐,你没死?”

楚寒筝微微挑唇:“你也说我是得上天庇佑的,哪有那么容易死?”

“太好了!小姐没事!”夏薇欢喜至极,紧跟着却又奇怪地皱了皱眉,“咦?小姐,奴婢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大一样了?”

“这不是重点。”楚寒筝依然微笑,只是笑容冰冷如刀,“重点是我既然没死,有人恐怕就很失望了!”

大厅内,楚玉祁斜倚在椅子上,焦急的目光不时望向入口的方向,期盼着楚寒筝平安的消息。

段惜茹等人同样心存希望,只不过他们希望的是看到楚寒筝的尸体!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所有人居然本能地屏住了呼吸。下一刻,楚寒箫陡然尖叫起来:“啊!你、你居然没死?”

“很失望?”缓步进入大厅,楚寒筝的微笑带着刻骨的冷意,“我想失望的应该不止你一个人吧?”

感觉到她的目光从自己的脸上划过,段惜茹等人居然激灵灵地打个冷战,刹那间有了一种被死神锁定的感觉:那么厉害的迷药也会失效?这死丫头到底有多命大!

“寒筝,原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直到此时楚玉祁才反应过来,顿时满脸喜悦,“快告诉爹你有没有怎么样?要不要叫大夫?”

楚寒筝摇头:“我没事。爹,这场大火烧得蹊跷,必须查个清楚。”

轻咳一声,段惜茹强装镇定,满脸严肃地点头:“没错,一定要查清楚!来人……”

借着说话吸引众人的注意,她悄悄对楚寒箫做了个手势,后者会意地点头,悄无声息地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五妹要去哪里?莫不是做贼心虚?”面纱下的脸上看不清表情,只看得到楚寒筝双眸如雪。

“你说放火之人是云箫?”楚玉祁着实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好好的她为何……”

“是啊爹!你别听她胡说!”楚寒箫早已暗中急得吐血,双手也不自觉地藏在了身后,“分明是这个贱人栽赃……”

“啪!”

一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楚寒筝字字如刀:“我只是丑,但不贱,别再让我听到这个字。”

楚寒箫被打蒙了!

想她堂堂靖远侯府五小姐,早已是四星高手,如今居然被一个毫无灵力的废柴结结实实地打中了?这对她而言已不仅是恐惧,更多的是侮辱!

“楚寒筝!你太过分了!”段惜茹何尝不是震惊万分,尽力掩饰着心头的恐惧,“纵然云箫出言不逊,也只是因为你诬赖她在先,她才……”

“砰!轱辘辘……”

楚寒筝一挥手,将几个黑色的小球扔到了桌子上:“这种霹雳弹乃江南风火堂出品,遇风即燃。但它有一个很大的弱点,便是接触过它的人,十二个时辰之内肌肤上会留有残迹,遇水泛黄!你扔进我房中的霹雳弹虽然大部分爆炸燃烧,但仍被我接住了几颗!”

段惜茹等人早已目瞪口呆,楚寒箫更是连连后退,恼怒不堪!

一愣神的功夫,楚寒筝已跟着开口:“爹,劳烦您打盆清水……如果假手他人,五妹定会说我动了手脚。”

看了她一眼,楚玉祁一语不发地去院中端来一盆清水放在桌上,目光阴沉:“是与不是,一验便知。如果是寒筝胡说,我让她向你下跪认错,要杀要剐随你便!反之,要杀要剐寒筝说了算!”

楚寒箫越发无计可施,本能地将双手牢牢藏在身后:“爹!真的不是我!我……”

楚寒筝挑唇,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地按到了盆子里!下一刻,楚寒箫的手上立刻泛起了明显的黄色,分外刺目!

“居然真的是你?混账东西!”楚玉祁登时怒不可遏,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她另半边脸上,“寒筝,交给你了!”

“不要!”段惜茹急了,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求情,“老爷怎能只凭几枚霹雳弹就定了云箫的罪?我看这根本就是寒筝栽赃……”

“如何栽赃?”楚玉祁冷冷地看着她,“就算霹雳弹是寒筝自己准备的,她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云箫碰到?”

段惜茹登时张口结舌:“这……”

“别告诉我你只是随意把玩。”楚玉祁看一眼欲言又止的楚寒箫,冷笑连连,“这玩意儿遇风即燃,危险之极,没有人会冒着生命危险拿在手中把玩!”

被当面揭破,楚寒箫有些难堪。看出此事已是抵赖不得,她突然重重点头,满脸严肃:“爹,说出来不怕你生气,火是我跟三姐放的,但我们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靖远侯府!”

早就知道她绝不可能自己担下所有的一切,楚寒笛并不觉得意外,立刻上前连连点头:“爹,五妹说得对!”

“一派胡言!”楚玉祁衣袖一挥,满脸怒容,“你们当我是白痴?”

楚寒箫越发严肃,只差赌咒发誓:“爹,不久之前我们姐妹几人出门游玩,曾偶遇玄真道长。”

玄真道长乃一云游天下的游方道士,颇具仙风道骨。此人在涅槃大陆之所以小有名气,乃是因为他精通面相之术,替人算命准确率极高。

楚玉祁显然也听说过他的字号,却不曾多说:“然后呢?”

楚寒箫叹了口气:“当时我们也是一时好奇,便请玄真道长替我们测算一番。结果他说,我们府上有一位小姐命格奇特,她的存在将会阻挡我们……我们府上的运势,甚至会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

楚玉祁不由眉头一皱:“有这种事?”

“正是!”楚寒箫立刻点头,“当时我们也吓了一跳,立刻追问他这个人是谁。他虽然说不出姓名,却准确地说出了大姐出生的时辰!为了靖远侯府,我们才想化解这场劫难……”

楚玉祁立刻冷笑:“江湖术士之言岂能相信?靖远侯府之所以有今天,正是因为寒筝,她怎会带来什么灭顶之灾?”

“爹!是真的!”楚寒笛急了,跺着脚大叫起来,“玄真道长可不是什么江湖术士,他预言奇准的!”

段惜茹眼珠一转,故意沉下了脸:“老爷,您可不能因为雪黛,就放任寒筝继续威胁靖远侯府啊!”

“雪黛”二字令楚玉祁眼角的肌肉本能地一抽,目光中终于有了丝丝犹豫:“这……”

“你们确定除掉我,是为了靖远侯府?”楚寒筝终于开口,淡然冷笑,“我的存在阻挡的是靖远侯府的运势,还是你们的运势?”

“什么?你怎么知……”楚寒箫瞬间脸色大变,紧跟着却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不由恼羞成怒,“当、当然是靖远侯府……”

楚寒筝淡淡地笑了笑:“玄真道长如今就在云来客栈,我已查清楚一切。你们偶遇玄真道长是真,只不过他说我命格奇特,乃大富大贵之相,只要有我在,便会压住你们的运势。为了破解这一点,自然必须除掉我。”

楚玉祁闻言,眼中登时掠过一抹奇异的光芒,却转瞬即逝,跟着一声厉斥:“寒筝一向与世无争,哪里会阻挡你们的运势?心肠如此恶毒,我岂能容你们?寒筝,如何处置,你说了算!”

楚寒筝衣袖一拂,淡雅如兰:“根据我朝律例,谋害嫡女者,当送官查办。”

“不行!”段惜茹疯了一般窜过来,将楚寒箫护在自己身后,双眼赤红地尖叫,“谁敢动我的女儿,我跟她拼命!”

楚寒筝笑笑:“三娘,谋害嫡女你也有份,你自顾尚且不暇,还有工夫撒泼?”

段惜茹一怔,立刻张口结舌:“我……你……”

再不多言,楚寒筝一声冷笑:“来人!将楚寒笛、楚寒箫送官查办!”

侍卫哪敢怠慢,立刻就要上前拿人。就在此时,段惜茹突然咬牙上前,一把抓住了楚寒筝的手腕:“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楚寒筝眉头一皱,已被她拖到了院中的石桌旁。挥手示意楚玉祁和夏薇稍安勿躁,她淡然开口:“三娘是想求情?”

“是!”段惜茹点头,目光闪烁,“寒筝,我知道这事儿我们做得不地道,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不想再辩白什么,只想跟你做个交易。”

楚寒筝唇线一凝:“说。”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你娘亲的!”段惜茹尽力压低了声音,“你只要答应不将寒箫送官查办,留她一条命,打她一顿出出气也可以!”

楚寒筝心中一动:“如果筹码够高,可以商量。”

段惜茹咬了咬牙,上前几步开口,声音压得更低:“这一切都怪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你六岁那年,你娘因病而逝,不久便隆重下葬。但正是因为老爷给她置办的随葬品太丰厚,早已引起了很多人的觊觎……”

楚寒筝目光一寒:“你弟弟盗了我娘亲的墓?”

“你……你先别生气!是他自作主张,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段惜茹哆嗦了一下,硬着头皮说着,“他进去之后发现墓室内一切如常,但棺椁内什么都没有!”

楚寒筝脸色一变:“娘亲的遗体不见了?”

“是。”段惜茹悄悄点头,“随葬品一件不少,且整整齐齐,足以证明他是第一个进去的人,所以我怀疑,你娘亲很可能还在人间!”

脸色瞬间有些发白,楚寒筝尽力压制着脑中的晕眩:“怎见得?或许只是她的遗体被人带走了……”

“那当然有可能。”段惜茹点头,“不过我弟弟是盗墓老手,他一眼就看出棺盖是被人从内部打开的,这个人只能是你的娘亲!”

楚寒筝沉默下去,因为她需要时间接受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吐出一口气:“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对天发誓,只有我和我弟弟。”段惜茹轻轻咬牙,“若是让老爷知道我弟弟扒了你娘亲的墓,他还不得扒了我的皮?今日若不是为了寒箫,我一定会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

楚寒筝慢慢点头:“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段惜茹一叠声地答应,“那……寒箫……”

楚寒筝看她一眼:“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现在,你跪下求我。”

段惜茹一呆:“什么?”

“有个转折,免得他们起疑。”楚寒筝解释了两句,“做个样子就好,我会阻止你。”

段惜茹恍然,立刻作势欲跪:“大小姐!你就行行好吧……”

“三娘!”楚寒筝一把扶住了她,“进去再说。”

神色如常地回到大厅,楚玉祁已一声冷哼:“寒筝,不必心软!居然为了一己之私,连亲姐姐都不放过,我没有这样的女儿!”

楚寒筝淡淡地笑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也不愿意旁人挡了自己的阳光大道,她们这样做也算是人之常情。”

楚玉祁眉头一皱:“怎么?你……”

“方才三娘险些给我跪下。”楚寒筝依然笑得淡漠,“念在她心意还算诚恳,不如小惩大诫,暂时不必惊动官府了。”

楚玉祁何尝愿意家丑外扬,楚寒筝肯息事宁人,他自不会再矫情坚持:“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算是给她们一个改过的机会。”楚寒筝目光微闪,“每人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五十?岂不是半条命都没了?何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白痴打板子,以后这面子往哪儿搁?

二人登时勃然大怒,齐刷刷一声尖叫:“你敢?”

“我不敢。”楚寒筝笑容如刀锋,“杖责八十。”

“你……”

“寒箫!你给我闭嘴!”段惜茹厉声呵斥,“大小姐肯饶你一命已是格外开恩,你要真的想死,我不拦着!”

楚寒箫也不是傻子,很快便看出今日这场皮肉之苦怕是少不了了,只得恨恨地住了口,眼中始终闪烁着滔天的恨意和杀气!

一切准备就绪,楚寒筝衣袖一挥淡然开口:“哥几个,结结实实地打,若敢私下放水,与两位小姐同罪!”

几人连连点头:“是!是是!”

不多时,杀猪一般的嚎叫便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夜色中传出去老远:“啊!啊!好痛!”

“啊!娘救我!啊!我要死了……”

“啊……”

不等八十板子打完,二人已昏死过去,屁股上鲜血淋漓。段惜茹与乔雅秀早已恨得双眼冒火,牙根出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更可恨的是,楚寒筝完全没有喊停的意思,直到八十大板打完,她才挥了挥手:“下去吧!”

“寒箫!”

“寒笛!”

二人齐声尖叫着扑了过去,嚎啕不止。楚玉祁见状也心有不忍,当下吩咐侍女将二人送回房,又命人请太医前往医治。

“唉!家门不幸。”楚玉祁摇了摇头,“寒筝,既然阁楼已毁,今夜你先找个房间对付一晚,明日再寻合适的居所。”

楚寒筝点头:“好。”

这般一耽搁,天都快亮了,众人自是疲惫不堪,当下各自散去歇息。伺候楚寒筝暂时找了个房间栖身,夏薇也退了下去。

眼见她轻手轻脚地离开,楚寒筝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真正的“大小姐”或许什么都不曾发现,身为目光如炬的顶级雇佣兵,她却一眼就看出夏薇绝对不是个普通的侍女那么简单。

一股清冷孤傲的气息飘入鼻端,她不由转头看向窗口,略觉意外:“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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