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的扇贝开了 学霸把草莓放学渣肚子里男人的身形朝
男人的身形朝楚梨靠近,他身上好闻的薄荷气息窜入鼻翼。
几乎是一瞬间,楚梨胸前的白皙肌肤和受了伤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
“......”她畏惧地往后缩了缩,脸上有过赧然,羞耻地看向季北御。
季北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那晚的女人就坐在自己身边,可他还是想要求证一件事。
他幻想过女人的样子,觉得该是文静大方,又娇弱到让人保护欲增生的那种。
“你——”楚梨双颊通红,羞得几乎无地自容。
女人戒备的样子落入季北御眼底,他抽回手,难得说了句抱歉。
不管是样貌还是声音,都和自己记忆中的差不多。
只是为什么,他在看到楚梨本人后,会没有看到照片时的失神。
“你就是那晚的......”楚梨开始弱弱出声。女人的声音并不矫揉造作,也没有丝毫嗲音,让人听着莫名舒服。
季北御揉了揉太阳穴,沉默却无疑是默认。
“那你——”
“你叫楚梨?”
“啊、啊,嗯......”被点名的楚梨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连胸前的扣子一时都忘了扣回去。
“我会对你负责。”
楚梨震惊地抬头,似乎并未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你对我......负责?”就因为睡了一晚上,堂堂享誉临城的季大少竟然开口说要负责?
所以秦臻刚才的话没说错,他和时希半年后会离婚。
那么离婚后,季北御会娶自己?
“你没听错,是负责。”楚梨就是他要找的女人,要是时希没有嫁进季家,他恐怕早就将她娶了回来。
季北御也觉得荒唐,他对楚梨竟然是因性生爱。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自己爱上了那晚的女人。而且,无法自拔。
楚梨不说话了。
垂下的大眼却掩饰了太多神情。
还好时希已经走了,不然这会季北御说出这些话,怕是时希也会起疑!
她害得时希被人强暴,就算她们之间有数十年的闺蜜情意,怕是这会也被挥霍得一干二净了吧。
可是强暴时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季北御!
她做梦都想爬上季北御的床,却在阴差阳错下,让时希上了男人的床!
一夜欢愉之后,季北御竟然主动找起那个女人。楚梨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她可以冒名顶替时希,装作是那晚的女人让季北御对自己另眼相看。
好在眼下季北御并没有起疑,他相信自己就是那晚的女人,也没有对时希起一丝兴趣。
“那我以后能不能叫你御?”楚梨拿捏着腔调,起承转合都分外自然。
她本就生的一张娃娃脸,不用演都已经柔弱无辜到让人怜悯。
季北御没有回答,却是颔首。
楚梨一喜。
“把衣服扣好。”男人出声提醒。
楚梨这才低头扣衬衫的扣子。
她今天故意选了一件容易解开的衬衫。因为笃定季北御不会轻信自己就是那晚的女人,她还故意学着时希那天从房间出来的样子在锁骨上做出伤口。
女人那天从房间被扶出来时,整个人不亚于受了场虐待。
遍体吻痕不说。尤其是锁骨,还被咬破了皮,留下了极为显眼的印子。
一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局被时希搅黄,楚梨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没关系,季北御现在信了自己就是那晚的女人,她比时希更有资本站在男人身边!
来日方长,时希,我会将你从季北御身边赶走!
你这个季太太的位置,注定由我来坐!
“对了,御,我的耳钉是不是落在你那里了。”楚梨说得分外小声,就像是蚊子叮咛,又像是一双小手狠狠抓住男人的心。
季北御起身,应道:“嗯,我让秦臻拿给你。”
楚梨不说他都忘了,那晚她还留下了耳钉这种东西。
他醒来后房中只剩自己一人,女人早已不见踪影。那时他只光顾着找人,哪里会注意耳钉落在地上的细节。
要不是秦臻派人去搜那间房,他们也不会获得多余的线索。
“走吧,送你先回去。”
男人回头看她,楚梨愣了一下,心中莫名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他总觉得季北御对自己突然变得冷漠了。
刚才还说会对自己负责,可要是真说起来,季北御并没有表露出对她有多喜欢......
“御......”楚梨咬唇,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向季北御。
男人松了松衬衫的领带,主动拉过楚梨的手,安抚道:“想什么呢,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先让你回家。”
两人见面太过突然,他也没想到真能找到那晚的女人。
当楚梨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季北御少有的慌乱。
而他更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对劲,这根本不是他会表露出的样子!
秦臻还等在门口,见两人出来,扬了扬眉,倒也没说什么。
楚梨是一个人居住,将女人安全送回家后,秦臻侧过脸看向季北御。
“我说你今天的状态不对啊。缪斯女郎都出现了,你怎么还一副别人欠了你钱的样子?
季北御靠在椅背,屈着两条长腿,剑眉由舒展到拧起。
“你办事效率太低了。”
“......”
“回炉重造再回来吧。”
“我靠!季北御,你这分明就是过河拆桥!”秦臻不满叫嚷起来。
他都好几晚不眠不休替男人做事,结果找到人的季北御就给他这副待遇?
差评!
他要给差评!
“还不走?”见秦臻没下车的趋势,季北御不悦出声。
“切,我才不走!好不容易见到了传闻中的季太太,怎么着也该去季家蹭顿饭!”秦臻说得义正言辞。
季北御抿唇,“我不介意将你踹下车。”
“.…..”
没理会秦臻,季北御偏过脸。
男人思绪拉长,回忆起那晚的事。
灯光昏暗,他和女人都中了药,而自己的意识相比女人更清楚些。
掠夺索取全凭本能。
可季北御不可否认的是,女人的确有让他上瘾的资本。
尤其是细腻如绸的肌肤,害得他多次失控,最后还在女人锁骨处落下专属标记。
楚梨胸前的那个伤痕,正是自己留的。齿痕对得上,她给自己的感觉也对得上。
只是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一刻走神。
对了,是气息……
那晚女人给他留下的气息,和楚梨身上的似乎又有些不同。
反倒是……
季北御的眸一深,薄唇紧抿不语。
时氏大楼。
时希站在大楼底层,抬眼向上看去。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时氏,之前时显说要帮她在时氏安排位置,却被江宁推三阻四给搪塞了过去。
她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找工作,本来在自家公司实习并没什么不好,可江宁偏要说她需要出去闯荡一番。
呵,闯荡一番?她是怕自己进了时氏和她与时涵抢夺公司股份吧。
“二小姐?”前台的接待看到时希,错愕了一会。
“我来找徐总,他现在是在办公室吗?”时希开门见山直接表明自己的来意。
前台连忙拿起电话拨通内线,“对,二小姐说要找徐总……好的,我会替你转接。”
前台刚挂断电话,指了指边上的电梯,“二小姐从这里上去就可以了,徐总很快就会从会议室出来。”
“好的,谢谢。”时希颔首,随后转身走向电梯。
前台盯着时希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们当然知道时希嫁进了季家成为豪门贵太太,所以时希今天来是做什么的呢?
本来她们都猜测时家嫁女,再怎么也会选择娇俏可人的大小姐,怎么偏偏选了这个不讨喜的二小姐……
时希坐着电梯一路往上,刚出电梯门就看到了从会议室出来的人。
当然,这些人中也有江宁母女。
江宁看到她,眸光霎时冷了下去。
而时涵更是掩不住对她的敌意,还有微末恐慌。
也是,时涵开车撞自己,连她都觉得自己肯定已经死了,怎么还会跑来时氏。
“时希?你来这里做什么?时氏什么时候门槛放得这么低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放进来?!”时涵不悦道,犹如泼妇骂街。
徐总和江宁母女并排,见状抿了唇。
其余人纷纷交头接耳开始议论起来。
多数是猜测时希出现在时氏的原因,还有则是非议时家两位千金竟然面和心不和。
时希微笑,眼底并没有半分退让。
她缓缓勾唇,“如果我没记错,我手中也握有时氏股份,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了?”
“你——”时涵被她堵得一时答不出来,气得指认时希的食指抖了下。
江宁见状连忙打下时涵伸出的手,用眼神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徐总,我是来找你的。”时希没有理会时涵,反倒和徐总微微点头示意。
江宁闻声唇抿得更深,却也只好拉着时涵先离开。
当着时氏这么多高层的面,要是时涵心直口快说出些什么,她们才算是完了!
时希跟着徐总进了办公室,助理倒了两杯咖啡进来。
“小希啊,徐伯伯听说你成了季太太,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徐总对时希客套道。
时希坐得笔直,闻言点头。
“所以小希今天来时氏是有什么事麻烦伯父吗?”
徐总是跟着时显一起创立时氏的合伙人,在公司的地位与时显江宁并排,这也是时希主动找上门的原因。
因为在时氏,只有徐总帮她自己才有胜算!
“是这样的伯父,我之前病了一段时间没关注时家房产的事,我想知道前因后果,还有……我怀疑房产出事是有人暗中捣鬼。”
徐总品着咖啡的手一顿,锐利的双眼闪过一分精光。
他盯着时希的眼,女人眼底全是坚毅,不像是在说谎。
“听说伯父也曾经怀疑过房产出事是有人设计,我想请伯父帮我一个忙,找出这个幕后主使!”
“小希啊,果然还是你和你父亲最像……”徐总颇为感慨道,“不错,我是怀疑过有人捣鬼,只是……”
徐总本来想说自己怀疑江宁母女,毕竟最近动用过时氏财务的就只有她们两人,可又怕时希觉得自己是冤枉了时家人,不好直接开口。
他知道时希是个懂事孝顺的好孩子,肯定不会怀疑是自家人干的事。
“徐伯伯,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进入时氏帮你。毕竟爸爸卧病在床,时氏不能落入别有用心的人手中!”
徐总沉默了。
别有用心之人。他就算是再听不懂,此刻也知道时希含沙射影是在指认谁。
“小希,不是伯父不帮你,但是你……”
时希握在时氏的股份几乎微乎其微,就算他有心帮时希一把,可她能不能翻盘都难说,更别说会不会替自己争取利益了。
商人都是见利弃义,就算是和时显共同打拼多年的徐总也不例外。
“伯父既然刚才提过我的身份,那也知道季家在临城是什么身份地位。单就季太太这个名号,就足以替伯父争取既得利益!”
打着季家的名号和徐总谈交易,时希本是不齿的。可现在她毫无办法,要不她和季北御周旋半年后离婚的意义就消失了。
徐总思虑了一会,似乎觉得这个提议可行。在临城谁不想跟在季家身后分一杯羹?更是有无数世家求着上门合作都得不到一个见季北御的机会!
“好,伯父答应你!”徐总终于松口。
时希面露笑容,满意极了。
很快,时希进入时氏市场部的消息传遍整个公司。
顶层一间办公室内,传出哐当一声重响。
时涵一把扫落桌上的文件,还狠狠将作为装饰的盆栽砸向地上。
而她正对面坐着江宁,此刻却没有半分阻拦时涵的意思。
“时希这个贱人!她究竟和徐伯父谈了什么条件!就她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就能进时氏?!”时涵是嫉妒的。
想当初要不是江宁,就凭她的资历根本进不了时氏!
而现在,时希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公司,这怎么能让她不气?!
对座的江宁抿唇不语。
果然是她之前小看了时希,没想到女人竟然有这种本事。
“你就这点出息?她能进时氏无非仗着那个死鬼留给她的股份和季家的撑腰,往后在公司你给我注意点样子,别给我口无遮拦!”
“妈!”时涵见江宁非但没有帮自己,还训斥了她一顿,大声喊道。
“闭嘴!你想让全公司的人都听见?!”江宁此刻看时涵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要不是她周旋着时显,时涵能有今天的地位?她这个不成器的女儿什么时候给自己懂点事!
“既然进了时氏,我总有法子将她赶出去!你急什么!”
见江宁面色冷厉,时涵咬唇不再说话。
见时涵不再闹,江宁也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时希能进时氏是她运气好,可自己既然能算计时希二十多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啪。”
时希坐在被安排的办公桌前,就有一个人丢了一大叠文件给她。
“江总说了,这些全部都是今天需要,你加班加点也得赶出来!”
赶?
恐怕江宁这不是在给自己安排任务,而是想刁难她吧!
时希扫了眼时间,已经到下班的点了。
“不好意思,如果我没记错,现在该是下班的时候了。”换而言之,就算是江宁需要的,也轮不到她来做。
“时希你——”
“我记得时氏一直没有让员工加班的规定,难道我记错了?”时希单手撑在桌上,似笑非笑道。
她认识这个人,是一直跟在江宁身边的秘书。她进时氏江宁明面上无法阻拦,可背地却能给她使绊子。秘书和江宁一个鼻孔出气,当然看自己格外不顺眼。
时希没等秘书回答直接拿包离开,气得秘书跺了跺脚忙回去告状。
时希回到季宅才发现季北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他不抱着楚梨翻云覆雨一回,这么快回来做什么?
晚席上,时希一直没出声,除了季老问起她回答几句,尽可能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对了小希,爷爷听说你进了时氏。本来爷爷还想着给你安排进季氏的,既然你已经有了打算,那就随你吧,可要好好努力啊。”季老颇为惋惜道。
倒是季北御,闻声停了一会。
时希进了时氏?
所以她从茶馆离开后没有去任何地方,而是直接去了时氏?
季北御觉得自己似乎是看错了时希。从女人醒来后到现在也才过了两天,可时希像是在完成什么使命一样,和自己谈完条件后竟然去了自家公司。
所以她拖延半年离婚的原因是什么呢?
男人原先以为时希是打算玩欲擒故纵以退为进,先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再慢慢放长线钓大鱼。可时希今天在茶馆的表现以及她进了时氏的事,让季北御不得不深思是不是他的方向错了?
时希原先就没打算对自己欲擒故纵?
晚间,季北御去了书房打电话。
“喂?这么晚了你找我啥事?”秦臻这会正在逍遥快活呢,接到季北御的电话差点没滚下床去。
“你去调查时希,我要知道她的所有资料。”
秦臻顿了一会,随后不可思议道:“调查时希?你脑子坏了,我才刚替你找到楚梨呢!”
季北御真当他是人力机器呢?可以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给他工作的?!
“和秦氏的合同季氏让利百分之三。”
“成交!”刚才还不依不饶的秦臻立马答应下来。
百分之三是什么概念?都快抵上好几家房产公司了!
季北御挂断电话,回到卧室就见时希抱起一床被子,作势要走向沙发。
昨晚他喝醉回来,好像是把时希赶到了床上去。所以这女人今晚是打算做什么?
“你不用睡沙发。”
时希刚要往沙发上铺被子,闻声动作顿住。
随后她淡淡朝季北御看去,“这是给你铺的。”
她没说要睡沙发。
季北御:“……”
敢情时希还蹬鼻子上脸了?才醒来第二天就对自己耀武扬威?
“很晚了,你该休息了。”时希说着朝床走去。
她承认自己的举动很过分,可既然是季北御赶自己去睡床,那就代表男人会睡沙发,她为什么要和男人争执这种事情?
她和季北御是挂名夫妻,彼此互不干涉才是最好。
季北御幽幽盯着时希看了会,抿唇没答。
和季北御共处一室并没有时希想的那么难熬,除了最开始几天季北御会刁难毒舌她,后来就完全将她当成了空气。
一个月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
这天时希刚收拾东西下班想去看望时显,就看到停在时氏楼下那辆招摇的迈巴赫。
周围尽是惊艳羡慕之词,时希抿唇本想绕开。
她当然知道这是谁的车,只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时氏楼下?
车窗被缓缓放下,时希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人脸。
“太太,先生请你上车。”司机出声道。
这会周遭的议论声更加大了,人们看向时希的目光带着错愕。
太太?
这个女人竟然和这辆迈巴赫的主人有关系?!
隔着段距离,时希看不清季北御的脸,却能察觉到空气中波动的气泽,她只好开门上车。
“怎么,季太太这会身价高了,我都请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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