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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上级去家里要了我 沈先生的心头宝 po说着,还冲殷

话语 2021-10-19
说着,还冲殷煜祺的方向凑近几分,露出满脸讨好的笑容,“咱们王爷身娇肉贵,穿要最好的,住要最好的,这吃嘛,自然也要最好的。”

她指了指那些不断在花房院子里哼哼的猪崽,“我只是在尽一个猪倌的责任,尽可能的把牠们侍候得肥肥美美、白白嫩嫩,像我这等奉公守法,乖巧懂事的猪倌,岳管家为啥要打我板子?”

岳谦被她这番话问得目瞪口呆。

倒是许久没吭声的殷煜祺被她这番言论给气乐了,他哼笑一声,对那猪倌道:“倒是个口齿伶俐、喜欢狡辩的丫头。”

那猪倌听闻此言,向殷煜祺再次行了个大礼,露出欢乐的笑容,“谢王爷赞许。”

岳谦险些没被这丫头气昏这去,那是赞许吗?这院子里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王爷已经是气到了一定的程度。

殷煜祺向她走近几分,让他意外的是,这小猪倌年纪不大,身材倒是不错,虽然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身上还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可身材高挑,五官端正。

如果不是脸上粘着几块类似猪屎的污渍,倒是个水灵的姑娘。

对方无畏的看着自己,眼里闪着无辜的光茫,人性都有阴暗的一面,殷煜祺自然也不例外。

因为精心侍养多年的蓝姬即将夭折,一向清幽干净的花房又被这猪倌弄得乱七八糟,就算平日里很少会亲自责罚下人的殷煜祺,此刻也动了几分怒意。

最让他想抹去的,是那猪倌眸底纯静的光茫,他阴沉一笑,眼角闪过一抹狠戾。

“二十板子有些少了,责打五十板子,直接逐出府去。”

“王爷,虽说我是下粗手粗脚的下人,可若真挨上五十大板,那可是会要直接要了我的一条小命的。”

殷煜祺哼笑,“那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了。”

抬脚刚要离开,就见那猪倌耸着小鼻子在空气中吸了吸,随即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是蓝姬花香的味道。”

他心头一颤,眼也不眨的瞪着那一身脏兮兮的小猪倌。

只见她像小狗一样东闻闻,西嗅嗅,最后竟在众目睽睽之下闯进花房,当看到房里果然栽着蓝姬时,倒吸了一口气,“哎呀,果然是蓝姬。”

说着,又仔细瞧了瞧那花瓣的颜色,皱起眉头道:“这花是谁养的啊,照这种养法,不出半月,定会根残叶烂而死。”

原本还想重打她一顿板子然后将她逐出王府的殷煜祺闻言,忍不住多瞧了她两眼。

这么个脏兮兮的猪倌,居然认识蓝姬?

更让他诧异的是,这浑身充满土气的丫头竟一眼就瞧出蓝姬命不久矣。

不止殷煜祺惊讶,就连岳谦和府里那几个花奴也露出怪异的神色。

“你认得蓝姬?”

“曾有所闻!”

“可懂得饲养?”

“略懂一、二!”

“很好,给你十日,救得活这几株蓝姬,你性命无忧,若是救不活,那五十板子本王会命人如数责罚在你的身上,未来的命运如何,就看你自己怎么选择了。”

那猪倌瞪圆双眼,不敢相信道:“为啥救活救不活,我好像都落不着半点好处呢?”

事后,殷煜祺从岳谦的口中得知,那胆大包天的猪倌名叫凤一笑,大概一个多月前被人介绍到王府里担任猪倌一职。

据说她老家在临洲,是北方的一个小镇,几年前临洲突发大水,从那里涌出了许多无家可归的灾民,凤一笑就是其中一个。

这凤一笑今年一十九岁,父母家人皆在洪灾中丧生。

能在王府谋得差事,对她这种无依无靠的人来说无疑算得上是一份美差。

而且据岳谦说,那凤一笑养猪的确很有一手,至少王府猪圈里的母猪和猪崽在刀的饲养下膘肥了好大一圈。

事后得知这件事的珠儿,听闻自家主子漂亮的鞋底居然踩着一坨猪屎的始末后,对那猪倌的印象非常不好。

在她眼里,王爷谪仙一般的人物,哪能容得一个下贱的猪倌随便玷污。

可那凤一笑的确有几分本事,不但把王府里的猪养得白白胖胖浑身是膘,就连被王爷珍爱的那几株蓝姬,也被她侍弄得生机盎然。

没出十日,便有下人兴冲冲的向殷煜祺报喜,蓝姬不但被救活了,而且还隐隐的结出几果细小的果实。

殷煜祺非常吃惊,当即便跑到花房查探究竟,果不其然,几日前还呈现出枯萎之态的蓝姬,花蕊中真的结出浅紫色的果实。

心情不错的殷煜祺命人把凤一笑招了过来,还没等那丫头走近,一股子难闻的味道便从空气中飘散出来。

殷煜祺皱着眉,这丫头身上怎么还那么臭啊?

其实这还真怪不着凤一笑,她虽然被王爷钦点去花房侍候蓝姬,可奉阳王府猪倌的差事她也没放弃。

刚刚正在猪棚里喂猪食,就听下人来报说王爷招她见驾。

当下衣裳也没换,兴冲冲从猪棚跑来,还没靠前,身着一袭干净清透的月白长袍的殷煜祺便沉下俊脸,一副嫌弃的模样。

从小就在他身边侍候的珠儿看到主子不悦的神情,立刻横挡在凤一笑面前,扯着喉咙娇斥,“你怎么臭哄哄的,几天没洗澡了,出去出去,门口跪着给王爷请个安就行了。”

那凤一笑愣了一下,收回踏进房间的脚步,乖乖巧巧的走出门外,走了老远,才一本正经的跪了下来,给房门的方向跪下磕了个头。

“喂,你跪得那么远,王爷要瞧不见你了。”

对方认认真真道:“姐姐和王爷不是嫌我身上的味儿大吗,我怕我这一身臭味污着王爷,所以跪得远些,免得碍着王爷的眼。”

珠儿哼她一声,娇斥道:“算你是个知道好歹的。”

“谢姐姐夸奖。”对方璨笑如花。

谁夸奖你了?这猪倌还真不要脸。

坐在房里的殷煜祺隔着珠帘,看那人跪得远远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冷声道:“本王是个信守承诺之人,既然蓝姬如今已经结了果实,那五十板子就此免了吧。”

话落,耐心等着门外那被赦了罪的丫头向自己谢恩,可等了半晌,屋门毫无动静。

珠儿看不过眼,走过去轻踢她一脚,“王爷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也没个反应?”

跪在门外的凤一笑被踹了一记,也不恼怒,认认真真的抻着脖子冲屋子里高喊,“王爷您刚刚说啥,大点声我没听到……”

“你聋啊,王爷说话你怎么听不到?”

对方委委屈屈的撇撇嘴,“我跪得太远,听不到王爷的金玉良言,这位姐姐,王爷刚刚说什么了?”

珠儿气得不行,哀怨的瞪她一眼,“王爷说,你欠的那五十板子,暂时不用受了。”

对方一听,笑了一笑,扯着喉咙对里面喊:“王爷真乃我大殷国的国之栋梁,顶天立地信守承诺,正所谓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本以为这话只是一句空谈,没想到王爷竟将它贯彻到底,真是令小女子我大开眼界,崇拜得五体投地,来生若是做牛做马定会竭尽全力投奔王爷麾下,誓死相随……”

珠儿被她的大嗓门喊得直捂耳朵,“喂,你小声一点……”

“可是我怕太小声王爷听不到。”她一本正经。

珠儿被她抢白得无语,房里的殷煜祺已经被她这番话逗得笑出声来,这丫头分明就是故意在耍宝。

咽了口茶,对门外道:“珠儿,让她进来回话。”

“可是王爷,她身上太臭了,别把王爷的屋子也给熏臭了。”

凤一笑却不理珠儿的抱怨,慢吞吞起身,拍了拍两边衣袖,凑到珠儿面前小声道:“这位姐姐,你刚刚踹我那一脚,突然让我想起一首小诗。”

未等珠儿询问,她抑扬顿挫的念道:“夕阳照王府,走来一姑娘,金莲只三寸,横量!”

话落,不理那珠儿气得惨白的脸,迈着轻盈的步子,笑容满面的撩开门帘进屋给王爷回话去了。

殷煜祺自幼练武,耳力极好,刚刚那凤一笑虽然是压首嗓子说话,他还是听得真真切切。

当“横量”那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一口香茶险些直奔出来。

这凤一笑虽然脏了些,头发乱了些,整体给人感觉邋遢了些,却是个有意思的丫头。

“听说你家乡遭了洪灾,家人都已不在了。”

“谢王爷体恤,奴婢的父母和兄姐的确在那场洪灾中丧生,当时大水冲破堤坝,整个凤家村将近七百口老少妇嬬皆几乎全部遇难,唯一幸存的几个村民,为了讨生活也都流落到其它各地,当时的状况真是惨不忍睹。”

说着,本来就脏的脸上还露出几分难过之情。

殷煜祺虽自幼在皇宫中长大,但十四岁参军,随军所到之处也曾见过因洪灾或地震而流落街头的灾民。

那些灾民在丧失家园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流离失所,经常会有老若病残丧生于街头。

朝庭也曾下狠力接济这些灾民,可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如果灾民一味的等待朝庭接济来生存,最终仍旧是死路一条。

心底滋生出几分同情,又仔细询问了几句,才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蓝姬?”

如果这凤一笑在来王府之前只是一个小镇上的村民,是不可能对雪国最名贵的蓝臣知道得如此详细的。

王府上下虽然有数百口人,但府里的家丁侍女无论哪个在入府之前,身家来历都会被盘查得仔仔细细。

王府虽比不得皇宫大院森严,可该做的防范措施却一样也不会少。

如果凤一笑真的只是临洲一个小镇上的村民,那她懂得的东西倒有些超乎他的意外。

面对殷煜祺的询问,对方不紧不慢道:“我奶奶在嫁到凤家村前,曾是临安富贵人家的小姐,自幼聪明,读书万卷,知道许多史上的典故。”

“关于蓝姬的传闻,小时候倒是听奶奶说过一些,这花很娇气也很有灵性,不是一般人能养得活的。”

“哦,这么说来,能养活蓝姬的都不是一般人了?”

“王爷果然慧眼,一下子看出我灵秀聪明的好资质,不瞒王爷说,经我手养出来的猪,保证味美可口,经我手饲养出来的花,保证娇艳欲滴,经我手……”

“行了,本王已经知道你有些本事了。”

“谢王爷打赏。”

殷煜祺一怔,眯眼看她,“本王何时说要打赏于你了?”

凤一笑顶着满脸无辜笑容,气死人不偿命道:“王爷既然夸赞我是个有本事的,接下来不是要赏赐于我吗?王爷,我这个人也不贪财,赏个百八十两也就够了。”

随后跟进来的珠儿,刚刚被她骂成是大脚姑娘,心底藏着一口恶气还没地方撒,此时听到她明目张胆的向王爷讨赏,当即气得大骂,“真是个不要脸的。”

凤一笑一点也不怒,笑咪咪瞅着珠儿,“这年头脸面不值钱,金银珠宝才值钱。”

珠儿已经被她的厚脸皮气得说不出话来。

殷煜祺眯了眯眼,品了品杯中的香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的确是该赏一顿,可是百八十两怎会够,以你的功劳,该赏个千八百两的。”

“谢王爷!”

“先不用谢得太早,千两银子在本王眼里的确算不上什么大钱,但本王上次所穿的那双踏云靴可是当今天皇上御赐的圣物,你带着猪崽遛弯,害得本王踩到猪屎,按我大殷律例,直接或间接损坏皇家御赐物品者,当责打一百大板。”

眼看着那凤一笑闻得此言后眉头微蹙,殷煜祺发现自己的心情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他优雅的叠着长腿,慢吞吞合上茶杯盖,唇边荡着邪恶的笑容,“不知道你这副身子骨,若是挨一百板大板,会是何般模样?”

珠儿闻言,捂着嘴乐出声来。

凤一笑却不恼,无畏的与殷煜四目相对,“王爷莫不是要我自己选择是挨板子还是选银子?”

“那你选不选呢?”他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的确是个难题,不过嘛,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挨板子固然可怕,没银子更是可悲,如果王爷一定要我选,纠结来纠结去,我还是决定选银子。”

“哦?你就不怕被打得屁股开花,丢了性命?”

凤一笑不紧不慢道:“若我真不幸被王爷的板子打死了,那只能说我造化不深,不过嘛……”

她笑嘻嘻的看了殷煜祺一眼,“一旦我真的死了,王爷花房里的那些蓝姬恐怕也会随后为我去随葬哦。”

这个威胁果然正中堂堂奉阳王的死穴!

结果聪明一世的殷煜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自己府里的一个小猪倌给算计了。

他倒不是心疼那几千两银子,他郁结的是,堂堂奉阳王,居然败给了一个丫头片子。

“统统都要搬出去,一件不能留,动作都麻俐点,别偷懒,趁天黑前把活都干出来……”

当殷煜祺和珠儿来到花房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府里几个年纪轻、身体壮的家丁在那凤一笑的指挥下,把花房里原有的花花草草统统都搬出了花房。

自从蓝姬开花结果之后,为了更好的侍候蓝姬,殷煜祺已经下令让凤一笑全权负责花房里的一切事务。

可蓝姬固然名贵,可这花房里饲养的其它花草也都是世间极品。

如今眼睁睁看着工人将那一盆盆争相怒放的花草搬到外面,珠儿上前叫道:“干什么哪?怎么把王爷心爱的花草都搬到别处去了?”

几个家丁看到主子出现在花房,一个个都恭恭敬敬的过来请安。

殷煜祺负手而立,脸上的表情也是不大好。

一改猪倌打扮的凤一笑,这次倒是穿了身干净的衣裳。

一头长发随意束在脚后,脚上踩着一双露着脚趾的草鞋,身材依旧高挑瘦长,此刻正满头大汗的指挥着家丁搬这搬那。

见主子来了,拍了拍衣袖,屁颠屁颠跑过来,冲殷煜祺行了个礼,笑容满面道:“王爷今儿怎么有空来花房视察?”

“本王再不过来瞧瞧,恐怕这花房就要被你给糟踏得一片狼藉了。”

满脸不悦的踏进花房,这花房的空间非常宽阔,没做花房之前,这里曾是他的书房。

后来因为这地方离王府后院的猪棚非常近,到了夏天便会传来隐隐的臭气,殷煜祺才命人将书房搬走。

虽然这里改成了花房,可房间的墙壁上还挂着他几幅他精心收藏的古玩字画,衬着那些娇艳欲滴的各类名花,这花房里的景致倒是非常唯美。

可眼下那些花花草草都被搬出了屋子,空荡荡的花房,显得极其萧索

未等珠儿再次刁难,殷煜祺已经露出几分不悦的神色,“虽然让你暂时管理花房大小事务,却并没有赋予你将花房拆掉的权利。”

尾随他走进来的凤一笑急忙解释道:“王爷就是借给我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拆了王爷的花房。”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殷煜祺已经露出严厉之意。

他不否认自己对这凤一笑的确生了几分压制之意,诺大的奉阳王府上下几百口家奴,还没有哪个敢无视他的权威,将他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虽然凤一笑表面上对自己极尽恭维之意,言语间也全是溜须拍马摆出一副奴才嘴脸。

可他就是隐隐觉得这丫头压根没把他这奉阳王放在眼中,不止如此,她似乎对挑怒自己的情绪非常热衷。

“王爷恕罪,之所以会命人将花房里的花花草草搬到屋外,是想给蓝姬更好的生存环境。”

殷煜祺哼她一声,显然这理由并不能让他满意。

凤一笑向他凑近几分,故作神秘道:“难道王爷没听说过关于蓝姬的传闻?”

他垂眸凝她一眼,示意她说下去。

“几千年前,仙界有位名叫蓝姬的女神医,据说这蓝姬姑娘貌若天仙,医术高明,因为贪恋人间一个绝色美男,甘愿承受上界惩罚,化为凡胎与那男子结为秦晋之好。”

殷煜祺缓步走到花房一角的椅子前坐下来,凤一笑小心跟了过去。

继续在他耳边道:“可那蓝姬本性却是个善妒任性之人,嫁作他人妇之后经常怀疑夫君在外面拈花惹草,做对不起她的事,所以夫妻二人总会因琐事争吵。”

“直到后来,她夫君终于忍受不了她的善妒的本性,在外面包养了一房小妾。”

“那蓝姬知道之后怒极攻心,竟生生被气死了,她死后变幻成了一粒花种,被后世当作神花供奉。”

殷煜祺接过珠儿递来的茶水慢条斯理的喝着,听她唠叨了这么久,慢吞吞掀起眼皮。

“你编了这么个无聊的故事,究竟有何目的?”

凤一笑嘟了嘟唇,眼神略显哀怨,“王爷啊,这故事不是我编的,是我奶奶当年亲口讲给我听的。您若想让蓝姬顺顺当当开花结果,就不能在花房里饲养其它种类的花草。”

“蓝姬以善妒扬名于雪国,未结果实之前倒还没什么,一旦开花结果后,就一定要小心侍奉,半点也马虎不得。”

“哼!虽然你的解释蹩脚了一些,但本王暂时就先接受你的狡辩,若你这么使劲折腾之后还是把蓝姬给本王侍候死了……”

殷煜祺轻轻放下茶杯,冷冷一哼,“到时候就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亲手拧下你这细嫩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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