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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到惩罚室接受惩罚 穿越之枪挑长孙皇后

情话 2021-10-09
冷可情听着,不由赞叹的拍着掌,意味不明的夸着慕容莲。

“冷可情你这是说我冤枉你了?真是……真是……”慕容莲又嘤嘤哭泣起来,转头看向容卿,哭诉道,“皇上,你看冷可情到如今还意图狡辩,求皇上做主!”

“够了,朕自会处理。”容卿有些不耐的皱着,这哭声吵得他耳朵都不得安宁了。

冷可情冷艳看着慕容莲哭哭啼啼的吵闹,凤眸一挑,柳眉一扬,看向容卿,勾唇说道,“我倒想问问皇上想如何处理?先前皇上的处理,实在让人……”

她故意顿了顿,笑容越发明显,在容卿望向她时,冷可情坦然说道,“怀疑皇上的处事能力。”

“情妃娘娘,你在胡说些什么!”布公公在一旁惊愕,这情妃娘娘今儿个是怎么了,当今天下,谁敢质疑陛下的英明?

这真真是不要命了不成,这情妃哟。

布公公在一旁,可是为冷可情捏了一把冷汗。

“什么。”容卿皱眉,一向冷然的眸子中浮现一抹诧异,他鹰眸灼灼的看着冷可情,仿佛要将她透视,这女人可还是过去那个懵懂如孩童的冷可情吗?

不,绝对不是。

过去的他,每每看到冷可情,就有如看到懵懂无知的孩童一般,而他向来讨厌那一无所知的孩子,所以实在无法对冷可情生出任何心思,所以她进宫三年来,都未曾宠幸过。

毕竟这样一个智力停留在几岁孩童的女子,哪个男人可以下得去手?

“皇上只是凭借这表面之词就定了我的罪,这难道就是陛下所谓的英明?毒药可以栽赃,布偶可以嫁祸,死去的人亦可以造假,单凭一纸遗书就定了我的罪名,将我交给一个刚失去孩子的母亲处置,这样的处置,就是所谓公道?”冷可情双手环胸,一派淡然的控诉着容卿的种种。

这些所谓的证据看起来确实有理有据,但却没有细细调查,便雷厉风行的定了她的罪名,这一切,还不是容卿这男人半点没放她在心中,也懒得管这种后宫尔虞我诈之事,便草草的解决。

归根于这男人,冷血无情。

冷可情的一言一语,皆让在场众人震惊,冷肃更是吓得冒起一身冷汗,他冷冷看着冷可情,不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女儿口中说出的。

这样大逆不道的顶撞,若是惹得龙颜大怒,可非同小可啊!

冷肃立刻轻喝一声,“情儿,住口,快跪下,不许跟皇上这样说话!”他眼神不住的在告诉冷可情,立刻请罪,满满的担忧。

布公公张大着嘴,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容卿的神色,不知道这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慕容莲震惊之后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这下好了,这女人竟然敢以下犯上,如此没有规矩,看皇上这回如何处罚她。

容卿似笑非笑的看着冷可情说完一连串的控诉,他慵懒的靠枕椅背上,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薄唇紧抿,脸上看不出喜怒,那阴冷的气息,逐渐散开来,一时之间,都没有人敢开口说话。

冷可情打了打哈欠,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眸光依然淡淡的落在容卿的身上,无所畏惧的模样。

容卿剑眉一沉,看向冷可情的眸光更是喜怒不明。

冷肃的心也随着一沉,急忙起身,正要跪下请罪,门外就传来一声高昂的通报声。

“太后驾到……”

太后!

冷肃心中一喜,太后祈福回来了,来的正好,来的正好啊!

那通报声响起不久,门口边有一道身影急匆匆闪了进来,一进来就一把抱住了站着的冷可情,一边在冷可情的耳边碎碎念着。

“哎哟喂,情儿啊,都是我不好,母后就不该去祈福,母后就不该去那么久,让你有机会被人欺负,不怕不怕,如今母后回来了,谁都不能欺负了,再有哪个兔崽子敢欺负你,母后替你揍他!”

说这话时,容太后的眼神穿过冷可情,狠狠等了容卿一眼,容卿摇摇头,十分无可奈何。

冷可情一愣,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发蒙,随即知道了是容太后,心中便安心了下来。

她轻笑,十分乖巧的任由容太后抱着,听着她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的关怀,这种感觉,让她十分安心。

在冷可情的记忆中,容太后向来待她十分疼爱,简直当她是亲生女儿那样来疼惜,比起自己的父亲,有过之而不及。

“情儿,你告诉母后,是不是有些人冤枉了你,你尽管说出来,自有母后替你做主!”

容太后拍拍冷可情的背,言辞犀利的看向慕容莲,她虽然才刚从宫外赶回来,可是宫里发生的事情,她已经了解清楚。

这件事情分明就是冷可情被陷害,不是慕容莲,就是其他人。

情儿被冤枉,绝对是有心人所做,若不是有心陷害,怎么会特意挑选在她离宫祈福,冷肃又刚好离京的期间来陷害?

总之,以她对冷可情的了解,她是绝对没有可能会做出这种狠辣的事情,她的宝贝情儿,容不得任何人欺负!

容太后松开冷可情,心疼爱怜的看着冷可情,摸着她的脸,想要看仔细这些日子她是不是瘦了憔悴了。

冷可情这才看清楚太后的模样,虽然太后的模样早在记忆中清清楚楚,可这真切的站在眼前,那感觉不一样。

容太后今年已四十有五,可看起来却十分年轻,肌肤如雪,眉眼间依然是不减的风华,一身红黑凤袍更衬得她雍容华贵,一双眼眸像极了容卿,却满是疼爱怜惜,没有半点清冷。

她这样急匆匆赶来,有一缕发丝乱了,冷可情笑了笑,伸手替她将那发丝理好,边说道,“母后,此事我真的没有做过,至于是不是冤枉,我便不知了。”

容太后被冷可情乖巧体贴的小举动逗得一笑,十分宠爱说道,“只要有母后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容太后和冷可情两人旁若无人的举动,让容卿十分无奈,他单手撑着头,懒洋洋的喊了句,“儿臣见过母后。”

冷肃这也急忙跪下行礼,“臣叩见太后娘娘,恭请太后金安。”

他欣喜不已,幸好太好来得及时,否则刚才情儿的那一番顶撞,不知道会如何收场。

“臣妾向太后请安,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慕容莲压下心中所有的畏惧和不甘,伏低了身子请安。

母后这一亲昵的称呼,并非所有人都有资格喊,在一众妃嫔之中,除了皇后名正言顺喊太后做母后之外,只有冷可情是例外的。

慕容莲心里害怕,现在太后回来了,必定会百般维护冷可情,她若是被揭穿冤枉冷可情,那后果不堪设想……

“都免了。”容太后手一罢,有些怨念的看向容卿,对他此次的处理方式十分不满。

容卿装作看不见,反正在冷可情的事情上,母后一向偏袒,这也是他不喜冷可情的原因之一。

容太后走向冷肃方才所坐的位置坐下,冷肃便站到了冷可情的身边。

“冷将军啊,还有情儿都别站着了,快些坐下,就算要查清楚此事,也不用站着受罪,快坐下,哀家仰头看你们可累了。”容太后笑笑的挥挥手,完全忽略了还跪在地上的慕容莲。

冷可情和冷肃应了一声,便在一旁坐下。

“皇儿,这莲妃腹中胎儿绝不会是情儿所害,哀家要你还情儿一个清白,以后都不准再追究此事!”容太后一坐下,也不废话,看着容卿就直接进入正题。

她就是这么霸道,疼爱的人不许受任何委屈!

容卿剑眉微皱,早料到容太后会有此一说,正要回答,慕容莲就慌张的开口打断。

“太后,这人证物证皆在,太后怎能包庇……冷……包庇姐姐,臣妾知道不受太后疼爱,所以即使臣妾没了孩子太后也依然无动于衷,可太后决不能包庇姐姐,臣妾的孩子,不能死的不明不变!求皇上主持公道!”

慕容莲不甘心,一万个不甘心,她不能就这么放了冷可情,她千方百计所做的一切,不甘心就这么因为太后毁于一旦。

“闭嘴,哀家何时跟你讲话了!”容太后不悦的叱呵了慕容莲一声。

“母后,此事没有证据证明非情妃所做,怎能轻易断定?”容卿开口,语气虽然轻轻的,却是不容置否的果断。

若是就这么否认了这些表面证据,那又如何平定众人舆论,这般自然是万万不能的。

“皇儿,你这是不相信哀家了?哀家说情儿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容太后鼓着腮帮子,十分不快的别过视线,似赌气的孩子般,开始耍赖。

“母后。”容卿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轻唤一声。

“哀家不管,反正今日哀家一定要带走情儿,要查日后再慢慢查去,总之哀家的宝贝绝不能再受任何委屈了!”容太后气呼呼的撂下了话,今儿个铁了心的要维护冷可情到底了。

容卿轻叹一声,不知还能说什么事,冷可情却突然开口,“母后,我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容太后闻言,立刻转头看向冷可情,喜上眉梢,急忙问道,“情儿,你莫胡乱说话哄母后白开心一场。”

冷可情点点头,心中对这容太后有些摸不清,她似乎一点也不诧异自己的变化?她现在的模样,跟之前的冷可情,应该是完全不一样吧?父亲,布公公,在看到她时,都露出些微不一样的神色,就连和她几乎没有交集的容卿也似乎察觉到异样。

可只有这个跟她十分亲昵的太后,却是自然而然的待她,和从前没有差别。

啧……

不愧是帝王的母亲,果然是也深不可测。

冷可情敛下思绪,抬眸看着容卿和容太后,道,“母后,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这些所谓证据,本就是无稽之谈。”

“那是,情儿从不会说假话,快说快说。”容太后一脸期待兴奋的看着冷可情。

容卿饶有趣味的看向冷可情,挑了挑眉,说道,“朕倒想听听情妃如何为自己脱罪?”

冷可情扫了容卿一眼,视线便移到慕容莲身上,从容的开始说道,“不知道那些证据是不是在莲妃手中,能否拿出来?”

“你想干什么?”慕容莲警惕的看向冷可情。

“怎么,不敢?”冷可情唇角一勾,带着几分森寒。

“我有什么好怕!”慕容莲挺直腰立刻反击,这才立刻命人将那些所谓的证据,布偶毒药遗书等都拿了上来。

一宫女端着托盘,颤颤的跪在地上。

冷可情站起身来,慢悠悠的走了过去,拿起那托盘上的布偶,指腹轻轻的摩擦着那布偶的布料。

这是一个做工精致的布偶,布料丝滑,素白的颜色上绣着一朵朵梨花,针法精致,连丝线都柔滑无比,布偶的身上写着时辰八字,鼓起的腹部上扎了好几根绣花针。

这个布偶先前的‘冷可情’自然是见过的,只是单纯如她自然什么都不懂,可如今的冷可情却依然记得,这布料是贡品,宫内没几个人有。

“母后,你看着布偶上的布料,可觉得眼熟?”冷可情将布偶递向容太后。

容太后接过,认真仔细的看了一番,突然一怔,说道,“哀家记得,这布匹是宫中金蝉三年吐丝精织而成,宫中只有一匹……”

容太后顿了顿,眸中一片精明,已然明白冷可情的意思,她看向慕容莲,带着笑意沉声问道,“莲妃你前些日子,可曾向皇上讨要过此金丝布料?”

“所以这布偶……怎么可能是我做的?”冷可情笑笑,这个布偶,就是个最大的破绽,她顿了顿,看着慕容莲,继续说道,“而且这布偶上时辰八字的字迹,根本就不是我的,亦不是我贴身宫女秋桐的……”

“哀家认得,这确实不是你的字迹,哀家也还记得,皇后前几个月拿一些金丝布料,做了一件小裙褂,哀家也拿了些,莲妃觉得这会不会是哀家做的?”容太后笑看向慕容莲,一脸的看好戏。

这事实的真相,其实已经呼之欲出。

“臣妾,臣妾不敢!”慕容莲杏眸圆睁,立刻惊恐的低下头,那一刻她恨不得掐死自己,自己怎么就那么蠢,随手拿来的布匹竟是贡品!

“母后,这段时间你根本不在宫里,怎么可能是你?可……莲妃也没有理由谋害自己的孩子啊,是吗母后?”冷可情笑盈盈的扫了慕容莲一眼,视线不觉扫到了容卿,发现他正笑得邪魅。

是的,此时他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可那眼眸中却带着炙热的邪魅,且这视线,是落在她的身上的。

这男人,想干嘛?

“太后,皇上,难道是怀疑臣妾吗?臣妾怎么可能谋害自己的孩子!”慕容莲慌乱解释,手心已然出汗。

容卿看都没有看慕容莲一眼,显然不想理会,容太后在,他只需旁观即可。

“莲妃,若要证明这布偶不是你所做,将布匹拿出来就是。”容太后温和的笑着,似慈祥的长辈般,语气轻柔。

慕容莲语塞,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支支吾吾了半刻,才硬着头皮回答,“回太后,前些日子臣妾将那布匹给未出世的皇儿做了衣衫,皇儿不幸归天,臣妾便将那些衣衫一并烧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期间还吞了吞口水,说道最后,声音已经越来越弱。

“哦,真的巧合。”冷可情轻哼一声,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正惶恐不安的慕容莲,心中畅快。

这女人冤枉的技巧,也太不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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