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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室被弄到高cao 开车晚上污痛痛\纪思颜下意识

话语 2021-10-10

  纪思颜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好汉,有话好说。”

  说完就想打自己一巴掌,她面前的可是个太监啊!

  果然,福喜脸色更加难看,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纪姑娘可真是生了一张巧嘴,说话真是分外动听呢。”

  纪思颜僵硬的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福喜呵呵一笑,“你觉得呢?”

  “那个,其实我觉得我们还是能好好聊一聊的。”纪思颜紧张的汗都出来了,“虽然我看到你的脸了,但是我可以当做没看到啊,谁还没有个小秘密了,你说是吧。”

  她一边说,眼珠子却在乱转,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够让她迅速逃跑,免于一死。

  可福喜也是个眼尖的,直接就看穿了她,“其实你也没有得罪过我,可没有办法,谁让你看到我的脸了呢,你说你不会说出去,可我这心里不安定啊!”

  纪思颜:“……”

  能不能不要一边说着和蔼的话,一边擦拭手中的剑。

  这让她压力很大!

  福喜笑眯眯的脸忽然一变,面无表情地道:“到了地底下可别找阎王告状,谁让姑娘你命不好呢。”

  说罢,他直接提着剑刺了过来,纪思颜瞳孔收缩,站起来就要跑,却不料脚下一绊,直接跌坐在地上。

  福喜一剑刺空,力度过大而收不住踉跄了一下,表情瞬间狰狞,“姑娘身手不错啊。”

  这话里的嘲讽纪思颜怎会听不出来,知他是铁了心要下杀手,她不得绞尽了脑汁想法子劝他,“没了我,一旦你被那些侍卫们发现会立刻要了你的命。”

  福喜冷哼,“不杀你,我才会没命。”

  他在宫中多年,做下的事也不是一件两件,杀的人更不是一个两个,想让他心慈手软,是万万不可能的。

  第二剑带着冷冽的寒光刺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他脚下忽然拌了一下,剑锋贴着纪思颜的肩膀刺在了地上,仅仅割破了纪思颜的衣衫,却并没有伤到她分毫。

  纪思颜本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却没想到依然是毫发无伤,庆幸的同时,也有点懵。

  福喜瞪着自己的脚边,那里近乎突兀的出现一块石子可方才他一剑刺过去的时候并未注意到地上有这东西。

  真是邪了门了!

  他不信邪,满脸杀气,提着剑再度刺了过去!

  这一次依然没有成功,是纪思颜自己爬起来躲了过去,这让福喜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他的武功虽然不能说是无敌,可也不至于连一个弱女子都对付不了吧?

  方才他分明已经看到纪思颜站起来了,可不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剑,直接刺了个空!

  这太奇怪了!

  莫非是这女子会什么邪术不成?

  事实上,纪思颜自己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这几剑她都躲的糊里糊涂,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死是不可能死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她决定为自己争取一下,于是在福喜再次提着剑刺过来的时候,忽然大喝一声,“慢!”

  福喜被她吓了一跳,竟真的停住了。

  纪思颜满脸深沉,“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以你的身手怎么会几次三番都杀不了我。”

  福喜当然觉得奇怪了,甚至他心里还隐隐觉得发毛,这样邪门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见,但他不能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纪思颜叹了口气,慢慢后退,坐在椅子上,也拉开了和他之间的距离,“其实这就是上天注定让你不能杀我,因为……因为……”

  福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纪思颜被他看的一阵紧张,电光火石间忽然灵光一闪,“因为我和你们是一伙的啊!”

  福喜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和你们是一伙的啊!”纪思颜豁出去了,开始忽悠他,“不然为什么你过去刺杀的时候,偏偏是我在呢?”

  福喜哪里知道,他这也是第一次见这位纪家姑娘,阴沉着脸道:“你别胡说八道,当我是傻子呢?!”

  他可没听主子说过,这位纪家姑娘是他们的人。

  纪思颜啧了一声,“我说的是真的,我知道咱们主子是谁,二殿下,对吧。”

  福喜心中一惊。

  “那也是我的主子,我当然知道了!”纪思颜像是看出他的心中所想,煞有其事的说着,“我还知道咱们主子这次的计划就是为了离间皇帝和太子之间的关系。”

  福喜彻底愣住,这个计划属于绝密,除了他和主子,以及几个亲信以外,无人知晓,且这几个亲信都是绝对信得过的人,绝不可能有人泄密!

  他惊疑不定地打量着纪思颜,到底是还有一丝戒心,“纪姑娘,你胡编乱造也要有个依据,我可不是二殿下的人,众所周知,二殿下软弱无能,怎会有这样的手段和心计。”

  纪思颜接着忽悠,“我还知道一件事。”

  福喜眼皮子一跳,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二殿下六岁那年,被宫女苛待,那宫女瞧不起他,将他的膳食夺了去,二殿下饿了两日,奄奄一息之际,于深夜杀了熟睡中的宫女。”

  这可是原书里的剧情,纪思颜记得特别清楚,当时底下的评论一水都是在说反派这心狠手辣是从小就有的,唯独她还心疼了反派一下。

  现在……

  可去他的吧,狗币反派,不值得。

  这一下,福喜是不信也得信了,他可以确定,这件事除了他和二殿下以外,绝对无人知晓!

  他慢慢地放下了剑,“所以,主子把你推出来是想让你带我脱身。”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的,要知道在主子宫殿中看到纪思颜时,他还觉得惊讶至极,这可是主子殿中第一次出现除了香凝郡主以外的女子。

  如今想来,一切都说的通了。

  纪思颜暗暗松了口气,“是的是的,这下你相信了吧,我们都是一家人,相煎何太急啊。”

  福喜脸色复杂,“你怎么不早说,主子也不告诉我,这计划之外的事情真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差点错杀了同伴。”

  纪思颜干巴巴一笑,“那我可以走了吧,我祖母和姐妹都还在宫里,我要是回去晚了,怕要坏事。”

  福喜摆摆手,“走吧,路上小心。”

  谁料话音刚落,福喜忽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把转身欲走的纪思颜给吓了一跳。

  纪思颜转身看到他倒在那生死不知,顿时有点懵。

  “喂,你怎么了?”

  纪思颜上前用脚尖碰了碰福喜,依然没动静,她皱起眉,定睛一看,才发现福喜的脸色十分苍白,而且隐隐有往青白发展。

  她试探着捏住了福喜的脉搏,惊讶的发现他竟然中毒了!而且还受了伤!

  这什么情况?

  纪思颜还没想通,忽然听到外面有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其中还有一个男子沉声道:“搜,就算把御花园翻过来,也一定要找到刺客!”

  听着声音和脚步声马上就要过来了!

  纪思颜一慌,忽然想起曾经在书中看过,御花园某处有一个密道,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福喜拖了进去,然后转过头一咬牙,一头撞在了假山上。

  瞬间疼得她呲牙咧嘴,下意识的想揉额头,却忽然听到一声惊呼:“太子殿下,人在这儿呢!”

  纪思颜立马把手放下,装死!

太子闻声而来,看到地上的纪思颜,眼中淡漠,“可瞧见刺客了?”

  侍卫摇了摇头,“并未。”

  太子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那就继续找,派两个人跟本宫把她带回去,送到父皇面前。”

  “是。”

  两个侍卫把纪思颜抬了起来,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手劲大的让“昏迷中”的纪思颜差点没忍住咧嘴。

  纪思颜被安置在就近的一个宫殿,这里许久没人住了,虽天气回暖,但殿中因无人居住有些凉飕飕的。

  太医派人去禀报皇帝,不多时,皇帝便带着一大串的侍卫大臣们,还有四皇子一同过来了。

  皇帝虽然已有四十多岁了,但眉宇间依稀可见当年的俊朗,他一进殿就问:“抓到刺客了吗?”

  太子微微低头,压低了声音道:“回父皇,并未,儿臣已经让人搜遍了整个御花园,但都没有找到有关于刺客的丝毫痕迹,就仿佛他凭空消失了一般。”

  皇帝脸色沉着,“这女子怎么回事?”

  太子简单说了原委,“这女子是纪家之女,只是不知怎的,就和二弟同在一处宫殿,这次刺客是冲着二弟来的,她是被牵连了,儿臣找到她的时候,她就昏迷在御花园里。”

  皇帝之前听到有刺客,倒没有那般生气,听了这话顿时怒从心中起,“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皇宫里来去自如,如此猖狂,简直就是没把朕放在眼里!”

  太子忙道:“父皇息怒,这此刻的事情就交给儿臣,您千万不要因为此事气坏了龙体。”

  皇帝压了压怒火,“传太医,并通知纪老夫人。”

  “是。”

  太子立刻让人传太医,太医来了后,纪老夫人等人也都来了,她一看到躺在床上的纪思颜,就扑了过去,“我苦命的孙女……”

  纪思仪劝道:“祖母,你快起来吧,陛下和太子殿下还在这里,先让太医给妹妹瞧瞧吧。”

  纪老夫人这才红着眼圈让开,太医立刻上前给纪思颜诊脉,发现躺在床上的这位纪姑娘伤的并不重,明明片刻就能醒来,可她就是不醒。

  太医皱了皱眉,觉得不对,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床上的纪思颜面容白皙,肤如凝脂,双眸紧闭,缓慢呼吸如蝴蝶翅膀般的睫毛微微颤抖。

  原来是在装昏。

  太医微微眯了眯眼,然后进行了一番十分认真的望闻问切,最后不着痕迹地在她腰带上轻轻一拂,“陛下,这位姑娘的身上有一种非常独特的气味,乃是番邦独有的香料。”

  纪思颜眉心一跳,这太医有问题啊!她很确定自己身上没有味道,因为她今天出来压根就没用香料!

  然而十分惜命的皇帝信了,并且一听番邦这两个字就如临大敌,吩咐道:“立刻弄醒她,不惜一切代价!”

  “是。”

  太医应了声,笑眯眯地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纪思颜,从袖中拿出一套银针,摊在桌上,根根银针闪烁着寒光。

  他慢吞吞道:“看来只能用针灸的方法了,这位姑娘应该是伤了头,如今昏迷不醒,许是脑内有瘀血,只能用刺激穴位的方法看看能否化解瘀血,让她醒过来。”

  见状,太子低声道:“那就劳烦太医赶紧出手吧,父皇还等着她醒来好问话呢。”

  “太子殿下放心。”

  太医拿着银针认准了穴位,快狠准的刺了下去!

  床上的纪思颜毫无动静。

  女子闭着眼睛,仿佛是躺在水晶宫中的公主,沉睡千年,面若白玉,肤如白雪,那块印记被阻挡在里侧,看不到这块印记的时候,她是真的太美了。

  这可惜就算是美人也不能让太医手下留情,他心里感叹着,手下不停,又接连刺了好几根。

  在众人眼中,这些银针刺下去,纪思颜一点反应都没有,然而,唯有太医和她自己才知道此时身体上的难受。

  从银针刺进去的位置在逐渐蔓延开一种痒,伴随着一点疼痛,两者交织在一起,能将人给逼疯。

  纪思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了没有直接坐起来拔掉那些银针!

  她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太医根本就是赫连霆的人!

  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引到番邦上。

  按照原剧情中,这一次被重伤的是赫连霆,而他的身上也残留了番邦的香料气味,不过他当时装昏,等醒过来的时候皇帝已经定案了。

  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但现在换了人,赫连霆简直丧心病狂,竟然用这种方法让她醒,难道就不怕她把福喜给说出来?!

  身上又痒又疼,虽然不至于要了她的性命,但却可以让她抓心挠肝,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烦躁到了极点简直都想杀人了。

  还不止如此,这太医又不知弄了一碗什么药,叫人给纪思颜喂了下去,这药味道非常奇怪,喝下去后,她一度想吐。

  这简直就是地狱!

  狗币反派!草泥马!

  纪思颜在心里各种无能狂怒,而就在这时,不知何时到来的赫连霆,忽然打了个喷嚏。

  在如此寂静的宫殿之中,他这个喷嚏叫人听得十分清晰。

  四皇子忽而开口:“二皇兄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有什么人在背后骂你?”

  言语间带了担忧。

  赫连霆捏了捏鼻子,闷声道:“不会吧,可能是天气凉了,我身子骨一向不好,咳咳……”

  闻言,赫连恭就脱下自己的披风给他骑上,叹了口气,“二皇兄,你这身子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担心,赶紧披上,莫要着凉才是。”

  “多谢四弟,你把披风给了我,你怎么办?”赫连霆满眼都是感动,虽面容俊朗但却显得有些有些过度单纯。

  赫连恭咧嘴一笑,“二皇兄莫要担心我,我身体好得很,且我们都是兄弟,照顾你是应该的,不过……”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将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之后,方才带了几分纳闷道:“二皇兄,床上那位姑娘与你可是相识?之前我见你二人走在一起,想必应是旧友。”

  此言一出,皇帝也看了过来,他眉眼沉着了几分,显然是想起了之前太子说这女子乃是在赫连霆宫中受伤,他本以为是巧合,便没当回事。

  如今看来,恐怕并非如此。

  赫连霆连忙摇头,可还没等他说话呢,赫连恭就抢先一步答道:“父皇,儿臣听说这女子是因为二皇兄才被抓走。”

  然而皇帝却脸色一沉。

  赫连恭仿佛没有看到他的脸色,又接着说道:“想必二皇兄若是出马,定能叫醒她。”

  他的脸上带着忧心,然而隐藏在眼底深处的却是浓浓的幸灾乐祸。

  默默忍耐痛苦的纪思颜暗暗咬牙,这个四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原书中,赫连霆的伪装一度骗过了所有人,包括男女主都没有任何察觉,然而只有一个人,对他始终是满心怀疑,试探频出。

  那便是这位四皇子——赫连恭。

  他天生就是一副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模样,实则心眼小的堪比针孔,城府之深丝毫不亚于其他几个皇子,且背后也有人支持。

  而他是宫中唯一一个怀疑赫连霆的,他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一直觉得赫连霆是韬光养晦,装模作样,几次试探甚至对他示好。

  但赫连霆却始终一副你说什么我不懂,你干什么与我无关的姿态,再加上赫连恭本来心眼就小,干脆你不跟我联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是他就开始有意无意在任何场合都会想尽办法试探赫连霆,就想让他露出马脚,除之而后快,然而赫连霆每次运气都特别好,总能平安度过。

  虽然他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但还是让赫连恭更加坚定的认为他就是在装,否则不可能每次运气都那么好。

  这一次自己是被牵连到了,说起来,她似乎一直都被赫连霆连累,果然,就应该离反派远点!

  纪老夫人脸色有些怪异,想到了什么便解释了一句,“之前是香凝郡主将颜儿叫走,也许是郡主带她去的。”

  皇帝闻言看向赫连霆,“此言当真?”

  赫连霆点点头,“回父皇,正是,香凝前些日子与我一同下棋,输了之后一直都想赢回来,却没想到,她们刚来不久,刺客就来了。”

  “二皇兄,这不对吧。”赫连恭摸着下巴,道,“我怎么听说,这位姑娘是为了你才被抓走的?”

  此言一出,众人全都看向赫连霆,有惊讶还有打量,显然是众人都有点不敢相信,这一向不怎么起眼的二皇子竟然也与一女子相识,且听起来关系似乎还非同寻常。

  纪老夫人脸色微变,缓缓道:“这应该是不能,我这孙女从小到大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有机会认识二殿下,不过若是当时换了老身,也必然会拼了这条命保护二皇子的。”

  这番话说的巧,莫说几位大臣,就是皇帝也难以再摆什么脸色,“老夫人能有如此忠心,朕心中慰藉。”

  恰在这时,赫连霆忽然向老夫人行礼,脸上满是惭愧,“纪老夫人,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

  他这忽如其来的动作,将殿中人都给惊到了,就连纪老夫人亦是有些怔愣,可她断断受不得赫连霆这一礼,赶忙侧开身子。

  “二殿下快快请起,老身受不得。”

  赫连霆低垂着眸子,闷声道:“其实那纪姑娘并非是主动护我,是我当时被刺客吓到,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就躲在了纪姑娘身后……”

  此言一出,殿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众人均是瞪大了眼睛,都用鄙夷惊讶的目光看着他。

  纵然赫连霆年幼便体弱,这么多年来一直不甚出彩,然而他到底是个男子,怎能……怎能躲在女子身后?!

  有一大臣气急,说了一句,“真是丢尽了皇家的脸!”

  此言一出,皇帝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可他又无从反驳。

  纪老夫人亦是愤怒,却碍于皇帝在场不能说出太过分的话,冷声道:“二殿下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也不必道歉,你若是没有躲在颜儿身后,我相信她也会去救你的。”

  她虽说不上是多喜欢纪思颜,但那毕竟是她纪家的孩子,就这般被人拉出去挡枪,如今昏迷不醒,焉能叫她不怒。

  然而她知道迁怒没有用,反而容易惹恼皇帝,还不如顺势将纪思颜推上另一个高度,也能让皇帝记着纪家的情。

  果然,皇帝闻言叹了口气,“纪家果然忠门。”

  纪老夫人脸色淡淡,不卑不亢,“陛下不必放在心上,身为臣子,自然要尽到臣子的责任。”

  听了这话,各人脸色也都不同,皇帝是更加欣慰,纪家在他心中的地位猛地抬高了一大截。

  大臣们各有心思,都觉可惜,若当时他们在,那说这番话的人就是他们了。

  赫连霆却是再度向纪老夫人鞠了一躬,脸上带着浓浓的愧疚,“老夫人,此事是我做的不对,你若要打要罚,我皆受着,只是希望老夫人能消消气,莫要怪罪于我。”

  他这番话说出来,一是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然而,此举并没有让大臣们对他刮目相看,甚至纷纷露出不屑鄙夷的目光。

  其实拉人挡枪这种事情做也就做了,毕竟他是皇子,皇帝虽然会觉得他此举没有担当,可毕竟是为了活命。

  但偏偏他此时放低了姿态,一副诚惶诚恐,心虚至极的模样,这才让皇帝失望,也让大臣们瞧不上。

  甚至他们心中悄悄腹诽:难怪人人都说这二皇子乃是废物一个,如今一看既没有担当,也没有成大事者的果决,事后还犹犹豫豫悔恨不已。

  皇帝对他亦是失望透顶,摆摆手,一副不想再看到他的样子,“你且退至一旁,此事朕不想与你追究。”

  赫连霆倒也听话,嘴唇翕动了两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退至一旁,安安静静的站着。

  殿中除了大臣们,女眷也来了不少,蓝凤儿便是其中之一,她觉得纪思颜被这般折腾却还不醒,其中定有猫腻。

  可她不会贸然上前,目光转了一圈,最后定在纪思仪身上,“纪大姑娘,我瞧这二姑娘迟迟不醒,心中实在担忧,我知你们姐妹情深,你上前唤她两句,也许听到你的声音她就会醒来。”

  纪思仪没想到火忽然烧到了自己这里,很快做出回应,“这……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怕耽误了太医救治。”

  太医撇了她一眼,“若是这位大姑娘有把握,那便过来试试吧!”

  反正他已经用尽了所有办法,也没想到床上这位姑娘竟然如此能忍,浑身麻痒疼痛之下,还能装作昏迷,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都这么说了,纪思仪也不好拒绝,更何况老夫人还拍了拍她的手背,“去瞧瞧吧,若你能将你妹妹唤醒,也算是大功一件。”

  纪思仪更是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尤其是身旁的蓝凤儿已经直接挽住她的手臂,带着她往床边走去。

  两人行至床边的时候,蓝凤儿眼中微微一闪,她想到方才太医说纪思颜身上有番邦的独特香料的气味,心生一计,装作不经意间踩住了纪思仪的裙摆,只等她摔在床上沾染纪思颜身上的味道。

  然而不知怎的,偏偏纪思仪站的笔直,反而是她蓝凤儿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朝纪思颜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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