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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怎么c你的 叫出来 我把五个攻都始乱终弃了兰澈凭借某个

话语 2021-10-15
兰澈凭借某个小把柄骗得酒足饭饱,带着垂头丧气的方亭阁大摇大摆返回楼家。才一进门,她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头。

楼家仆从不多,算上喂马看门的也就那么十几个。平日里这些仆从一身懒肉,干完分内的活就都各自找个角落懒洋洋晒太阳,见到楼明夜以外的人连招呼都不打,牛气得很。

今天,这帮懒骨头们却都腰板儿挺直站成两排,带着复杂目光齐刷刷朝她望来。

“都看我干嘛?我脸上又没长楼明夜。”兰澈摸了摸自己有些糙的脸皮,探头探脑四处张望,“他人呢?又搞什么幺蛾子?”

兰澈正纳闷,身后的方亭阁陡然倒吸口凉气,语焉不详:“怎么没看见刘大勺?该不会是主子的饭菜……”

一提到饭菜,兰澈猛地打了个激灵,想起了什么。

昨夜雨疏风骤。

她吃光了今天早饭的所有食材还有一盘蚕豆。

不过楼家的早饭清淡为主,算不上丰盛,蚕豆又是最便宜不过的东西,土豪如楼明夜,该不会为这点儿小账翻脸吧?

兰澈忐忑地回头看了方亭阁一眼。

方亭阁惨笑,脸色微白:“你是不是偷吃厨房的东西了?其他还好,如果你偷吃的是特地给少主准备的蒸豆,那就等着少主发脾气吧……”

上次楼明夜只是为了小小“警告”就给她吃了一碗巴豆汤。那么,他发起脾气来……会不会直接把她剁了煮汤?

兰澈意识到后果很严重,立刻表情严肃地拼命摇头:“不!不是我!我才没吃那些蚕豆!我才没去过厨房!我什么都没做!”

“没去过厨房,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枕头下面?”

楼明夜的声音幽幽传来,听不出是喜是怒,但很明显地散发出不详气息。

兰澈缓缓转身。

看到单手负后的楼明夜拎着的某样东西时,她两眼一黑,发出绝望悲鸣……那是她昨晚顺手从锅里偷走,打算当做今晚夜宵的肥腻大鸡腿啊!

楼明夜似乎早料定谁是厨房里的小贼,剑眉一挑,嗖地将鸡腿丢到兰澈怀里:“喜欢吃鸡?”

“啊?啊……还行吧……其实我比较喜欢吃熏鸡,叫花鸡和白斩鸡没味道,吃起来不够香。”

见楼明夜面色不善,兰澈努力保持镇定,揉揉眼睛低下头,声音变得轻如蚊呐。

“我记得娘亲最喜欢的就是熏鸡。小时候我总想,等我长大有钱了,一定要天天给娘亲买熏鸡吃。可惜,娘亲还没等到我长大就撒手走了……长这么大,我一直挺没出息,也只能在她祭日时偷只鸡腿上供,就当是尽一份孝心……”

看着兰澈微微颤抖的双肩,方亭阁竟动了恻隐之心,眸子里多了几分不忍和同情:“少主,就原谅她这次吧。孝心难能可贵,大概也是她唯一优点了。”

“方大叔……”兰澈转身,抽了两下鼻子,跳起来飞扑进方亭阁怀里一阵乱蹭,“方大叔好像我爹啊!我爹就特别善良!方大爹,以后你养我好不好?”

楼明夜冷眼旁观,直至方亭阁再也忍受不了,拎起兰澈丢出老远后,他才慢条斯理悠悠开口:“十五年前风雪之夜,永阳坊王婆把你从大街上挪进林府屋檐下,算是救了你一条小命。那时你尚且在襁褓之中,就已经被父母遗弃……刚出生就成了流浪儿的你,哪来的娘亲?”

兰澈的表情一瞬僵住,定格在尴尬笑容上。

过了半晌。

“你个小偷!骗子!女流氓!你给我站住!”

方亭阁的咆哮怒吼,在楼家上空久久回荡。

楼明夜对蚕豆的喜欢程度,到了足以让兰澈顶礼膜拜的地步。

按照方亭阁的说法,厨房里那一盘豆子是厨子刘大勺亲自插秧、亲自栽养、亲自摘下、亲自烹饪的。后院总共三十颗秧苗,一个月摘一茬,恰好够每天一小碟的分量,并且是独此一份的稀罕品种。

因此,发现当日“特供”的小零食被夜贼偷吃后,楼明夜罕见地闹脾气了。

负责厨房一切事宜的刘大勺,因管理不力被责令限时整改,所有食材柜子一天内完成全部上锁。

对于重犯兰澈,方亭阁终于遂了心愿……兰澈被处以惨无人道极刑,由楼明夜亲手五花大绑,倒吊在内堂房梁上。

“不就是几颗破蚕豆吗?我赔你一筐还不行?”

上下颠倒的视线中,兰澈眼睁睁看楼明夜坐在饭桌前,夹起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珍馐美食丢到地上。门房老蔡头养的那只大黄狗嗅到香味,摇着尾巴低头窜进,扑倒肉骨头上又舔又咬,咯咯响声听得兰澈心痛欲碎。

一盘蚕豆而已,至于吗?虽说吃的时候就觉得那些蚕豆特别脆但是有些苦涩,吃完后神清气爽,显然不是一般的蚕豆,但也不至于因此惩罚她这个立誓要查明纵火案的有志少年啊!

她瞪眼,狠狠瞪楼明夜。

直到眼睛酸得泪流满面。

楼明夜把大半桌子香喷喷荤菜都喂了狗,只夹几样清清淡淡的素菜食用。吃个八分饱后,他让仆从收拾掉残局,起身负手走到兰澈下方。

“亭阁说,你蹭了他一顿饭,还套了他的话。”

“呸!那叫蹭吗?那叫交换!公平交易懂不懂?再说了,他要是下定决定保守秘密,我还能撬开他的猪嘴硬挖不成?别什么都怪我啊!”兰澈不服,噼里扑通挣扎,活脱脱一条垂死咸鱼。

楼明夜微微仰头,夜色一般深邃的眸子里闪着诱人光泽。

兰澈悄悄吞了口口水。

平生所见男人中,楼明夜是最符合她审美观的。要不是他腹黑毒舌实力强大又有靠山,她真想把他劫回自己那间破茅屋当压寨夫君。

“你想继续追查纵火案?”稍作沉吟,楼明夜忽然道。

兰澈点了点头,然而她并不确定倒吊状态下的自己能够看出是在点头。

好在楼明夜领会了她的意思:“事关利益,睿王那边催得很紧。不巧我手头有要事要离开一段时间,的确缺一个可以代劳追查的人。”

兰澈眼睛一亮,眼神立刻从“剁了你”变成“跟定你”。

“做个交易吧。”楼明夜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钥匙,在兰澈眼前晃了晃,“我不在期间,你可以继续追查纵火案,亭阁负责保护你安全。十天为期,查不出结果,你直接走人;查出结果,敞开厨房让你大吃半年。”

“除了吃,洗澡睡觉成家立业是不是也可以在这里?”兰澈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眸,舔了舔嘴唇。

楼明夜轻笑一声,瞬间在兰澈心头盛放万紫千红。

“表现好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买卖是买卖,挨罚是挨罚。尽管非常愉快地和楼明夜作出约定,兰澈还是被倒吊到天黑才获释,方亭阁拎鸡崽儿一样把她拎回房间。

兰澈住的屋子干净却简陋,除了一碗白开水外没有任何可充饥的东西。在作为预留夜宵的鸡腿被楼明夜搜走后,她也只能忍着哀叫不止的肚子,一口气干了那杯白开水,衣服都懒得脱,抖抖被子闷头开睡。

方亭阁听屋内没了声音,这才转身轻着脚步离开。

走到内堂大院,正见楼明夜正仰头望着满天星斗,语气平淡:“她睡了?”

“就那么一杯水,她想都不想就喝了个干净,根本不知道里面放了迷药,现在睡得跟死猪一样。”方亭阁恭恭敬敬走到旁侧,小声道,“这件案子,睿王不是说不希望旁人插手吗?少主真打算留下她帮忙?我看她啊,除了捣乱不会别的!”

楼明夜笑而不答,悠然反问:“那么厚一摞线索,凭你一人追查要多久?她又用了多久?”

方亭阁哑口无言,一脸沮丧。

“我调查过,兰澈从小混迹帝都,无根无缘,身份干干净净。最重要的是她狡猾、机灵、人脉广,对市井间藏污纳垢之处再了解不过。你也看到了,她很想有个能够安身立命的地方,为此她会努力争取。这样的人才,正是我们最需要的。”

“那……万一她发现少主的秘密怎么办?”方亭阁为难挠头,“少主自然不会暴露,可我这张嘴……唉,少主,你就别期望我在她面前能守住秘密了!”

楼明夜的眼神,一瞬变得幽邃漠然。

“若她成了绊脚顽石,自然是要清理掉。”

方亭阁还有些迟疑,楼明夜已经转身朝院外走去,方亭阁不仅困惑:“少主,夜深了,您还要去哪儿啊?”

“去看看她。”楼明夜脚步不停,迷离夜色里,眸中掠过一丝清淡无奈,“一时生气吊了大半天,也不知道有没有弄伤她。再怎么胡闹,她终究是个细皮嫩肉的丫头。”

楼明夜来到房中时,兰澈仍在迷药作用下沉沉熟睡,丝毫没有察觉。楼明夜掀开被子看了看,果然在她手腕上发现两道麻绳捆扎后留下的伤痕,部分地方已经擦破皮肿得通红。

让方亭阁取来创药又仔仔细细亲手涂抹后,楼明夜才松口气起身:“她要是问起,就说是你给她上的药。”

“啊?为什么?”方亭阁茫然不解。

“为了免她多想。”楼明夜在床榻边坐了半晌,而后悄无声息退出房间。

临休息前,他把一块令牌交给方亭阁,郑重其事叮嘱:“纵火案背后牵连甚广,只怕还有来头更大的元凶。此次去汴州你不必随行,留在长安保护好她便可。必要时,动用这块玄门令也没关系。”

方亭阁瞠目结舌:“玄门令万金难求,一块只能使用一次,给那女流氓太浪费了吧?”

“就当付给她的辛苦费好了,毕竟追查这桩案子要冒很大风险。”楼明夜神神秘秘挤了下眼,唇边笑意莫测,“来日方长,也许要和她相很久,不想吃亏就学聪明点吧。”

难得一觉睡得如此踏实,美丽的清晨不知不觉在一阵腹鸣如鼓中到来。兰澈一只手揉眼睛,一只手摸着空瘪的肚子,打着哈欠慢悠悠爬起。

一眼扫过小桌旁,兰澈愕然:“……方大叔,你在我房间坐着干嘛?”

方亭阁面色阴沉,两只大黑眼圈赫然,气势汹汹瞪着兰澈:“少主让我保护你。我警告你啊,少主不在时少给我找麻烦,我可不介意打女人!”

兰澈一脸鄙夷,却马上化为惊讶:“咦?咦咦?楼明夜不在?他去哪里了?”

“去见一位朋友,连夜走的……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别乱打听!”

兰澈有些小小失望,怀念着楼明夜俊脸蜂腰、清朗嗓音,努力想要挤出两滴眼泪:“那谁养我啊?”

“姓兰的!你脸呢!”

一大清早,方亭阁的郁闷就蹭蹭飙升,及至在写满败绩的争吵中吃完早饭,他已经耗尽半辈子精力。不过兰澈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吃饱之后拍拍滚圆肚皮,眯起眼朝他勾了勾手指,一副讨嫌嘴脸。

“走了,方大叔,带你去见几个人。找到他们,更多线索手到擒来!”

想一想一个小洛就为他省了无数繁琐过程,方亭阁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挺期待再遇上几个兰澈朋友的。甚至,方亭阁平生第一次打起了小算盘……楼明夜不是担心他被兰澈坑吗?现在可是他利用兰澈结识人才的好机会!

这种兴奋,一直持续到兰澈把他带到某条偏僻小巷内。

巷子里早有四五个地痞围蹲,似乎在分摊什么东西,并没注意到二人走近。兰澈双手抱肩,摇摇晃晃走到前面,抬腿照着撅起的屁股就是一脚,踹得一个地痞呜嗷地跳起。

地痞回头一看,表情登时变得凶神恶煞:“娘的!又是你这小兔崽子,皮痒了是不是?”

兰澈不慌不忙嘿嘿一笑:“想打架?先问问我们家打手干不干!”

视线越过相对矮小的兰澈,地痞这才看到后面还站着高大魁梧的方亭阁。方亭阁比寻常人高出一头不止,除了楼明夜之外,面对谁表情都是凶巴巴的,通常来说具有相当的威慑作用。

地痞看看身后的几个同伙,又看看二人身后再无其他人,仗着人多恶狠狠唾了一口:“哥儿几个,来来来!这臭小子带帮手来了,咱得让他明白明白这里谁说了算!”

看对方摩拳擦掌的架势,方亭阁嘴角一抽,单手揪住兰澈衣领:“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打架?”

“不打架,哪来的线索?”兰澈高举手臂,艰难地在方亭阁肩头拍了两下表示鼓励,“上吧,我看好你哦!”

方亭阁很想揪起兰澈的脸,看看她脸皮究竟有多厚。无奈五六个拎着棍棒的地痞步步逼近,他仅有的短暂时间只能用来叹息一声,默默捏紧拳头。

兰澈一耸肩,赶在地痞们冲过来饱以老拳之前溜到巷口,竖起耳朵听巷内响动。

砰砰砰,咚,啪啪。

正好六声响。

安静片刻,方亭阁拉长着脸走出,愤恨地瞪了兰澈一眼。

“下次找些禁揍的行吗?打个架都不过瘾!”

六个地痞合力也不是方亭阁的对手,三下五除二被料理干净,凄凄惨惨戚戚躺在地上呻吟哀嚎。

兰澈迈着大步得意返回,蹲在一个地痞身前,用手指戳了戳对方额头:“以前欺负我时不是挺厉害的吗?啊?今天怎么怂了?”

“兰爷爷饶命……”地痞相当识时务。

“叫老祖宗、老干妈也没用。”兰澈翻翻白眼,龇起一排小白牙,“你们几个一共劫我十九次,抢了两贯钱和一百六十二个铜板,头顶打了六次,踢我二十七脚。这笔账打算怎么清算啊?”

方亭阁十分配合地瞪圆眼睛,对地痞们怒目而视,六个地痞嚎得更加响亮。

威慑目的已经达到,兰澈眯起眼睛,笑容里多了几分奸诈味道:“不想挨揍也行,给我抖点儿有用的料出来……前段时间有人纵火烧毁兴顺钱庄,据说你们之中有人亲眼看见,跟我聊聊那天的事儿呗?”

地痞们面皮一僵,齐刷刷看向某个眼角带一块青紫瘀伤的同伴:“丁六,兄弟们的小命可都在你手上,你悠着点儿……”

绰号丁六的地痞脸色惨白,就差哭出声:“不不不,我不能说啊!说了那些人会打死我的!”

“你不说,我保证你生不如死,哭爹喊娘。”

兰澈眉梢一挑,朝方亭阁使了个眼色。方亭阁会意,威胁地挥了挥拳头,吓得丁六抱住头缩到墙角一个劲儿讨饶。最终在同伴的“劝说”和方亭阁铁拳的“安慰”下,丁六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将自己所见一五一十道来。

长安城一百零八坊,大地头蛇二十三个,下面小喽啰上万,位于永安坊的兴顺钱庄正是丁六等地痞的地盘。约半个月前的夜里,丁六起夜到外面撒尿,无意中看到十来个人聚在兴顺钱庄前,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做什么。

天黑视线差,丁六以为是成群结队的醉鬼,想着毕竟是自己地盘可别惹出什么麻烦受牵连,便骂骂咧咧喊了一声。结果呢,那十来个人全部突然冲过来,朝着丁六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丁六被打得发蒙,只记得那十来个人黑纱遮面、衣着统一,眼神十分凶狠。其中有个人警告丁六不要对外乱说,胆敢坏国公的事就扒了他的皮当被盖。

被狠揍一顿的丁六在榻上躺了半个月,一想到这事儿就浑身打颤,好不容易今天被兄弟们拉出来放放风,没想到又被兰澈带来的打手一顿爆打……

“那些人说的‘国公’是谁?”兰澈毫无同情心,捅了捅丁六头上大包。

丁六哭丧着脸:“不、不知道……兰爷爷,我是真不知道啊,没骗你!那时我都被打傻了,哪能记得那么多?只听得那人说国公国公的,却不知道是哪家国公。我要敢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兰澈搓着下巴想了想,起身朝方亭阁一点头:“问得差不多了,走吧。对了,你记着这几个人长相,以后见一次打一次,他们还欠我好多顿揍呢!”

“啊……”

“兰爷爷你这是干啥?别介呀……”

“姓兰的你说话不算数小狗放屁!”

任由地痞们如何哀嚎悲鸣,兰澈全不在乎,拍拍屁股带方亭阁走人。怀揣着一知半解的消息,方亭阁本想回宅子,兰澈却不肯,说要找人商量对策,绕来绕去又把他领到那处充满怪异气氛的地方。

“小兰兰。”

“小洛……你轻点儿,肋骨要断了!”

看着刚一见面就把兰澈死死搂住的艳丽男人,方亭阁一身鸡皮疙瘩抖了满地,却碍于楼明夜的嘱咐,不得不在屋子里找一处地方坐下,满眼哀怨幽愤。

不过,小洛的确万分有用。

“国公吗?说起来与睿王有如此深仇大恨以至于放火烧屋的王侯将相不少,本朝国公也有七位之多。但在这种时候,只有一位国公最有动机。”小洛坐在一摞书卷上,虽然不再紧抱兰澈,却始终握着她的手。

方亭阁选择装眼瞎。

兰澈坐在另一摞书上,托着腮与小洛面对面:“小洛,你说的是不是姚国公?没记错的话,几个月前这老头子跟睿王那孽畜闹过矛盾吧?”

“……”方亭阁闭上眼,深呼吸,就当没听见孽畜二字。

“姚国公好女色,一年前开始与鱼雁楼头牌九香纠缠不清。大概半年前,睿王世子和几个狐朋狗友去鱼雁楼,一眼就相中了九香,明知她是姚国公的人仍坚持抢回府做妾室。姚国公碍于脸面不敢把事情闹大,更不敢公开与睿王作对,只得眼睁睁看喜欢的女人被抢走,就此与睿王结了梁子。”

方亭阁闷哼一声:“就为了个青楼女子?至于吗?”

小洛眯起狭长眼眸,似乎对他的质疑颇为不悦:“你这种不带脑子的人少黏着兰兰,愚蠢会传染。”

方亭阁额角青筋跳跃,险些忍不出抽出环首刀把眼前一对儿奇葩男女砍成九九八十一块。好在小洛虽然奇葩,却不是个藏着掖着的人,很快就给了暴躁的护卫明确答案。

“姚国公出身行伍,在沙场上立功无数,因此才得以封王。此外他与皇后是表亲兄妹,算是太子那边的人。睿王与太子向来水深火热、彼此不容,因此姚国公和睿王之间的嫌隙早已有之,九香的事不过是引子罢了。”

对朝政权势一向不敏感也不喜欢的方亭阁恍然大悟,倒吸口凉气。

难不成纵火烧毁睿王手中几间铺子的,正是姚国公?难怪亲眼目睹纵火案的丁六不敢言语,惹上姚国公这等手握重拳又无惧杀戮的人,平民百姓哪里敢得罪?搞不好就是被灭口的命运。

方亭阁忍不住担心起自家主子。

兰澈托腮思忖半天,突然挣开小洛的手跳到地上,一把抓住方亭阁衣袖:“你会写字吧?走走走,去给楼明夜写信,就说我又很重要的消息汇报,让他赶紧回来!”

方亭阁如梦初醒,连忙拎起兰澈往宅子跑去。

连个道别都没得到的小洛望着二人远去背影,漫不经心撩了下额前一缕遮目长发,眉眼微垂,凝视着方才紧握兰澈的那只手,嘟囔起琐碎抱怨。

“这样可不行啊……连手都牵不住的话,早晚你会被楼明夜抢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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